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寶兒沒有理他,又指著獨孤飄然,道:“還是你?你也覺得我的身體令你流連忘返麼?”
獨孤飄然一時語塞進,不知如何回答。
“還是你們兩個?”馮寶兒又指著門口的獨孤獨與聶無雙,道:“你們兩個平時也沒少享受過我的身子吧,你們也要讓我小心身子麼?咯咯咯!”
獨孤獨與聶無雙同時怒吼道:“住口!”
馮寶兒吃吃笑著,道:“喲,你們急了麼?在chuang上的時候也是這麼急,咯咯咯……”
獨孤獨臉色鐵青,吼道:“妖女,叫你胡言亂語!”
說罷,身形一閃,一巴掌扇在馮寶兒臉上,直把她扇得倒飛出去,“呯”的一聲,撞在牆上,滾落在地。
馮寶兒撐起身子,臉上赫然五道深深的掌印,嘴角也溢出了血水,她也不去擦拭,冷笑一聲,道:“哼,還真急了,你打了我的臉,同時也是打了在場其他人的臉,哈哈哈,你們自己摸摸,痛麼?哈哈,咳,咳……”
一口鮮血從馮寶兒嘴裡噴了出來,她卻依然笑個不停。
“瘋了你!”獨孤獨冷聲道,上前一把抓起馮寶兒衣領,像拎小雞似的將她提了起來。
“夠了!”獨孤長空突然冷喝一聲,獨孤獨一愣,不自覺地鬆開了馮寶兒。
獨孤飄然一臉茫然,他看了看廳中幾人,最後目光停留在他父親身上,道:“爹,寶兒她說的都是真的麼?”
獨孤長空鐵青著臉,沒有回答。
聶無雙早已奔至獨孤飄然近前,道:“少主,你切莫聽她胡說八道。那都是子烏虛有的事!”
獨孤獨也道:“少主,二長老說的是,你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她想離間我們,好為他父親報仇!”
馮寶兒道:“離間你們?嗬嗬,你們之間用得著我離間麼?”
獨孤飄然道:“寶兒,你怎麼了啊?”,說罷,就要上前拉她。
馮寶兒嫌棄地退了一步,道:“彆碰我!”
獨孤飄然一下子愣住,這個曾經被她視若珍寶的女人,現在竟然變成這般模樣,他打死也想不明白。
“哼,事到如今,你們怕是不會讓我活著走出這個門了!”馮寶兒淡然道。
獨孤長空眼中寒光一閃,道:“那又如何?”
馮寶兒冷笑一聲,道:“獨孤長空,絕毒門宗主,儀表堂堂,有情有義,嗬嗬,真是可笑!又有誰知道,就是這麼個人人敬仰的一宗之主,暗地裡卻是個雞鳴狗盜、違背倫常、心狠手辣之徒!”
“放肆!”獨孤長空冷喝一聲。
“我已是將死之人,還不讓我說幾句遺言麼?”馮寶兒道。
獨孤飄然臉色一正,道:“爹,讓她說,我想聽聽她到底說些什麼。”
馮寶兒道:“嗬嗬,你可聽好了,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她定睛看著獨孤飄然,道:“你長得這麼難看,你爹又長得如此之俊,你有沒有想過,你根本不是他兒子?”
“什麼?”獨孤飄然後退一步。
“你的親生父親應該是獨孤獨!”馮寶兒說罷,望著獨孤獨一笑,道:“我有說錯麼?”
獨孤飄然看了看獨孤長空,又看向獨孤飄然,大吼道:“說啊,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獨孤獨臉色複雜,看了看獨孤長空,獨孤長空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獨孤獨一咬牙,道:“不錯,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獨孤飄然腦中一片空白。
獨孤獨接著道:“我與你現在的父親,也就是我大哥獨孤長空本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早年間……”,他看了看獨孤長空,道:“大哥,我還要說下去麼?”
獨孤長空緩聲道:“遲早要告訴他的,說吧!”
獨孤獨接著道:“我大哥不能生育,於是,在你剛出生不久,我就將你過繼給我大哥,他是一宗之主,不能斷了香火!”
獨孤飄然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道:“那,那我親娘呢?”
獨孤獨一時語塞,支支唔唔地說不出來。
“你親娘在你出生後不久,就被他,也就是你的親生父親殺了!說是要永久保守這個秘密!”馮寶兒突然插話道。
獨孤獨神色一變,舉手就要打她,獨孤飄然卻擋在馮寶兒身前,雙手一張,道:“她又說對了是嗎?”
獨孤獨隻得收回手,道:“孩子,你聽我說,當時我也是為了整個宗門著想。”
獨孤飄然不再理他,猛然轉過頭盯著馮寶兒,怒道:“這些事,你怎麼會知道?”
馮寶兒可憐地看著他,道:“嗬嗬,我為什麼能知道?當然是我把他侍候好了,他告訴我的唄!”
獨孤飄然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的腦中已滿是怒火,卻又不知道對誰發泄!
馮寶兒接著道:“獨孤長空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同樣把他的夫人也殺了!真是兩個好兄弟啊!嗬嗬!”
獨孤長空道:“你說夠了麼?”
馮寶兒道:“當然不夠,你們之間的醜事,就算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對麼,聶長老?”
聶無雙眼神飄乎不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馮寶兒也不在意,道:“好,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你一把年紀了,卻沒有娶妻生子,整天油頭粉麵的,你知道是因為什麼?”
聶無雙不理他。
馮寶兒又問獨孤飄然:“你知道麼?”
獨孤飄然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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