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室透,在毒檢結果出來之前,我自願接受葉更一先生的監管,並且會全力協助他破獲這起販毒案件。我保證,絕無逃跑、欺騙之心,若有違背,我願意承擔一切法律責任。”
“……有些奇怪。”
葉更一停下錄像,走到安室透身側按下了播放鍵,讓他回看了一遍,問道:
“怎麼樣?看完後是不是覺得你是被我綁架後,遭到了逼迫不得不這麼說的?”
難道不是嗎?
安室透低頭看向束縛著自己的繩子,一臉的欲言又止。
“哦……”
葉更一了然,用折疊刀割斷了繩索,接下來說出口的話語,險些讓安室透應激:
“把上衣脫了。”
哈???
安室透後退半步,一臉警惕地看過來:
“葉先生,你……你這又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脫衣服?”
“我是為你著想,你自己看你的衣服。”
我的衣服?
安室透順著葉更一手指的方向低頭看去。
就見自己的上衣除了那一道道被什麼東西捆綁過的明顯勒痕外,還有不少爛菜葉、湯汁的混合油汙。
彆說狼狽了……
說惡心都一點也不誇張。
“這……這是之前我躲避警方的追捕時,藏進了垃圾桶……呃……”
安室透硬著頭皮支吾了一會兒,還是將那件深灰色的連帽衛衣脫下,露出了肌肉勻稱,有著不少疤痕的上身。
“……”
葉更一的目光在他上身掃視了一圈,接著向下移動,落在了那件同樣有些邋遢的黑色工裝褲上。
?!!
安室透臉色變了,下意識地捂著腰帶又往後退了幾步,直至後背貼在牆上,才顫抖著聲音說道:
“葉、葉先生……你……你不要太過分啊……”
……
……
同一時間。
大阪府警本部的審訊室內,身著花襯衫的光頭藥頭雙手坐在審訊椅上。
由於警方已經從大麻的袋子上提取到了他們的指紋,有著全程錄音錄像的物證在,這場審訊工作可謂是非常的輕鬆。
光頭藥頭心理素質一般,不僅交代了明天的交易,還將位於東京的一個小團夥成員信息和近期的活動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一個小時後,訊問筆錄擺在了服部平藏的辦公桌上。
遠山銀司郎坐在他的對麵,先是彙報完了明天的抓捕計劃,接著點了點那份筆錄:
“這個藥頭交代的信息十分關鍵,尤其是那個位於東京的小團夥,他們和這邊的販毒組織關係緊密,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我建議,聯係東京那邊,讓他們也一起行動,兩邊同時收網,不給這些毒販任何逃脫的機會。”
服部平藏微微頷首,沉思片刻後說道:
“我同意,不過……消息不能這麼快就告訴東京那邊。”
“嗯?”
遠山銀司郎一怔:“為什麼?”
服部平藏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解釋道:
“因為東京那邊我們不能排除警局內部是否存在泄密的可能,如果現在就把消息傳出去,從現在到明天行動這段時間裡,變數太多……明天一早再通知東京方麵聯合辦案,時間上也來得及,這樣不僅能最大程度減少消息提前泄露的風險,還能讓我們始終都掌握著辦案的主動權,而且……”
他頓了頓:
“毒販的情報是那位葉先生提供的,既然警視廳不看重他,把他聘來大阪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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