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青瑤一臉不屑的將目光收了回來,朝著玉滄溟微微拱手。
“教主,事情我看也商議的差不多,剩下的你們自己定就好。
我身子有些乏,先回去休息了。”
玉滄溟聞聲,才剛剛抬手準備開口,嶽青瑤的身形已經朝著後殿之中離開。
“聖使慢走!”
玉滄溟緩緩將手放下,輕輕搓了搓手上上的玉扳指,瞳孔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芒。
隆隆……
隨著石室的大門緩緩打開,嶽青瑤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一掌重重的拍在石壁之上。
“姐姐,這是誰又招惹你了?”
隨著一陣妖氣彌散,錦毛鼠的身形隨即出現在石室之中。
“除了幽骨那個老頑固,還能有誰。
居然當眾詆毀紅袖與那林十三私通,這不是當眾給我難堪嘛?
氣的我當眾給了他一耳刮子,給他長長記性。
若不是看在他還有些利用價值,今日定要叫他血濺當場不可。”
錦毛鼠聞聲,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就為這事兒啊!
他願意說就讓他說好了,反正也不會掉塊肉,犯不著跟他置氣啊!”
嶽青瑤深吸了口氣,一臉不忿的冷笑一聲。
“哼!話雖如此,但我嶽青瑤的女兒我自己怎麼說都可以,彆人說就是不行。”
錦毛鼠抖了抖兩隻招風耳,忍不住笑著調侃道。
“姐姐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裡對紅袖冷若冰霜,可實際上你比誰都護犢子。
怎麼說幽骨也是聖教尊老,在教中資曆深厚,頗具威望。
你當眾打人家一耳光,這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嶽青瑤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對此卻是絲毫不以為然。
“跟我談資曆?我為聖教浴血拚殺之時,他祖宗都不知道在哪旮旯玩泥巴呢,我會怕他?”
錦毛鼠抿了抿嘴,眼神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道理姐姐應該比我明白。
咱們隻是睡了一覺而已,可人間已經一千年多了,如今的聖教早已經不是當年的聖教。
我們終歸隻是外人,真到了生死存亡之刻,恐怕沒有人會站在我們這邊。
眾所周知幽骨對聖教忠心耿耿,是玉滄溟最忠實的擁護者,你打了他玉滄溟心裡能沒有一絲芥蒂麼?
其實有句話我早就想提醒你,玉滄溟此人頗具城府,絕對不是表麵上這般簡單。
姐姐還是要留個心眼兒,小心提防才是,彆到最後養虎為患。”
嶽青瑤揉了揉眉心,略作沉凝後才幽幽開口。
“不必擔心,這事兒我心裡有數兒。
好了,先不聊這些了,最近幾日怎麼不見紅袖,她又跑哪去了?”
錦毛鼠連忙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
“彆這麼看著我,我真不知道。
你就彆操那份閒心了,孩子已經長大了,她知道自己該乾什麼。
再說了,她就是跟人私奔了,也不會告訴咱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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