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瀅清嘯一聲,身形在半空一陣狂甩,可阿其那就如同狗皮膏藥一般咬定青山不放鬆。
“八哥,讓俺也試試。”
塞思黑加速抖動著四條小短腿,朝著石台之下一個淩空轉體三周半,朝著白瀅飛撲而上。
不等塞思黑的身形落下,白瀅眼神中寒芒閃掠,反手一翅膀將塞思黑抽飛了回去。
“你個蠢貨,又不是讓你跳水,你抱她大腿k她胸啊……”
塞思黑的咕嚕一下翻身而起,再次朝著白瀅飛撲而出,直接抱住了仙緣靈鶴的大長腿。
“八哥,她腿太長了,我k不到啊…………”
“蠢貨,你不會跳起來k啊!”
隨著一陣劇烈的打鬥之聲,在二妖的拖拽之下,白瀅的身形最終被拽的朝斷崖下墜落而去。
望著眼前的一幕,程鬆和宋濤不禁有些瞠目結舌。
“那個宋濤師兄,白瀅姐不會有事兒吧?”程鬆扭過頭問道。
宋濤咂了咂嘴。
“呃……應該問題不大,問題不大。”
說罷,宋濤回身摸了摸三尾白狐的毛發,一臉警惕的叮囑道。
“媳婦兒,以後記得離這倆貨遠點。”
說罷,宋濤朝著程鬆扭頭問道。
“話說這兩日怎麼不見十三師弟影子,他在乾什麼啊?”
程鬆將手中的兩條玄鐵鎖鏈抖了抖,隨即攤了攤手。
“不知道啊!
自從兩天前,十三師弟從鬼市把這兩條玄鐵鎖鏈帶回來給我後,就一個人去了祖師祠堂。
隻是說讓我們各自加快修煉,沒有事最好不要找他。”
宋濤蹙了蹙眉,朝著斷壁最高處的一座觀宇望去,隨即閃過一抹精芒。
“難道十三師弟去參悟麻衣道經了?”
程鬆微微一愣,眼神中滿是擔憂之色。
“不會吧!那四篇麻衣道經雖然就刻在祖師祠堂的牆壁之上,可近千年來隻有師祖一人參悟了全部四篇道經。
就算是大師伯也隻在突破神禦境時勉強參悟了其中一篇而已,十三師弟才悟道不久,便急著去參悟麻衣道經。
會不會有危險啊?”
宋濤沉吟片刻後,隨即搖了搖頭。
“算了,十三師弟想必自有其打算,咱們還是不要去打攪他的好。
要不一起去加個鐘,咱們這兩個做師兄的,怎麼也不好讓十三師弟落下太多吧!”
程鬆一聽到“加鐘”兩個字後,渾身上下忍不住汗毛直立。
“不行不行,我最多加半個鐘。
跟你們這些主修元靈的比不了,我一個煉體的元神強度自然無法跟你們相提並論,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還不等程鬆把話說完,宋濤一把擰住了他的耳朵。
“德行,這點苦就受不了了,你對得起十三師弟一片苦心嘛!
不行,今天我必須監督你加滿一個鐘不可。”
說著在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中,程鬆被硬生生扯著朝司天煉魂鐘而去。
“你嚎什麼嚎,師兄免費帶加鐘,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麻衣觀外熱鬨的好像過年,可在祖師祠堂中卻是安靜的鴉雀無聲。
祠堂的房門緊閉,在高台之上立著一尊麻衣祖師的石像,石像之下則擺放著麻衣門曆代先輩的靈位。
我盤膝坐在石台前的蒲團之上,周遭的燭火不斷搖曳,一縷縷細汗自我的兩鬢流淌而下。
在祠堂的牆壁之上四幅道文,忽明忽暗的散發著一股浩瀚的道韻之氣。
我眉頭緊蹙,隻覺得晦澀難懂的道文不斷在我腦海中穿梭遊走,使得整個人的心神越發躁動不安。
噗……
忽然我隻覺得喉嚨一甜,一道血漬順著嘴角流淌而出。
我急忙將心神收回,緩緩睜開雙眸,眼神中滿是疑惑之色。
“這麻衣道經果然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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