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年青人一齊撲向小龍女,隻見一道殘影閃現,眨眼間,三人便摔倒在地,痛苦地翻滾著。
小龍女待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
“哎喲,我的手動不了了,哎喲……”
“媽呀,我的手也動不了了,嗚……”
三個年青人如同殺豬般地嚎叫著,直把那個公子哥看得愣在了原地。
他完全沒看清剛才到底是誰出的手!
小龍女拿眼瞄了瞄藍夜,隻見他正雙手負背,微笑不語。
“都給我起來,一群廢物!”公子哥氣得用腳亂踢地上的三人。
“哈哈哈……”其餘食客均暴發出一陣哄笑。
公子哥自覺丟人,邊往外走邊叫囂道:“有種你們就彆跑,明天午時,東街見!誰不去誰就是孬種!”
說著,也不等藍夜三人回話便急忙奔下了樓。
“呯!”
眾人被一道巨響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秦塑撲倒在桌上。
小龍女兩眼冒火,卻隻能強忍著,一張俏臉憋得通紅。
藍夜搖了搖頭,道:“走吧!”
小龍女點了點頭,她老早就想離開這裡了!
“這家夥……”藍夜指了指已爛醉如泥的秦塑。
小龍女不等他說完,竟一把抓住秦塑的肩膀,乾脆利落地將他扛了起來!
“啊!”
“我的天啦!”
……
眾人發出一陣尖叫聲!
一個看上去柔弱的女子卻輕輕鬆鬆就將一個比她大三倍的胖子給扛在了肩上,隻能用一個詞來解釋——天生神力!
小龍女哪管旁人的眼神,張口道:“去哪?”
藍夜揉揉額頭,他有些頭痛,並不是他酒喝多了的原因,而是想到了秦塑以後的日子……
藍夜叫來店小二,隨手扔了兩枚金幣在桌上,道:“這裡的損失夠了麼?”
店小二兩眼放光,連忙點頭哈腰道:“夠了,夠了……”
藍夜微微一笑,徑直朝樓下走去。
小龍女則扛著秦塑跟在身後。
一眾人等目送著三人下樓,半晌方才回過神來,他們看到了這輩子最離奇古怪的事情:看上去最能喝酒的胖子居然喝醉了;看上去最弱小的女子卻直接將兩百斤重的胖子扛上了肩;看上去最不可能有錢的叫花子最後卻付了錢!
……
秦塑醒來時,已是未時,陽光正斜斜地從窗戶外溜進房間。
床上鋪著柔軟又華麗的毯子,雪白雪白,沒有一絲雜色!
“啊!”秦塑難過地嘟囔了一聲,直覺頭痛欲裂,生不如死!
秦塑眯著眼,忍痛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又“啊”地一聲尖叫起來,邊叫邊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胸前,卻發現身上竟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沒穿!
小龍女正坐在床沿,直楞楞地看著秦塑,突然被他這麼一聲尖叫,頓時嚇得跳起老高。
“你乾嘛?瘋了啊你?!”小龍女怒道。
“你,你怎麼在我房間?”秦塑一臉惶恐,哭喪著臉道:“我,我的衣服怎麼也沒了?是不是你,你……嗚……完了,完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去你丫的!”小龍女直接一腳將他踹下床:“你昨晚醉得跟死豬一樣,是我把你扛回來的,你不謝我就算了,還滿腦子惡心的念頭,真是氣死我了!”
“你,你把我扛回來的?”秦塑愣了一下,道:“那我的衣服怎麼回事?”
小龍女沒好氣地道:“你吐得滿身都是,臭死了,當然是幫你脫下來了!”
秦塑瞄了自己身上一眼,又看了看小龍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彆臭美了!”小龍女鄙夷地道:“就你那熊樣,姑奶奶我還是把持得住的!”
“真的?!”秦塑將信將疑地道。
“你愛信不信!”小龍女白了他一眼,直接將一套乾淨的衣裳甩在他臉上。
一股清香傳來,秦塑頓時腦中清楚了許多。
“你幫我洗的?”秦塑邊穿衣服邊問道。
“廢話,我不幫你洗,你以為這世上還有第二人願意幫你洗麼?”小龍女沒好氣地道。
“有啊,藍夜不就是麼?”秦塑道。
小龍女冷笑一聲,道:“他給你開了個房間,然後讓我看著你,他自己卻溜之大吉了!你還好意思提他?”
秦塑忙道:“不可能,老二絕對不是這種人!”
“我懶得跟你囉嗦!快些收拾一下,咱們好動身回去了!”小龍女不耐煩地道。
“回去?”秦塑不解地道。
“當然!”小龍女瞪了他一眼,道:“藍夜交待了,說你一醒,就立即動身回青雲宗,他預感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叫我們少在外麵惹事生非!”
“這小子自己在外麵到處惹事,居然還好意思叫我倆不要惹事,真是笑死人了!”秦塑不滿地道。
“廢話真多!能不能快些?”小龍女催促道。
……
午時,雷音鎮東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