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曼巴命令手下召集人手,準備進山搜捕一連長等人,但是卻被洛弗西斯給攔了下來。
“慢著,那邊地形複雜,這黑燈瞎火的,十幾二十幾個人進山搜捕他們,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他們!反倒可能打草驚蛇!讓他們跑了!
要想抓他們的話,我覺得不用費這麼大勁,明天弄點米藏在這兩個混蛋藏東西的地方,然後在四周設下埋伏,等著他們自己上門,到時候再抓他們不遲!
這樣更有把握一些!”洛弗西斯一臉獻媚的對黑曼巴說道。
黑曼巴一聽,還真是個不錯的辦法,比起派人現在就進山搜捕要穩妥得多,於是他然滿意的點點頭道:“不錯!你好好乾,回頭我自不會虧待你的!”
這時候被吊在房梁上,早已被打的是遍體鱗傷的傭兵破口大罵道:“你跟著連長這麼長時間,現在居然要出賣他!你不得好死!”
洛弗西斯冷笑了一聲看著被吊著的傭兵,開口說道:“你呀!你就是個傻子!連長給你什麼好處了?犯得著你為他這麼賣命?
現在他都不是我們傭兵營的人了,他們三個就是逃犯,你的頭被驢踢了嗎?居然還這麼維護他們!”
洛弗西斯冷笑著對那個傭兵說道:“他當連長給我什麼好處了?老子出生入死的,跟著他這麼長時間,以前跟著老大,後來跟著他,到現在老子還隻是個副班長,跟著他什麼時候能出頭?
我勸你還是以後跟著黑曼巴吧!雖然老大對我們也不賴,但是老大早就說了,他完事之後要撤出馬裡,這麼大的生意說不要就不要了?
回頭這傭兵營,還是黑曼巴說了算,你他娘的難道眼瞎嗎?老大遲早要走,你們跟黑曼巴作對,難道不是頭被驢踢了嗎?”
那邊吊著的傭兵抬起血糊糊的臉,看了看洛弗西斯,噗的一聲照著洛弗西斯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險些吐到洛弗西斯的臉上。
而洛弗西斯一晃躲開了唾沫,卻沒想到旁邊不遠處吊著的另一個傭兵,忽然間飛起一腳,正中他的麵門,一腳就把他給踹飛了出去,當場便把他踹的鼻血長流,鼻子都被踹歪了。
洛弗西斯慘叫一聲,捂著臉,拿開手一看手上都是血,氣的他哇哇大叫,抓起地上的一根藤條,照著吊著的傭兵就劈頭蓋臉的猛抽了起來。
兩個傭兵被他打的是鮮血橫飛,衣服都被抽爛了,身上被他抽的皮開肉綻,血順著他們的腳滴滴答答的朝下流,地上彙聚起來了一小灘鮮血,傭兵罵聲不絕,慘叫連連,沒多長時間就被洛弗西斯給打的暈了過去。
黑曼巴冷眼看著洛弗西斯怒打傭兵和鄒寶泰二人,一直沒有叫停,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傭兵被洛弗西斯活活的打暈了過去。
洛弗西斯就算是已經把他們二人打暈了過去,還是不肯停手,依舊揮舞著藤條猛抽他們,直到藤條都被他生生哢嚓一聲打斷,再看傭兵的一條腿都被他給打斷了,骨頭茬都露出了皮膚,白生生的看著讓人瘮得慌。
“好了!彆打了!”火力連的連長在一旁叫道。
黑曼巴看了看這個三連長,沒有出聲,洛弗西斯擦了一下鼻子下麵的血,扔掉了斷了的藤條,對三連長說道:“是,連長!這兩個混蛋該死!”
三連長有些厭惡的看了洛弗西斯一眼,對黑曼巴說道:“頭兒!差不多行了,總不能把他們活活打死吧!要不然的話,也不好交代!”
黑曼巴點了點頭:“行呀!就饒他們一命吧!省的人家說我們無情無義!給他們處理一下傷,傷好了之後,讓他們滾蛋!不聽老子的,留著他們何用?”
三連長點點頭,揮手讓人把暈過去的傭兵從房梁上接下來,把他們送到了禁閉室之中關了起來。
黑曼巴這會兒心情倒是不錯,知道了一連長三人的下落之後,便不用擔心了,明天隻要設好埋伏,這三個人就跑不掉了!
等林銳回來的時候,傭兵營也應該就徹底落在了他的控製之中了。
三連長看著黑曼巴帶著洛弗西斯離開,去喝酒去了,他看了看他們的背影,扭頭又朝著禁閉室那邊看了看,歎了口氣,叫過來一個手下,對他耳語了幾句,那個手下點頭答應下來轉身跑開。
過了一陣之後,醫護兵被叫了過來,三連長對醫護兵說道:“你去看看,替他們處理一下傷口,彆讓他們死了!畢竟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弟兄!你儘力吧!”
醫護兵點了點頭,他本來算是個很活躍的人,但是在回到芷江之後,醫護兵就變得有些沉默寡言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經常跟人說說笑笑,現在變得沉穩了許多,很多時候都是麵無表情不露聲色。
醫護兵背著醫藥箱,進了禁閉室之後,點上馬燈,看了看躺在爛草上的傭兵和鄒寶泰,臉上終於露出了怒色。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這麼對待自己兄弟?你們知道自在做什麼嗎?”很長時間都不怎麼多說話的醫護兵,悲憤的扭過頭,對著三連長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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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護兵從來沒有如此發過火,但是今天他真的怒了,盯著三連長的雙眼之中,噴出的怒火似乎能把三連長給燒化一般。
三連長什麼世麵沒見過?好歹他在傭兵營裡麵,也算是數得上號的猛將,在二百師的時候,就很能打,跟著林銳之後,這兩三年來,也著實打了不少的硬仗,還真就沒怎麼怵過。
可是今天當醫護兵憤怒的盯著他的時候,他忽然間心虛了,不敢跟醫護兵對視,避開了醫護兵噴火的目光,尷尬的說道:“不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是誰?黑曼巴嗎?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以前我們傭兵營上上下下,親如一家,現在呢?拉幫結派,排除異己,殘酷對待自家弟兄!
這還是傭兵營嗎?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醫護兵今天真的是怒了,對著三連長怒吼道。
三連長歎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跟醫護兵解釋,雖然醫護兵隻是個衛生兵,但是他在傭兵營的地位十分超然,平時從來不管事,但是沒人敢得罪他。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醫護兵醫術不錯,救過傭兵營不少弟兄的性命,誰也不敢保證,以後自己不會受傷,以後用不上醫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