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拿著水杯回來的時候,阿知波研介已經調整好了狀態,並且想好了一番說辭。
“謝謝……”
他接過水杯,輕輕抿了一口後,便緩聲說道:
“要說和名頃有關……5年前確實發生過一件事,名頃他曾經在和皋月比賽的前一天,就找去我的家裡跟皋月進行了一場歌牌對決。”
“為什麼要選在前一天?”服部平次一怔。
他覺得這種在正式比賽前還要登門對決的行為,如果不是好朋友那就隻能是有仇了,但……如果是仇人,皋月夫人又是出於何種理由,在丈夫不在家的情況,放名頃鹿雄進門的呢?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去,那天我因為公司的事情忙到很晚才回家,等我到家的時候,皋月和名頃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阿知波研介略做停頓,似是想起了什麼補充道:
“不過……皋月說名頃的目的可能是想要使用皋月會的歌牌打敗自己。”
“使用皋月會的歌牌?!”
柯南回想白天在攝影棚裡的一幕,很是疑惑,“可是,那副歌牌平常不都是保存在博物館裡麵嗎?”
阿知波研介解釋道:
“那時候還沒有發生過竊盜案,所以歌牌最開始是保存在我家裡。”
“可是……阿知波會長你當時不在家,少了讀手歌牌比賽也沒辦法進行吧?”服部平次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正想著等阿知波會長說出讀手的身份後,再想辦法去找那個當事人一探究竟時……
阿知波研介卻是直接打消了他的念頭:
“那一場比賽沒有讀手,他們兩個直接使用了我家裡的錄音磁帶。”
錄音磁帶?
因為是錄音,所以有固定的唱牌順序,那是在正式比賽中無論如何都不會使用的設備……
不過,如果是私下裡的比賽,隻要雙方都認可倒也沒什麼關係。
服部平次聽到這,已經猜出了比賽的結果,但還是問道:
“最後誰贏了?”
“當然是皋月,她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阿知波研介沒有絲毫遲疑地說道:
“我還記得當時回去的時候,剛好在玄關撞見了名頃離開,他的臉色非常難看……那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因為名頃他從那之後不僅缺席了第二天的比賽,還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中。”
“阿知波會長,既然名頃鹿雄前一天去過你家,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警方?”服部平次雖然沒有進行詳查,但也搜過名頃鹿雄為什麼第二天沒有參加比賽的新聞。
可以確定的是,沒有任何一家主流媒體報道過相關的信息。
“唉……”
阿知波研介長歎一口氣,麵露難色,“當時我並不知道名頃會在輸給皋月後,受到那麼大的打擊,而且……”
他頓了頓,聲音壓低了幾分:
“皋月和名頃私底下使用隻有在皋月杯決賽才能使用的歌牌進行個人比賽這種事,一旦被皋月會的成員,還有那些想要參加皋月杯的選手們知道,一定會引起他們的不滿,搞不好會引發群體事件和輿論。”
“原來如此……”服部平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自從打出‘關西高中生偵探’的名頭後,就不止一次地被服部平藏教育,讓他不要因為這點小名氣就飄飄然,更不要認為是他服部平藏的兒子,就能把整個大阪府警察本部的資源當成他們服部家的個人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