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宋思雨氣息越來越微弱,藥王搖了搖頭:“沒用的,公孫夫人不是習武之人,即使你輸送再多內力也沒用的,公孫大人,還請節哀。”
公孫渡抱著宋思雨,低著頭,眼淚滑落。
“思雨,我隻剩下你了……”
墨卿晚也有些後悔剛才太衝動,她用意念從空間內拿出了一顆丹藥握在手中。
“她死不了,把這顆藥給她吃了。”墨卿晚走過去,將藥遞給了她。
藥王立刻接了過去對公孫渡道:“這小子配的藥十分厲害,他說能救隻怕是真能救。”
公孫渡點頭,立刻接過藥塞進了宋思雨的嘴裡。
過了一會兒,藥王又給宋思雨號了脈,可還是搖了搖頭:“小兄弟,她的脈象雖然沉穩了些,可內傷還是很嚴重,怕是撐不過去了啊。”
墨卿晚頓時皺起了眉頭:“怎麼會呢?這不可能啊。”
難道是神源石?
墨卿晚正想著。
就聽見公孫渡開口道:“今日之事,確實是公孫渡先冒犯了閣下,內子又性格要強,才會惹來殺身之禍,本來我應該為內子報仇,但是閣下救了數乾士兵的性命,是乃大德,公孫渡不能殺有大德之人,便與內子共赴黃泉,免得她一路孤單。”
“公孫兄,不可!”趙翰林立刻阻止道。
“是啊軍師,您不能想不開啊,都怪這個混賬,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對一個女子下這樣的毒手!”
“是啊,軍師你不能為夫人報仇,我們可以,我們替你殺了這個敗類。”
一時間,墨卿晚身邊圍起了一群士兵,還都舉著手中的劍。
“我並不是有意傷她,是她動手打我,才觸發了我自小練的內功傷了她。”墨卿晚說。
這時候,一個年輕士兵吼道:“你休要狡辯,你一個男子與一個女人計較什麼?她是軍師的夫人,就算她打了你一巴掌,你受著便是。”
墨卿晚直勾勾的看著他,又看了看其他人,全都是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這種被冤枉的屈辱感又回來了。
墨卿晚冷笑道:“你們這些人裡麵,是不是還有人剛剛喝過我配的解藥?”
墨卿晚本來隻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誰知人群裡還真的有人互相看了一眼,明顯就是被她猜中了。
“是又如何?你以為我們稀罕你的藥?我們有藥王在此,遲早也能配得出藥的。”
這一番話,給墨卿晚說笑了。
“好了,都住口!”趙翰林喊道。
“將軍,此人公然在軍營行凶,按律當斬,還請將軍秉公執法!”一眾士兵紛紛跪下請命。
藥王也有些矛盾的看著墨卿晚:“唉,說到底,這下手確實重了些,不過也不能全怪這位小兄弟,夫人的脾氣也……唉!”
良久,公孫渡喊道:“都不要再說了,此事就此作罷,我與思雨生死相隨,各位兄弟不必再多言。”
“你倒是想的美,”墨卿晚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公孫渡一愣,抬頭看了她一眼:“閣下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