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遺生哈哈一笑,道:“藍兄不必如此,我有怪過你麼?隻要你不把我這獸牢整塌了,都不是個事兒,不就損失幾頭這獸麼,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藍兄能平安無事,我也就安心了!嗬嗬!”
藍夜還想問下去,朱遺生道:“藍兄,你出來已久,大家還等著你喝酒呢,咱們快些,免得好酒被他們給喝了,哈哈!”
說罷,招了招手,腳下速度加快,如一陣風似地飄向遠方。
藍夜無奈,隻得將話咽回肚裡,腳下發力,身形直接消失在原地。
……
藍夜等人又在逍遙門盤桓數日,唐小六被周心紫煩得快要發瘋,整天聳拉個臉,就像全世界欠他錢一樣。
周心影與李天陽倒是平靜得出奇,二人天天在逍遙門遊山玩水,情意綿綿,隻是偶爾會在朱遺生的召集下,與藍夜、唐小六吃個晚飯什麼的。
每到這時,周心紫總是最開心的一個。隻是她越是稀罕唐小六,唐小六越是離得她遠遠的,如同躲避瘟神一樣。為此,周心紫不知多少次獨自一人躲在角落裡哭紅雙眼!
而秦塑則仍關在密室不肯出來。
又過了三天,唐小六實在忍不住,直接衝進密室,揪著他的耳朵將他擰了出來!
秦塑殺豬般的慘叫,立刻將藍夜引了過來,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小六子,你,你瘋了?竟敢揪你家胖爺的耳朵!不想活了是麼?”秦塑捂著耳朵怒罵道。
“呆在密室那麼久,我看你才不想活了!”唐小六冷聲道。
“你懂什麼,胖爺我在培養和戰獸之間的感情,馬上就到水乳jiao融的地步了,你小子卻跑來攪上一攪,你說,你是不是有病?”秦塑唾沫星子濺了唐小六一臉。
唐小六看都沒看他一眼,道:“廢話少說,什麼時候走?”
秦塑一愣,道:“走?額,老二,你什麼打算?”
藍夜歪著頭想了想,道:“我們三人在朱兄這裡已經打擾太久啦,是該離開了,要不,就明天?”
“明天?”秦塑道:“這麼急的麼?”
唐小六道:“最好現在就走!”
“你們要走哪裡去?”周心紫的聲音傳了過來。
她如一陣風一樣跑到眾人近前,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問道,臉上淡淡的妝容猶如春風拂麵,清爽怡人。
唐小六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不自覺地轉過身子,背對著她。
秦塑忙道:“小公主,小六子吵著要走呐,我們勸他多留幾天,他就是不聽。要不,你幫我們勸勸?”
藍夜一臉無奈,秦塑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唐小六雙拳緊握,“咯咯”直響。
周心紫聞言,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低下頭道:“他,他要走,為什麼要我勸,再說,我也勸不住,他連話都不願意跟我說。”
邊說手指邊纏繞著裙擺,感情這裙擺跟她有仇,非得要把它繞碎才罷手。
唐小六閉上眼,長籲一口氣,冷聲道:“你們不走,我走!”
說罷,頭也不回地抬腳離去,路過周心紫身邊時竟然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周心紫眼巴巴地看著他從身邊走過,想要伸手拉他,也想開口叫住他,但終究還是忍住了!眼淚卻是沒有忍住,無聲地從她眼眶滑落下來。
秦塑一看,慌了神,連忙對著唐小六的前影大叫道:“小六子,你等等我,你把我耳朵都揪腫了,你得賠我,哎……”
說話間,人早已跑得老遠,隻把藍夜一個人扔在原地。
“藍公子,唐小六是不是很討厭我?”周心紫有些沮喪地問道。
藍夜摸了摸頭,道:“額,這個,依我看吧,唐小六雖然看起來冷漠無情,但並不是討厭你!”
周心紫聞言,破涕一笑,道:“真的麼?他真的不是因為討厭我才這樣子的麼?
藍夜笑道:“當然了,他對每個人都是這副德性,對我也不例外,這些天你也看到了,他就那樣,你彆多想。”
周心紫想了想道:“嗯,藍公子說的沒錯,可是,他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呢?是不是在他身上發生過令他不開心的事情?”
藍夜攤了攤手道:“額,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如果你真想弄明白為什麼,可以自己去問問他!”
周心紫頭搖得像波浪鼓,道:“我才不要問他,他都不肯跟我說話,我哪問得出來啊!”
藍夜神秘一笑,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一件事,一定要有恒心,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可不能就這麼放棄了啊!”
周心紫聞言,沉默數息後,道:“對,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知道啦,多謝!”
說罷,給了藍夜一個燦爛的笑容,飄然轉身離去。
藍夜看著逐漸遠去的倩影,自言自語道:“這麼好一仙女,你小子竟然看不上眼。唉,不知是你眼睛瞎,還是她腦袋笨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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