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有個案子需要你配合調查一下,請跟我們回局裡一趟。”治安員先禮後兵,客氣的開口道。
女人見已經被執法部門的人找上門,知道沒機會離開此地,便認命地點點頭。
然後她快速起身,拉著行李箱跟著治安員離開火車站,周圍的路人滿是好奇的看著她。
隨著調查深入,種種線索都證明了殺害光頭男子的人就是昨晚救他的那個神秘人,而那個神秘人的最主要目標就是光頭男子情人手上的特殊物品。
通過女人的交待,那個特殊物品就是一個看著十分普通的金屬器物。
因為女人是普通人,所以她是這樣的認知,而辦案的人知道,那看似普通的金屬器物,大概率是一件靈器,具體有什麼效果,現在無從得知。
市區一處熱鬨的商業街,一間咖啡廳內彌漫著濃鬱的咖啡香氣。
有一個臉上眼角位置有塊胎記的青年男子正在喝咖啡,他的眼神專注地看著手中的咖啡杯,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突然,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咖啡廳裡的寧靜。
男子隨即拿起手機接通電話,手機中傳出一道渾厚的聲音,“那件東西周誌光已經找到了,你現在去跟他碰麵。”
電話掛斷之後,男子隨即起身,他一邊往門口方向走去,一邊在心裡嘀咕,“這才剛休息一天就馬上來任務了,我可真是個苦命的人啊。”
眼角位置有胎記的男子從咖啡廳裡出來,街上滾滾而來的熱浪撲打在身上,讓他直皺眉。
現在的溫度一天比一天高,大清早的時候感覺還好,隨著時間推移,溫度越升越高,街上的路人在高溫的影響下會快速減少,不多時,路上能看到的人影就會所剩無幾。
眼角位置有胎記的男子快速地來到停車的地方,打開車門,一股熱氣撲麵而來。
他皺了皺眉頭,迅速坐上車後打開空調。
冷氣從空調出風口呼呼地吹出來,讓車內的溫度逐漸降低,舒爽的感覺令人渾身放鬆。
“見他之前,得先跟他打個電話……”王傳說著,便拿出手機,撥通了周誌光的電話,雙方電話通了之後,確定了一下碰麵的地方。
車子啟動,迅速地往街道的儘頭駛去。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後退,仿佛一幅流動的畫卷。
郊區的一個偏僻角落,十字路口附近的小巷子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
小巷子內的地上濕漉漉的,不知道誰在這裡散水。
周誌光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耐心地等待碰麵的人。
他的眼神時不時地望向遠處的十字路口。
當周誌光吃完冰淇淋,遠處的十字路口出現了一輛車子。
車子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緩緩駛來。
過了十字路口,車子快速在路邊停下,然後車門打開,車上下來一個熟悉的麵孔。
王傳到目的地之後,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小巷子裡站著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臉上露出笑容,迅速地朝著對方走去。
碰麵之後,王傳開口打了個招呼,“有段時間不見了,你的氣色有點差……”
周誌光聞言,笑著說道,“這段時間很忙,都沒休息好,所以氣色差了點。”
說完,他手伸進口袋裡,掏出巴掌大小的金屬器物遞給對方。
王傳接過任務物品,手上把玩了一下,說道,“這靈器能讓組織安排你來執行任務,它到底有什麼效果啊?”
周誌光搖了搖頭,說道,“它具體有什麼效果我不知道,但是再過不久,應該會有人打電話給你,跟你說明情況,接下來會用到這件靈器。”
王傳點點頭,然後跟對方寒暄了幾句,便轉身離開。
兩個人的身份較為特殊,碰麵之後最好不要在一起待太久。
他們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一人在小巷子的角落裡消失,另外一人上車後快速駛向街道儘頭。
…………
靈界,即便白晝已至,天空卻依舊陰沉如墨,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鉛灰色帷幕緊緊籠罩。
濃密的陰雲層層迭迭,嚴嚴實實地遮蔽了太陽,仿佛黃昏提前降臨。
在一處人為挖掘的山洞中,一道身影正靜靜地躺在地上酣睡。
突然,一道震耳欲聾的雷鳴聲如炸雷般驟然響起,聲音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撕裂開來,直直地鑽進人的耳中。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被這突如其來的驚雷猛地吵醒,他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離。
他緩緩地往山洞外看去,隻見外麵的雨勢已小了許多。
“天亮了啊!”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雙手撐地,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動作略顯遲緩。
隨後,他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來到山洞的洞口,探出頭,向外麵張望。
雨水依舊從天而降,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一刻不停地灑落。
雖然此刻雨勢變小,但天地間依舊彌漫著一層濕漉漉的水汽,地麵泥濘不堪。
要說在這樣的天氣裡離開山洞,趕路返回,實在是太過冒險。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著外麵依舊陰沉的雨天,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緩緩地收回目光,拖著疲憊的身軀返回到山洞內的篝火堆旁。
蹲下身子,伸手從一旁的柴堆中抓起一些木頭,動作有些粗魯地將它們丟到篝火堆裡。
原本火勢已經比較微弱的篝火堆,在加入這些木頭之後,火焰逐漸旺盛起來,火苗歡快地跳躍著,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映照著他略顯困倦的臉龐。
“這雨都下了兩天了,還是沒有停的跡象。”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著麵前搖曳的篝火,嘴裡自言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煩躁。
兩天前,他離開營地來到這片區域探查異獸的情況,返程的時候天氣驟變,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而下,逼不得已,他隻能留在現在這個山洞。
雖說一開始他就有預料,這場雨會下很久,但真到了要等很長時間才能返回的時候,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急躁。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給篝火堆加了木頭之後,忍不住又打了幾個哈欠,眼睛裡滿是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