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卻完全無視代理連長,依舊死死的盯著黑曼巴,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就問你,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黑曼巴看著林銳冰冷的眼神,感覺到渾身發冷,他知道林銳為什麼如此暴怒了。
如果他僅僅隻是為了清除異己,把一連長等人趕出傭兵營的話,林銳可能還不會如此憤怒,但是他卻當眾下達了必要時候擊斃一連長等人的命令,並且親自開槍向一連長等人射擊。
這就徹底踩住了林銳的底線了,因為林銳這個人最重的就是兄弟情義,對待自己手下可以說是親如手足,他黑曼巴試圖殺一連長等人,就等於是要殺他的兄弟了,林銳如此重感情之人,怎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而且黑曼巴還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林銳從來都不是個守規矩的人,對於所謂的利益更是根本沒看在眼裡,放在心上,這種人才最可怕,因為他不看重這些身外之物,就會無所顧忌。
黑曼巴所以就開始怕了,看著林銳冰冷到極點的眼神,感到從尾巴骨到後腦勺,產生出一股子寒意,頓時讓他感到了一種死亡的恐懼。
“你你……你想乾什麼?”黑曼巴這會兒一邊質問著林銳,說話都有點結巴了,手指頭微微彈動了幾下,有一種想要去腰間摸槍的衝動。
但是理智卻告訴他,千萬不要摸槍,一旦摸槍的話,他可能今天就要完蛋了。林銳一步步的緊逼,黑曼巴就一步步朝著營部門口後退。
林銳越朝前邁步,黑曼巴就越感到害怕,隻能色厲內荏的叫道:“瑞克,你……你彆太過分呀!這兒……這兒可是馬裡,由不得你胡來!
你……你……你我都是傭兵營的軍官,你要是敢……敢動我的話,沒法跟弟兄們交代的!”
代理連長看著林銳握緊的拳頭,胳膊上的靜脈血管因為肌肉的繃緊在皮膚表麵暴起老高,隨時都可能會向黑曼巴撲過去。
於是他為了保護黑曼巴,便湊了過來,對林銳大聲說道:“老大,你彆太過分了!這兒由不得你肆意妄為,你……”
他一邊說一邊走到林銳麵前,伸手想要推住林銳的胸口,製止林銳繼續逼向黑曼巴,但是他卻沒想到,林銳一隻左手疾如閃電一般的扣住了他的脖子。
代理連長連一點躲閃的機會都沒有,脖子就落到了林銳的手中,一瞬間林銳的布滿老繭的手指便扣緊,代理連長隻覺得一下子氣管就被卡住,脖子上的手像是一把鐵鉗一般死死的扣住了他的氣管和動脈,讓他一絲氣都吸不進肺部,話音也戛然而止。
代理連長瞬間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一下把他也給嚇壞了,因為他是親眼見過林銳是怎麼用一隻手扭斷過敵人的脖子的。
林銳是有這種本事的,隻要他手一擰,自己就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嚇得他連忙兩隻手抓著林銳的左手,拚了命的想要把林銳的手從他的脖子上掰開。
但是不管他多麼用力,林銳的手都如同焊在了他脖子上一般,依舊死死的扣著他的氣管,讓他一點空氣都吸不進去,整張臉片刻功夫就漲紅起來。
而且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他的臉逐漸由紅變成青紫,兩隻眼也朝外努了出來,眼白也因為頭部充血而布滿了血絲。
代理連長的嘴不由自主的張開,舌頭也開始有點伸了出來,他這個時候終於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怖,兩隻手更是拚命的抓撓著林銳那條跟鋼鐵一般堅硬的胳膊。
“他真的想要殺我!”這是代理連長腦海中閃過的念頭,他鬆開了一隻手,哆嗦著向腰間的手槍摸了過去,他不想死,他不想就這麼被林銳給活活掐死,他想活,就在他眼前發黑的時候,本能驅使他摸向了腰間的手槍。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林銳胳膊一用力,把他拽到眼前,對他說道:“我給你機會,你摸一下手槍試試!”
林銳陰森冰冷的聲音傳入到代理連長的腦海中,嚇得代理連長一哆嗦,又趕緊把手搭在了林銳的胳膊上。
林銳微微鬆開一些手指,但是並未徹底放開代理連長的脖子,代理連長感覺到一絲空氣再次吸入到肺部,火辣辣的肺部舒服了一些,那種嚴重缺氧的感覺也舒緩了一些,喉嚨眼裡絲絲的發出了求饒聲:“彆殺我!饒了我吧!”
“媽的,我給你臉你不要臉,我讓你滾出去,你偏要留下來!這是我跟他黑曼巴的事情,你再敢摻和,老子弄死你!”林銳用森冷的聲音對他說道。
代理連長的臉色青紫,兩隻努出眼眶的眼睛看著林銳,眼神中充滿了求饒的神色,林銳用力把他朝前一送,鬆開了扣著他脖子的手,左腳一抬,一腳蹬在了他的胸腹上,蹬的代理連長像一隻皮球一般,嗖的就朝著門口飛了過去。
黑曼巴這會兒也嚇得有點不知所措,看著林銳扣住代理連長的脖子,有心想要上來掰開林銳的手,救下代理連長,但是他看著林銳的眼神,卻又不敢靠近林銳。
他隻能站在接近門口的地方,連聲說著:“老大,老大,這是何必呢?這是何必呢?都是自家兄弟,你想要掐死他嗎?彆這樣,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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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銳完全無視他的求情,直到威脅過代理連長之後,一腳將他蹬飛,黑曼巴看著代理連長忽然間朝他飛了過來,嚇得他趕緊本能的朝一邊一讓。
代理連長就從他身邊嗖的飛了過去,直接就摔出了營部的大門,咣的一下摔在了大門外麵,跟滾地葫蘆一般的滾出去了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
代理連長被摔得七葷八素,肚子裡的五臟六腑也被林銳蹬的是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林銳沒想弄死他,要是想弄死他的話,就這一腳,隻要踹實在了,他今天腸子就要被踹斷,神仙都救不了他。
代理連長痛苦的翻過身,跪在了地上,頭拄著地,身子弓的像是一隻大蝦一般,一張臉沾滿了灰塵,臉色從紫青漸漸恢複到了通紅,鼻涕口水都冒了出來,痛苦的一隻手捂著脖子,一隻手捂著肚子,發出了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