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晚趁著這個空隙,趕忙跑到蕭決身旁,發現他此刻麵白如紙,胸口的血洞也不停的往外滲血,就連手掌也變黑。
可他還是看著狐狸,安靜的微笑。
嘴裡還說著:“他回來了,多年不見,還是這副臭屁的樣子。”
墨卿晚心裡一酸,看著他虛弱的樣子,心疼不已,她不明白為什麼蕭決的手會變成枯木一般。
“師傅,你的手這是怎麼了!”
蕭決笑了笑:“我這具身體本就是劍魂羅,不是肉體,是我原身分離出來的劍魂依附在祖傳神木之上,如今功力散儘,我就要死了。”
墨卿晚立刻掏出了小瓷瓶,然後遞到了蕭決嘴邊。
“師傅,快喝下去,這個可以救你!”
其實她也不確定,不過眼下這是唯一的法子了。
蕭決一愣,因為他根本不信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救他,這簡直就相當於是起死回生,逆轉生死。
可是見她眼神無比鑒定,蕭決還是張嘴將瓶子裡的長生泉一飲而儘,隻當安了他的心。
眼看著狐狸和趙翰林打了激烈,狐狸招招是殺意,滿是自信,打的趙翰林連連後退。
冥河見狐狸十分厲害,於是立刻對著那些高手使了個眼色,齊齊向著狐狸圍攻而去。
“雲霄哥,劍!”
墨卿晚將手中長劍一丟,狐狸立刻抓住,和那些人打了起來。
趙翰林則乘機退後幾步,捂著胳膊大口的喘著氣,他的胳膊被狐狸抓出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他抬眸看向了雲台的另一麵,正好對上了墨卿晚的目光。
我要殺了他…
這是墨卿晚此刻心中的想法。
此刻與他各自站在雲台的兩麵,中間不過幾米的距離,卻好似隔了乾山萬水。
這一段距離,流淌著無數人的鮮血,有無數欺騙利用,更有著墨卿晚曾經的一片真心,碎了一地。
這個人曾經真正的走進了她的心裡,是她傾心喜歡的第一個男人,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從未認識過這個人。
墨卿晚舉起短劍,劃破自己的手掌,然後沾染上息壤,看向了趙翰林。
趙翰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頓時瞪大了眼睛,練練後退,轉身就要走。
墨卿晚口中念道:“趙翰林,你陷害忠良,殘殺百姓,為了權利不擇手段,還害的師傅和雲霄哥如此,我不能再心慈手軟了…毒…念。”
咻的一聲,短劍射出,越過所有人,直直的飛向了趙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