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阿其那的豪言壯語後,白瀅不禁輕笑著調侃。
“呦……狗子這次居然沒想著投降輸一半,難得啊!”
阿其那翻了個白眼,低聲嘟囔了起來。
“瞧你這話說的,還不允許彆人進步了。”
眾人聞聲,皆是不由得哄堂大笑。
“事關重大,咱們要不要去通知一下十三。”
宋濤朝眾人掃視而過,似乎也有些猶豫不決。
白瀅站起身來,緩緩搖了搖頭。
“算了,十三正在祖師祠堂閉關領悟麻衣道經,已經七八日不曾出過門。
想來應該正處於關鍵時刻,還是不要去打攪他的好。
不就是個神機閣,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不成?
今晚竹羽留下來照顧小南小北,其餘人隨我一起去枯木林。
人我們一定是不會交的,他們要是敢動小戴一根毫毛,打到他們生活不能自理。”
眾人聞聲,皆是一陣點頭。
“好,就按白瀅姐說的辦。”
謝滄海眼眶之中一片通紅,連忙起身朝著眾人拱了拱手。
“多謝各位了,我謝滄海能夠交到你們這些朋友,此生無憾了。”
說罷,謝滄海忽然身形一閃,朝著大殿之外倒飛而出。
謝滄海一拳砸在殿外的石牆之上,用手輕輕轉動了一下內置的石盤。
隨著一陣機擴轉動之聲,殿內的門窗忽然哐當一聲緊閉起來,一層結界法陣順著整座大殿籠罩而下。
謝滄海手捏法訣,幾十道偃甲木人哐啷哐啷的頂在了門窗之外,將整座大殿都隔絕了起來。
“海子,你這是乾什麼?”
白瀅用力推了推殿門,可惜在陣法和木人偃甲的雙重防禦下,殿門始終紋絲不動。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又怎能將諸位牽連其中。
此事因我而起,我一定會把戴五爺平安救回來。”
說罷,謝滄海攥了攥拳朝著台階下走去。
“喂!海子,你快把門打開,有什麼事大家不能好好商量。”
阿其那踮著腳趴在窗戶上,拚命的拍打著窗戶。
“你個混蛋快開門啊!
你把我們困在裡麵,我們拉屎撒尿怎麼辦啊?”
謝滄海的身形停下腳步,眼神中滿是決絕之色。
“後殿內有恭桶和夜壺,若是明早前我沒有回來,殿外的法陣會自行解開。”
說罷,謝滄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喂,你回來啊!老九那麼能拉能拉,一個恭桶怎麼夠,最起碼也要多準備幾個。
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大白鳥壓根就尿不到一個壺裡。”
隻是任由阿其那怎麼吆喝,再也聽不到謝滄海絲毫的回應之聲。
白瀅咬了咬牙,一把扯著阿其那的耳朵,將其從窗台拽了下來。
“你個色狗又占我便宜,誰要跟你往一個壺裡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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