柳玉容一聽,頓時笑了起來。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隨後牢房內便傳來了墨卿晚撕心裂肺的叫聲,柳玉容活生生的將十根長針戳進了她的手指。
等墨卿晚暈過去後,她才滿眼饜足的罵道:“賤人,居然還敢跟我談條件,要不是大人不讓我殺你,你以為你還能活?”
隨後的幾天,柳玉容每日都會給墨卿晚上一道酷刑,每次都將墨卿晚疼得半死。
可她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牢房裡充滿了血腥氣,而柳玉容每日會給墨卿晚一杯茶,一小塊饅頭,為的就是不讓她渴死餓死。
饑餓寒冷酷刑讓墨卿晚短短幾天內就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不過這不是最折磨墨卿晚的,最折磨她的是,柳玉容不讓她上茅廁,準確的說是想要出恭就直接就地解決。
柳玉容推門進來,聞見了一屋子的腥臭味,直接令人提了涼水對著墨卿晚從頭澆下。
可憐墨卿晚真真的是被折磨的體無完膚,大多數時間都是暈厥的。
然而即便是這樣,墨卿晚也還是沒有說,因為她知道一旦說出去,那她餘生隻怕是比死還要難受,而且很可能會害了更多人。
這一日,墨卿晚迷迷糊糊中,瞧見門口走進來一人,此人身形比柳玉容要高大魁梧,雖然她已經意識模糊,看不清眼前人,可還是知道那人應該是個男子。
男人瞧見墨卿晚的樣子,身子微微一怔,隨後便走到桌子旁坐下,並沒有點燈。
“聽說你要見我。”男人薄唇輕啟。
墨卿晚頓時清醒了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人,可是牢房內沒有點燈,她根本看不清臉。
那聲線一如既往,如山間清泉般好聽,可是此刻那泉水已不再溫暖,仿佛變成了一道道冰刃,深深的紮進了墨卿晚的心裡。
就算是墨卿晚再虛弱,這個聲音她也不可能忘記。
多少個日夜,這個聲音讓她牽腸掛肚,多少個日出日落,她對著天空發呆,想著的都是這個人。
她還記得月下湖邊,這個男人對自己說,他不想做自己的師傅,想做自己的夫君。
她記得這個男人曾溫柔的抱著自己,親吻自己。
連日來的折磨,無論柳玉容說什麼,她始終都不相信真的是趙翰林欺騙了自己。
因為她不相信為百姓所敬重的少將軍,竟然會自始至終都是柔妃的人。
這怎麼可能?簡直荒謬!
但是此刻她才明白,原來真正荒謬的是自己。
痛不欲生?五內俱焚?
“為…什…麼…”這便是墨卿晚此刻唯一能問的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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