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晚聽見這聲音,頓時如遭雷擊,立在了原地。
趙翰林?
他怎麼會在這裡!
她確實聽說過趙翰林在找她,難不成他已經查到自己放在這裡了?
可是自己已經易容很久了,不可能有蛛絲馬跡啊。
男人見墨卿晚愣住,立刻急著問:“怎麼了墨兄弟?咱們快進去吧,狗娃還在等著你呢。”
墨卿晚此刻後背一陣冷汗,他她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可是不進去,孩子就很危險了,她剛才就已經偷偷的從空間拿了藥出來,現在隻需要再看一眼孩子,然後確定劑量就可以了。
想了想,自己如今易容了,彆人也認不出來,墨卿晚咬了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狗娃,爹找到人來救你了,”男人一邊喊著,一邊帶著墨卿晚進屋。
房間內,狗娃的娘正在抽泣著,床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見有人進來,男子也向門口看來。
那一瞬間的四目相對,讓墨卿晚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趙翰林看著眼前的年輕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裡閃過一絲微光,不過下一秒他便移了兩步,退到了旁邊。
婦人一看見墨卿晚便迎了上來,哭著說:“是墨家兄弟啊,你肯來真是太好了,快救救我家狗娃吧。”
“朱大嫂,彆急,我先看看孩子。”墨卿晚大步走向床邊。
床上的孩子此刻臉色蒼白,眼底烏青,不過才一天一夜的功夫,整個人都好使沒了生氣。
墨卿晚瞧見一旁的地上放了個痰盂,看來孩子還在嘔吐。
她立刻伸手給狗娃診脈。
“他得了時疫,你不該直接碰他。”趙翰林突然開口。
墨卿晚故意壓了嗓子說:“你怎麼知道的,你是大夫?”
趙翰林搖頭:“我不是大夫,不過曾經在軍營裡見過一樣的症狀。”
“可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墨卿晚問。
“當時士兵吃了被老鼠啃過的饅頭,也是第二天就如此了,症狀幾乎一模一樣。”趙翰林回道。
墨卿晚皺了皺眉墨,站起身對夫妻倆說:“確實如此,孩子現在發熱,你們去準備冷水,給他敷額頭擦身子降溫,我去廚房準備藥。”
夫妻倆一聽連連點頭,趕忙照做。
墨卿晚轉身便跑出房,去了廚房,她將事先準備好的藥丸用水化開,這藥丸是根據空間內的醫書煉製的,可解各種熱毒,墨卿晚曾經用這藥救過同樣病症的叫花子,所以確定可以用,想了想她又怕不保險,於是刺破指尖,滴了幾點血進去。
正準備端藥出去,誰知一抬頭,就看見趙翰林站在廚房門口,正目光深沉的看著她手裡的藥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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