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防守是沒有用的,舞蹈與音樂,就是維克托老師進攻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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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的眼神癡呆“他怎麼可以....”
江雪明:“說實話,我也沒想到...我原以為我的神經已經足夠強壯,但是維克托老師真的讓我大開眼界...這場麵過於震撼了。”
阿星乖乖的改用兩手抱緊書箱:“他怎麼可以...”
江雪明:“這麼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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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音樂,大衛·維克托一路踩著太空步,眼看就要進入下一節車廂。
他的表情狠厲,眼神灼灼其華,隨著歌聲以指為槍。
“我的兩個小水手小舞伴!船長已經唱起船歌!你們在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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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看著江雪明:“怎麼辦?明哥,我...我沒有這種經驗,好歹讓我先練練吧...那麼多人看著呢!”
“人生是現場直播,從來沒有彩排的機會。”江雪明硬著頭皮跟了上去。才衝出去十來米的路——他能感覺到,書箱裡的小寶貝們在翻江倒海,日誌都要垮落下來。稿紙做的箱皮像是氣球一樣,立刻要跟著脹裂。
維克托老師立刻抓住了雪明,隻是一推一拉,那些暴烈狂躁的日誌本就安靜下來。
“主宰你的大腦,控製你的身體!跟著我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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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感覺非常奇妙——
——雪明很難去形容,就像是跌進海裡,衣服都叫鯊魚啃出來幾個洞,又被維克托船長給拉回了甲板上。
等到步流星這個笨拙的水手也上了這條賊船——三個火槍手像是剛剛踏上冒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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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船長單臂托舉著寶藏,還要空出一隻手來,在前方引路。an中傳出的音樂就是他的開路先鋒,精巧又靈活的舞姿是他在複雜凶險的環境中護命傍身的看家本領。
後邊跟著兩個小水手,用雙手緊張兮兮地抱住寶藏,跟著船長的指令跳出笨拙的舞步。
隻不過一段副歌的功夫,阿星完全進入了狀態,他從不是個忸怩怕生的人。
音樂過了八個重拍,在維克托老師性感撩人的間奏哈氣聲中——就像是富有規律,簡單易懂的體操課,阿星已經完完全全跟上了節奏。
他甚至能分神去看雪明大哥,又被雪明大哥那種怪異的神態嚇了一跳。
明哥就像是一台機器,跟在維克托老師身後,仿佛是維克托老師的影子,他們的動作一模一樣,就像是孿生兄弟擁有了心靈感應。
剛才阿星無暇分心——現在甚至能聽見維克托老師的唱腔,還有明哥此起彼伏的二重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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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明內心暗想。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手上的護命符偶爾會跟著這種熱切的情感,閃出像是舞廳一樣的打點燈光。
靈翁交給我們的石頭,真的太神奇了。
這位老人家好像從來都沒變老。an的音樂,還有舞蹈感覺到維克托老師那種強烈的表達欲,那種一往無前舍我其誰的氣勢,還有滾燙的熱情。
這些情感能幫助我更好的控製自己的身體,調和神經中樞,對每個關節肌肉韌帶下達非常精準的指令。
隻是不知道維克托老師在執行調查任務時,他的隊友會不會被這種[突然起舞]的行為給嚇住。
老師說的沒錯——
——這一路上的乘客,一路上的[不安],在強烈的勇氣麵前不值一提,勇氣的寄托之物,就是這支舞,這台akan,還有這塊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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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
——他們已經跳完了半張專輯,磁帶的a麵也播放完畢。
可是沒有返場加時賽了,兩個小水手跟著船長,已經把寶藏運到了溫暖安全的港灣。
江雪明還望見,身後的乘客們在使勁地吹口哨,奮力吆喝著,要這三位舞男從車頭到車尾再跳一圈。
維克托老師剛進車廂,立刻就把大門給帶上,原因很簡單——從緊閉的車門之外,還能聽見一個大姐猛烈的敲門聲。
“維克托!我的小可愛!維克托是你嗎?讓阿姨看看你!你剛才扭得太好看了!我一下子都沒認出你來!下一期的稿子啥時候更新啊?不想寫可以不寫,天天寫東西多辛苦哦!~阿姨家裡有礦,房子也很大!能不能讓阿姨摸摸你!舔一口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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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明和步流星都齊齊看向維克托老師。
維克托老師當了一回複讀機。
“我和你們講過這個事,不要把我的行蹤往外說,這下你們明白了吧?”
兩個小水手齊齊點了點頭。
維克托老師又給車門安了一條橫木栓,生怕從裡麵衝出來什麼怪獸一樣。他一邊奮力鎖上門扉,一邊和兩個小家夥解釋著。
“我們天生就有不同的氣場,就像是有人天生不怒自威,有人天生凶神惡煞——靈感壓力也是這樣。”
江雪明從書箱上取出日誌,接著做記錄。
維克托從醫生包裡取出兩位水手的戰利品,咖啡和白夫人凍乾粉都送去桌上,這位老師勞心費神,繼續教課。
“就像是水一樣,把水都潑灑出去,乘客們自然會有溺水的恐慌感。”
江雪明舉手提問:“所以那些乘客會怕我?”
“是的。”維克托解釋道:“你們可以形容一下我的靈壓是什麼感覺。”
步流星立刻舉手回答:“像一團刺眼的火!不對...又像是酒,燃燒起來的酒!”
江雪明細細琢磨著:“老師的存在感太強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有種被冒犯的感覺,哪怕隻是目光對視,都有被窺探的不安感。”
“是的,雪明同學。”維克托指正:“你也是如此,似乎永遠都在計算什麼,永遠都在思考什麼,這也會引發其他人的不安。”
“可是剛才......”步流星繼續舉手發問:“剛才咱們跳舞的時候,那些乘客就不害怕了,為啥啊?”
“因為我們不再關注環境,而是將所有精神都收回身體,隻關注自身——在這個時候,像是身體收緊核心肌群,我們的精神力也做好了迎敵的準備。”維克托用他自己獨有的見解,非常抽象的說給兩個同學聽:“是集中精神攥指成拳,隻為了完成一個目標,野獸在捕獵的時候,除了獵物的壓力會劇增——在一旁看戲的人們,如果不是近在咫尺,那麼也感覺不到什麼壓力。”
江雪明收好咖啡和白夫人凍乾粉,準備等會再研究。
“關於死偶機關...”
沒等他問起正事。
步流星一頭栽倒,是精神力透支了,趴在座椅上,響起震天的呼嚕聲。
維克托將日誌都收好,攏在車廂一側。
“還有十六個小時,我們才會到達目的地。等這個小家夥醒來再說吧。”
江雪明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師。”
維克托:“嗯?”
江雪明好奇的問。
“以前你在vip特約茶室,或者在酒店裡...”
維克托:“怎麼了?”
江雪明隱隱約約能看見那副畫麵:“也是這樣,自帶,扭著屁股跳著舞去扔生活垃圾的?”
維克托眨了眨眼睛,特彆無辜,特彆若無其事。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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