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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Zero]·第[零]幕(2 / 2)

“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他們跟著青色的焰火一起走了,變成烤肉,變成塵土,我幾乎羞憤到飲彈自儘,一天天在牢獄中受刑,肉體元質的痛苦,也無法將這種愧疚感洗去,我憎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有種強烈的仇恨在我心裡萌芽。”

他緊緊抓住了溫洛的手臂。

“就像是皮膚焦黑碳化的那種痛覺,是傷口感染化膿的臭味,是神經痛,是粉碎性骨折的傷害,是眼睛失明耳朵失聰,是半身偏癱,要拄著拐杖過日子的窘迫,是無處容身的焦慮感。哪怕用萬靈藥治好他們身上的傷,他們依然會活在這種恐懼裡,一切都隻因為我的無能為力...因為骷髏會!”

他念念有詞,將溫洛拉到麵前。

“我的靈感能感覺到,我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我的朋友們身上的痛苦,我都能感覺到,溫洛先生!我不是傑森·梅根,我是搖滾樂手,我是每一個紅石搖滾樂手——我要感謝上天賜給我這種靈感,這種像幻肢疼痛一樣的感覺,它使我的複仇心比任何時刻都要堅決,我要被它填滿了,我要跟隨你,找到骷髏會消除這種痛苦。讓我的輝石——”

青金手鏈在傑森的腕口冒出如蠶絲一樣的柔和光芒。

“——讓我的輝石,為你指路吧。”

江雪明要了一杯牛奶,交給阿星。

緊接著將其他三杯酒,分給溫洛、傑森還有自己。

雪明:“那麼就說好了?”

傑森:“一言為定。”

溫洛:“我沒什麼意見...你們搞得這麼認真乾嘛?這種事情在我看來是小場麵...”

流星:“可以給我加一點點啤酒嗎?奶啤也可以的...”

四人碰杯,一飲而儘。

雪明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關於[oe]這個人,有太多太多謎團,有太多太多可以挖掘的故事。

他將[oe]寫在紙上,撕下透光的紙頁。

輕輕敲打桌台,要溫洛大哥多留個心眼。

緊接著將[]的字符透光頁,翻了個麵。

——它就變成了[joe]。

溫洛用食指敲了敲太陽穴:“是的,是我,我剛想起來,就在今天。”

流星興奮的跳起來了。

“我就知道!溫洛大哥!你肯定是joe!你能殺死那頭獅子!也能屠龍!哇塞!這下咱們有好戲看啦!”

江雪明一點意料之外的表情都沒有。

隻是寫下了更多的單詞。

將[joe]的三個英文單詞塞了進去。

它們變成了三個名字,變成了一個古老的故事。

......

......

[j]ack

vict[o]r

vinc[e]nt

......

......

這一下子,流星微微張著嘴,不講話了。

雪明:“你不姓溫,你應該姓文——中文名叫文不才,英文名叫文森特。”

“所以我說。”無名氏微笑著:“是今早上剛想起來的,一月一號是咱們的大日子,我看見你在給維克托準備小禮物,我就想起來了,也給他送了一份禮。我琢磨著,這應該是boss的安排,壞貓咪要我這個vip結束假期生活,上崗再就業,真是個殘酷的資本家呀。”

江雪明:“想起來多少?”

“全都想起來了。”無名氏握緊了拳頭:“力量回來了,魂威的真名也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該怎麼振打翅膀,像是蝴蝶一樣翩翩起舞,這一切,都想起來了。”

江雪明鬆了一口氣,這趟旅程的安全有了保障,是一支強心針。

如果說,這位vip拿回了全部的記憶——那是單槍匹馬戰勝尼伯龍根之歌裡神話巨龍的勇士。

就在這個時候——

——傑森·梅根的小侍者衝進大酒吧。

“先生!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我準備好了!我很厲害的!”

四個大男人看向這個小姑娘。

一時間小侍者沒反應過來,被強烈的靈感壓力擠兌得昏頭轉向。

她捂著腦袋暈乎乎,又嚷嚷著,鼓起勇氣。

“你們好!請問...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嗎?我該怎麼稱呼你們?可不可以...把靈壓都收一收...我有點難過...”

溫洛...

不——

應該叫文不才。

他丟給侍者姑娘一盒廣陵散小籠包,又訓斥著後輩,“你們幾個?在女孩子麵前愛什麼耀武揚威?”

“放輕鬆,我的好姑娘,咱們這一趟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個未知數呢!”傑森緊緊摟住了小侍者:“管他們姓甚名誰?”

......

......

[part·3——家書]

九界車站,vip特約茶室。

靜養病房裡,維克托渾身是傷,包成了一個木乃伊。

他鼻青臉腫的,一隻眼睛已經失明。

他想伸手去拿桌上的萬靈藥,就近在咫尺,卻怎麼也夠不到。

一次次反複嘗試,一次次失敗告終。

他的雙目失神,像是被某種惡獸暴揍痛扁,打斷了十幾根骨頭。

他的侍者安靜又溫柔的坐在他身邊。

“下次還敢亂跑嗎?維克托...”

真實又勇敢的維克托絕對不會說謊,不會違背自己的內心。

“下次還敢...”

“那就老實呆著,直到你悔悟罷。”尋血獵犬捂嘴輕笑,看見雇主的胳膊和腿都吊起來,像是一條風乾的臘肉,又像是燒臘鹵水店裡的叉燒,她露出滿意的表情。

“下次還敢...”維克托堅定的說:“下次一定。”

這些傷勢並非是在旅途中留下的,隻是尋血獵犬對雇主的小懲大誡。

尋血獵犬:“你有兩封家書寄回來了,維克托,要看看嗎?”

維克托:“老爸老媽在冥界給我送信嗎?什麼時候地獄三頭犬也樂意讓陰間信件往陽間送了?你把東西留著,說不定還算文物,不過也不稀奇,往我以前的工作室床鋪底下翻找,應該能找到幾個硬幣,也能算文物。”

尋血獵犬:“其中一盒鋼筆,是你兩個徒弟送過來的,他們在米米爾溫泉集市很好,遇上一個非常靠譜的人,是個中國人。”

維克托:“我認識的所有中國人都很靠譜,除了大徒弟腦子缺根弦,希望他能早日開竅,不至於像我一樣,天天被你吊打。”

“嗬...”尋血獵犬吐出舌頭,在維克托臉上舔了一下:“沒有說謊的味道!就喜歡你這個一根筋的韌勁!”

維克托:“另一封信件呢?”

“是文不才寄來的。”尋血獵犬念出這個名字時,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鮮紅的魂威一閃而逝,一條桃心形狀的尾巴裹住萬靈藥,注入維克托體內。

他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從尋血獵犬手中奪走信件,緊接著就像是一尊雕塑,仔細辨認書信上的字跡。

落款上的簽名,就是[文不才]——

——與一百多年前,科羅拉多大峽穀的鐵路上,那些華工黃頁合同的擔保人簽名一模一樣!

“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維克托緊張到吃手手,撕開火漆,拿出信紙。

[致我的老友——]

大衛·維克托,這是故事的第零幕。

按照你的寫作習慣,一定會留一個又臭又長的寄語,然後在正文裡像是煙花一樣,讓它炸開對嗎?

哈!~我沒那個習慣,我喜歡直來直往。

首先,我要對你說聲對不起——

——我往餞彆酒裡加了我的血,讓你和傑克,染上了一種名字叫[長生不死]的大病,希望你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變得麻木,人生不應該是一場熱血到冷血的旅途。

我也不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似乎我已經活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比你想象中要久遠得多。

我的腦皮層記不住太多東西,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失去重要的記憶,漸漸忘記,漸漸忘記上一段人生到底是如何度過的。

直到我來了米米爾溫泉集市,在這裡住了七十多年,十六年前,我因為boss指派的緊急調查命懸一線,又變成老年癡呆了。

boss給我放了個長假,直到這幾天,它把你的兩個徒弟送到我身邊。

這兩個小家夥,讓我想起了很多事,包括你的生日。

我現在忙著對付骷髏會,整理米米爾溫泉集市一大堆狗屁倒灶的破事,前陣子還打死了一頭化聖的大貓咪,拿它的胡須給你做了兩支毛筆,你試試好不好用,不好用也彆想著退換啦!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包售後服務!

——文不才[vincent]

......

......

維克托捏著書信,神色狂熱。

“是非常驚豔,非常豐富的冒險經曆!我要去取材!我...”

尋血獵犬的拳頭發出哢哢作響的聲音。

維克托立刻就變成了乖寶寶:“我還有更新要寫...”

尋血獵犬女士罵罵咧咧的。

“你看著我,維克托,你好好看著我,像剛才看野男人的情書一樣,他媽的看看我?哪怕有一半的熱情?隻一半?說不定我也就心軟了?鬆口了?答應你,讓你出去鬼混!”

維克托:“不!我不能背叛我的心!”

此時此刻——

——門口的蘇綾師父抱著薯片,一個勁的哢擦哢擦。

她抹乾淨嘴,輕輕鼓掌,是和七哥一樣的狂暴吃瓜組長。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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