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丫鬟一路帶著,左拐右拐,進了一間屋子,進門後,丫鬟便合上門出去了。
裡屋立刻走出來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長相俊朗,也是一身儒雅之氣。
“歸林兄。”他看見趙歸林便紅著眼迎了上來。
趙歸林拱手道:“屯之兄,多年不見,你可好。”
“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想不到如今物是人非,你我見一麵都要如此偷偷摸摸,”男子抹了抹眼淚。
“時移世易,物是人非,本來如今的我實在不該來找你…”趙歸林說。
男子示意他停下:“歸林兄莫要這樣說,你打扮成如此來見我,便已經是為我考慮,為兄明白你的難處。”
“多謝兄長!”趙歸林朝著他一拜。
“莫要客氣,這位是…”男子看了看墨卿晚問。
“她是我的…故友。”
墨卿晚鬆了口氣,生怕他又說什麼孩子他娘的話。
墨卿晚向著他行了個禮:“屯之大哥好,叫我晚晚就好。”
男子點頭:“不必多禮,二位快請坐。”
坐定後,男子給兩人倒了茶,自己也倒了杯。
“快喝些茶,我回來的路上便聽嬤嬤說你們有急事,既然是急事就直接與為兄說,不要耽擱了。”男子說完自己也一飲而儘,看著是十分口渴了。
墨卿晚心想這人性格還真是爽快直接。
“多謝,這麼半天了,晚晚你渴了吧,快喝點茶,我來與屯之兄說。”趙歸林說。
墨卿晚點頭。
“歸林,我聽聞了你兄長的事情,你與他真的徹底反目了?”屯之問。
趙歸林點了點頭:“是的,他如今已經變得我不認識了,你知道我爹娘的性子,怎麼可能隨他回來做那柔妃的鷹犬。”
“唉…其實我知道這事的時候,心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少將軍原本如此英雄的一個人,為何會甘願回來,如今他可是柔妃身邊的紅人,當朝首輔,短短兩年可以說是權傾朝野了。”
“我們不知道緣由,恐怕隻有他自己才知道,”趙歸林說著看了一眼墨卿晚。
墨卿晚笑了笑,示意他沒關係。
“我聽說他下了死令,不讓你們踏足乾京一步,否則格殺勿論,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冒險回來?”
“我們的一位友人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們懷疑他被柔妃抓了起來。”趙歸林說。
屯之點頭:“叫什麼名字,我托人去查一查。”
“此事十分複雜,我這位友人十分特殊,他被抓應該就是這三個月內的事情,他身份特殊,非一般人能抓得了他,關押他的地方必定十分特殊,所以我不得已才來找你。”趙歸林說。
屯之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想了想。
突然他猛地瞪大眼睛。
“你確定就是這三個月內的事?”
趙歸林點頭:“兄長可是想到什麼了,這皇宮內的修繕建造之事都是你負責,最近可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墨卿晚一聽也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