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諸位師叔伯都不在觀中,對方明顯來者不善。”
白瀅麵色微沉,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忙著開口詢問。
“十三呢?”
宋濤和程鬆二人不約而同的朝著斷壁最高處的祖師祠堂望去。
“我想十三師弟應該正在祠堂內參悟那四篇麻衣道經,如果咱們能頂住的話,最好不要打攪他。”
阿其那聞聲,一雙狗眼瞬時瞪得跟銅鈴一般。
“開玩笑,你們都說了對方人多勢眾,這怎麼頂啊!
順便問一句,咱這麻衣觀有沒有什麼地道狗洞什麼的,能夠直接通到外麵去啊?”
白瀅麵色一沉,朝著阿其那厲聲喝道。
在白瀅的嗬斥下,阿其那瞬時隻覺得軟了半截。
“乾什麼,你這蠢狗想開溜啊?信不信我現在就騸了你。”
“白瀅姐,不是我說你,一個女孩家家的你多少整文明點,彆一張嘴就騸呀騸的。
我這不就是隨口一說,想著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主人都還在我哪能臨陣脫逃,你可彆忘了狗狗可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
白瀅朝著阿其那狠狠瞪了一眼,一臉鄙夷的道。
“我看以後要在這句話後麵加上四個字,二哈除外。”
宋濤搖了搖頭,眼神堅定的攥了攥拳,朝著在場眾人掃視而過。
“頂不住也要頂,這鎮山石渾然一體,隻有一處結界法陣可以進出,我們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更何況麻衣觀乃是我麻衣門的根基所在,豈容那妖邪之輩輕易踐踏。
我等身為麻衣傳人又豈能臨陣脫逃,唯有拚死一戰。”
呼!
就在眾人決意要拚死一戰時,崖壁上房門緊閉的祖師祠堂霍然房門大開,一股磅礴的道韻之氣隨之彌散而開。
我心念一動,腳踩著寒冰妖蝠飛掠而下,不多時便落到了眾人中間。
“十三師弟,你總算是出關了,怎麼樣可從那四篇道經中參悟到了什麼?”宋濤急忙開口詢問。
我抬了抬手,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
“那四篇麻衣道經博大精深,我這三天反複揣摩,也隻參悟了其中的前兩篇而已。”
當聽到我居然參悟了兩篇道經之後,宋濤和程鬆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咱們整個麻衣門這麼多年來除了師祖外,就隻有大師伯在突破神禦之境時,僥幸參悟了其中一篇。
你三天時間參悟了兩篇,還而已……”
我不禁尷尬的輕咳兩聲,急忙詢問道。
“咳咳…………那個現在情況如何了?”
宋濤麵色一沉,滿臉擔憂的道。
“目前還不清楚是何人在攻打鎮山石結界,不過對方似乎人多勢眾,還有悟道境之上的強者坐鎮。”
我眯了眯眼,隨即心念一動,將攝魂鏡祭出到了半空之中。
“天地法靈,急急如律令,敕!”
隨手我手捏法訣,朝著攝魂鏡中打出一道法印,攝魂鏡的表麵隨即爆發出一陣強光,朝著雲霧之外穿透而去。
攝魂鏡表麵的符文微微晃動,隨即將鎮山石外的情況投射了回來。
隻見鎮山石外站滿了身穿血袍,眉心印有邪月圖騰的身影,對方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
“果然又是邪月教的那幫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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