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漢山一聽說對方要挖自己的眼睛,嚇得趕緊閉上雙眼,雙手亂晃,道:“王姑娘,千萬彆挖我眼睛!”
王玲再次被他逗笑,道:“給個理由!”
吳漢山扭捏半天才道:“若是挖了我的眼睛,就,就再也看不到王姑娘這般絕世容顏了,還,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王玲心中暗喜,故意板著臉道:“看你老實巴交一個人,沒想到你是個油嘴滑舌之徒,哼,看在你是秦塑師兄的份上,我就饒你一次,以後休要再提,否則,不單挖掉你的眼睛,還要割掉你的舌頭,免得你日後禍害彆的小姑娘!聽見沒?”
吳漢山如小雞啄米般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但,但總可以看看王姑娘吧?”
王玲怒道:“你還說?!”,說著舉手欲打,吳漢山嚇得抱頭往後退了數步。
“哼,我若真要打你,你以為你躲得掉麼?”王玲冷聲道。
吳漢山低著頭,道:“是,是,王姑娘要打,我是萬萬躲不掉的,是我不對。”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兩個在這乾嘛呢?”
二人轉頭望去,原來是秦塑正大步向他們這邊走來,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神情。
待得秦塑走近,王玲並未理他,冷哼一聲轉過身去。
吳漢山見狀,忙道:“秦師弟,額,少主,剛才我正教眾師弟練功,不想遇到王姑娘,於是聊了兩句,沒啥事兒!”
王玲轉過身冷笑道:“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還教彆人?莫要誤人子弟喲!”
吳漢山尷尬地低下頭,不敢言語。
秦塑雖然性格略顯粗糙,但仍是覺察到一絲異樣,怪笑道:“喲嗬,吳師兄今兒是怎麼了?這可不像你呀,哈哈哈!”
吳漢山臉紅得像豬肝,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傻傻地站在原地。
王玲道:“你傷這麼快就好了?”
秦塑一拍胸口,道:“胖爺我身體強壯得很,這點小傷不礙事,在密室裡憋得難受,出來透透氣,畢竟身為少主,總不能怠慢了各位貴客啊!”
王玲白了他一眼,道:“喲,這剛當上少主,p股都要翹天上去了,看把你能的!”
春塑咧嘴一笑,道:“藍夜他們在哪?我們要不……”
他話未說完,隻聽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來:“少主,少主。”
秦塑一皺眉,轉頭看見阿傑正屁顛屁顛地向他跑過來。
“火燒p股啦?慌什麼?”秦塑怒罵道。
阿傑喘著氣,道:“少,少主,火沒燒著p股,但燒著大門啦!”
秦塑一愣:“什麼燒著大門了,說清楚些!”
阿傑咽了下口水,道:“大門外來了一幫漢子,說是要見宗主,宗主是誰想見就能見的麼?於是我就回絕了他們,誰知,領頭的那個人二話不說,出手就將我們幾個師兄弟給放倒了,還把宗門點著了,說是不讓他們見宗主,就一把火燒了風雷宗!少,少……”
“少廢話!”秦塑怒道:“羅裡吧嗦的,等你說完,門都要燒沒了,還不快過去看看!”
秦塑來不及跟王玲打招呼,直接一個閃身,向宗門狂奔而去。
吳漢山尷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得拿餘光偷瞄著王玲。
王玲憋著笑,道:“哎,你準備在這裡站多久,你再不去,你們宗門可就燒沒啦!”
吳漢山忙道:“是,是,我這就去,額,額,王姑娘不去麼?”
王玲拔了下額頭的短發,道:“又不是我的宗門,我去乾什麼?不過,本姑娘心情好,去看看熱鬨也行,走吧!”
王玲說完展開身形飄然遠去。
吳漢山心中暗道:“走都走得這麼美,世間怎會有如此天仙般的美人?”
“你還不走麼?”王玲的聲音遠遠傳來。
吳漢山回過神,忙展開身形追了過去。
……
風雷宗大門前。
七八個風雷宗弟子倒在地上痛苦地呻yin著。
對麵十多個衣著隨意的漢子正麵帶笑意地看著他們老大的傑作。
大門上的火已被眾弟子澆滅,兀自冒著白煙。
秦塑滿臉怒容,瞄了一眼,沉聲道:“阿傑,找幾個人把他們扶進去療傷。”
阿傑聞言便叫了幾個弟子七手八腳地把躺在地上的師兄弟們扶了進去。
對麵人群中走出一個身著勁裝,滿臉滄桑的中年男子,身後背著一個箭囊,青筋暴起的手上握著一張黑漆漆的大弓,渾身散發著狂野的氣息!
“你就是風雷宗宗主?怎麼這麼年青,感覺不像啊!”中年男子略帶疑問地道。
秦塑眼角直跳,儘量壓製著怒火,道:“我是風雷宗少主,秦塑,敢問閣下……”
“嚴仲,無門無派,閒人一個。”中年男人道:“或者可以叫我為蠻獸獵人嚴仲!”
秦塑愣了一愣,道:“嚴仲,蠻獸獵人?沒聽說過!”
嚴仲低頭一笑,道:“像我們這種小人物,秦少主當然不屑知道。”
秦塑眼一眯,沉聲道:“不知閣下今日上門所為何事?不僅打傷我宗弟子,還放火燒了我們的宗門?”
嚴仲伸了個懶腰,道:“也不沒什麼,隻是聽說風雷宗宗主神功蓋世,為人又禮賢下士,我們慕名來投,不曾想見麵不如聞名啊!”
秦塑鼻子都氣歪了,道:“照你這麼說,還是我們的不對咯?”
嚴仲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不值一提,我不跟你們計較,走了,不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