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毛,嚴叔叔不在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有人欺負你們姐弟和你娘啊,總找你們家的麻煩?”回去的路上,嚴祿問2毛。
“嗯,”2毛想都不用想,用力的點頭,“好多人呢,鐵蛋家,雙喜家,寶庫家,還有俺奶和俺叔,他們把你帶給俺們的0食都搶走了。不過俺娘不讓告你說,說告訴了你,也就是把他們罵1頓,等你走了,他們還會半步家裡的。”
“半步家裡?變本加厲吧。”
“嗯嗯。”
嚴祿抱著2毛顛了顛,“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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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哦,俺奶還偷俺家的煤球,說姐姐是賠錢貨,凍死活該。還要把你帶來的爐子拆走,後來村長爺爺嚇唬她,她才停的手,不過他給俺娘說,除了你來的時候,不許點煤球燒爐子,省下來給她燒……”
再回到2毛家,見張麗芹母女呆坐在當院裡。
“沒事兒,解決了。”嚴祿把2毛放到地上。
“好好……解決了……解決了就好。”張麗芹有些結巴的迎上來抱起兒子。
“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就回了,過幾天再來看你們,大丫2毛,叔叔還給你們帶0食哦。”嚴祿又跟張麗芹打招呼,“芹姐,下禮拜天再過來看你們。”
“哦哦,那個……要是忙的話,工作要緊,彆耽誤了。”
“放心吧,事情總會解決,這人啊,什麼都能吃,就是不能吃虧。走啦。”嚴祿開車門上車,點火啟動,開出了院子。
幾分鐘後張麗芹對2毛說,“去看看,嚴叔叔走遠了嗎?”
不1會兒2毛回來報,“車車走遠啦,看不到了。”
“嗯,大丫,去把爐子裡的火滅掉吧。”
p大丫不高興的進了廚房。
張麗芹頹廢的坐在馬紮上,嚴陣以待,如臨大敵的盯著院門。
嚴祿走的很高調,1路按著喇叭晃著大燈出了村,在離開“李家屯”大約兩3公裡的路邊,又停了下來。
“時間還早,等你們開演。”
嚴祿調低靠背,仰躺著閉上眼睛,“看來必須得給你們1個深刻的教訓。”
……
“嚴同誌走啦?”
“走了。”
“你不過去看看啊?”
“晚點兒吧,這種糟心事兒,說1次說兩次,總說也沒用啊。這人不要臉了,光想著占便宜,挺大歲數,都他娘當奶奶的人了,咋也拿不住,說多了就嚷嚷俺偏心,整的好像俺有啥企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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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窮鬨的,有點兒便宜就跟見了屎的蠅子1樣,非要去沾點兒,沾不上還不行,撒潑打滾的,好像誰都欠他們的1樣。”
“不能跟你比,女婿有出息,親家也有條件,過年你們家3鳳兒沒少孝敬你們老倆吧。”
“就那樣兒吧,聽3鳳說,你們家巧妹也有情況啦?”
“嗨,對方是城裡人,未必看得上山溝兒裡的土丫頭。”
“放心吧,有大安和3鳳他們在,肯定不會讓巧妹吃虧。”李貴山掏出石林煙,掐出1顆來遞給村長。
“這話俺信。”李長有接過煙來,就著李貴山手裡的火柴點著,深吸了1口,重重的呼出。“眼吧前兒這破事兒咋鬨啊?”
“嚴同誌啥意思?”
“……不清楚。不過,估摸著就是那群兔羔子胡說8道的,1個是年富力強的城裡大小夥子,1個是帶倆孩子的農村寡婦,咋想都不合適啊,估計也就是看小芹她們可憐,拉扯1把而已。”
“唉,這人心啊,太臟了,小芹她們娘兒仨,活的就夠難了,再攤上個不情理的前婆婆,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