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蔡樂兒欲言又止。
“你不說便隻有死路一條,說了,尚且還有一線生機!”唐小六冷冷地道。
“我與席,席仁其實是相好!”蔡樂兒說完,臉上立即飄紅,頭幾乎垂到了胸口。
“什麼?!”黃禮驚呼一聲,這可是他頭一次聽說席仁與蔡樂兒還有這層關係!
就連樂劍道也不禁臉色一變,顯然這句話超出了大家的意料。
“繼續!”唐小六冷聲道。
“我們時常在他那間裡屋私會,每次都選在夜深時分,所以從未被外人知曉!”蔡樂兒道。
“你說的私會是什麼意思?”唐小六冷聲道。
“這……”蔡樂兒臉色一窘,即便她生性放蕩,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事,也是開不了口。
“呯!”
江陽道突然猛地捶在桌案上,怒目而視,低吼道:“賤婢,唐大人問你話,你為何不說?!”
蔡樂兒被嚇了一大跳,抬眼看了看江陽道,咬了咬牙,終於開口道:“私會就是男人與女人該乾的事,這樣夠清楚了麼?你們還想聽我說得更細致一些麼?”
“無恥!”江陽道怒不可遏,起身便要上前。
唐小六一抬手,製止了江陽道,冷聲說道:“江大人,且聽她說完,何必如此心急?這不太像平時的你哩!”
江陽道連忙低頭行了一禮,道:“大人教訓得是,下官失態了,下官知錯!”
說罷,便退後一步,坐了下來。
唐小六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
“好,本官權當你說的都是真的!”唐小六道:“可是據本官所知,你是控靈師,而且所習功法為‘綺靈聖手’,這套功法以靈巧為主,雖品階不低,但卻不是冰係功法,而席仁所受之傷確為冰係功法所致,這個你怎麼解釋?”
蔡樂兒抿了抿嘴,思索了三息才道:“是,這套功法確實不是冰係功法,但我暗中修習了另一套功法,這套功法便是冰係功法,隻是從未在眾人麵前顯露!”
唐小六皺了皺眉,道:“一人修習兩套功法雖然有些難,但也不是不可能。既然如此,那便請你現場施展這套功法,事實真相如何,立馬便知!”
“我,這……”蔡樂兒一時結巴起來。
“大人,恐怕不妥!”江陽道插話道:“這裡是公堂,又有這麼多人在場,萬一傷及無辜怕是不好收場,而且一旦這個女人趁亂逃脫,人皇盛怒,我們如何承受得了?”
唐小六冷笑道:“江大人,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她現在隻是個階下囚,這裡不僅有眾多同僚把守,更有你我三人,她就是插翅也難逃!秦大人,你說是麼?”
秦翔嶺忙道:“是,是,是,唐大人說的有理!”
江陽道瞪了秦翔嶺一眼,道:“既然唐大人已胸有成竹,那下官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唐小六點了點頭,道:“蔡樂兒,現在就施展給我們看看,是在這裡,還是到殿外?”
蔡樂兒結巴地道:“大人,我……我……施展不了!”
唐小六一愣,隨即道:“為何?”
蔡樂兒道:“我功力尚淺,這套功法又太耗靈力,每施展一次後,需調養多日方可恢複!”
唐小六挑了挑眉,對蔡樂兒的回答似乎並不感到意外。
“好,就依你言,你不必施展此功法。”唐小六道:“但,你隻是一個小小的控靈師,即便你那套功法再逆天,也絕不可能殺得了一個玄靈師!”
“可以的,我確實是用這套功法殺了他!”蔡樂兒辯解道。
“那好,你現在便施展給我們看看!”唐小六冷聲道。
“我……我……”蔡樂兒又變得結巴起來。
“你口口聲聲說能殺得了他,卻又不肯施展,教本官如何相信你?!”唐小六道。
蔡樂兒咬了咬嘴唇,道:“隻因當時我與他正在做那種事情,所以……”
“哪種事情?!”唐小六不依不撓。
“就是那種事情!”蔡樂兒抿了抿嘴。
“你是說男女之事?”唐小六直接將話挑明。
“是……”蔡樂兒低下頭,聲若蚊蠅。
“無恥!”江陽道忍不住低吼一聲,隻不過這次他沒有跳起來。
“這,這,太不像話了……”黃禮也是一臉震驚。
樂劍道直接搖頭,嘀咕道:“這成何體統,皇家學院的臉都給丟儘了,唉……”
“都安靜!”唐小六突然冷喝一聲,眾人儘皆嚇了一跳,連忙閉上了嘴巴。
“蔡樂兒,事到如今,你還敢欺瞞本官,大禍臨頭還不自知!”唐小六厲聲喝道。
蔡樂兒驚恐地道:“大人,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呀!”
“閉嘴!”唐小六一改平日的沉默,一拍桌案,怒道:“你還不承認?!”
“大人,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呀,嗚……”蔡樂兒委屈地哭了起來。
“好,不見棺材不落淚!”唐小六冷冷地道:“今日便讓你死個明白!你聽清楚了,席仁根本就不是男人!”
“什麼?!”蔡樂兒瞪大眼睛,愣住了。
其他眾人也都是一頭霧水,席仁明明就是一個男人,怎麼唐小六就說他不是男人呢?
“或者說,他隻能算半個男人!”唐小六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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