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其那看到我回來後,連忙將手裡的石子丟了出去,眼淚汪汪的蹲在了我的身邊。
黃元紹忍不住輕哼一聲,毫不遮掩的調侃道:“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這嘴臉變得給真快。”
阿其那忍不住朝著黃元紹呲了呲牙。
“老頭,你彆不知好歹啊,信不信我讓主人不給你解藥。”
黃元紹一臉不屑的冷笑一聲。
“你少唬我,老夫剛才已經檢查過了,根本就沒有中毒。
不然的話,這麼長時間早就該毒發了。”
我轉了轉眼珠,一臉凝重的朝著黃元紹擺了擺手。
“黃道友,這可不一定,還是要小心為妙。
這毒也有烈性慢性之分,萬一你中的是慢性毒藥呢?
師姑當初教過我一種無色無味的奇毒,中毒者半個月內都毫無征兆。
半個月後開始口鼻生瘡,渾身瘙癢。
一個月後頭發牙齒都會慢慢掉光,進而七竅流血,腸穿肚爛。”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黃元紹的臉頰瞬間當場石化。
“放心好了,這些卑鄙下流的手段都是用來對付敵人的。
咱們都是同一個戰壕的道友,我怎麼可能給你下毒呢。
最多給你下點瀉藥,讓你拉脫肛。”
黃元紹抿了抿嘴唇,目光卻是落到了受傷昏迷的四師叔身上。
“蔣雲昭!”
青鶴道人見狀,也是不自覺得圍了上來,露出一臉的驚異之色。
“到底怎麼回事,他看起來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將四師叔的身形放在了地上。
“說來話長,有些事還是等我四師叔醒來,讓他自己說好了。”
說著我朝著小師叔望去。
“小師叔,我現在幫四師叔療傷,勞煩你幫忙警戒一下四周。”
“好。”
小師叔點了點頭,隨即身形一閃,隱沒在了一塊黑色礁石之後。
我連忙手掌一翻,將這針袋平鋪在了地上,朝著四師叔身上小心翼翼的行針。
先前我已經簡單探查過了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致命傷,隻是被魔氣侵蝕內腑。
道元消耗比較嚴重,導致的氣血兩虛。
先前那冰髓石柱雖然封住了四師叔的肉身,但卻同樣阻隔了魔氣的進一步蔓延。
我現在甚至有些懷疑四師叔是不是故意被那冰髓石柱封印的,從而達到一種自我保護的狀態。
在我的行針之下,侵蝕入四師叔體內的魔氣,儘數被驅趕到了四師叔背後的爪痕之處。
我心念一動,一團南明離火直接覆蓋而上。
昏迷之中的四師叔不禁激起一頭冷哼,發出一道低沉的悶哼之聲。
在南明離火的焚燒之下,四師叔體內的魔氣被儘數驅散。
我手掌一翻,取出裝有鳳凰血的瓷瓶,朝著四師叔的乾裂的嘴唇倒了幾滴進去。
然後才取出幾枚靈珠,開始幫助四師叔體內輸送靈氣,滋養受創的身體。
四師叔修的乃是五行秘法,肉身的堅韌程度遠非尋常修行者可比。
靈氣在經脈中運轉滋養了幾個周天後,臉色終於恢複了一些血色,微閉的雙眸緩緩睜開。
“四師叔,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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