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九年,隋朝出兵五十餘萬,從長江上、中、下遊八路渡江,有韓擒虎、賀若弼、王世積、燕容等名將統領,攻打南陳,進行一統天下的定鼎之戰。
南陳後主陳叔寶,不理朝政,耽於女色,複扇淫侈之風,寄情於文酒,昵近群小,皆委之以衡軸,躭荒為長夜之飲,嬖寵同豔妻之孽。
本身治政不足,軍需不夠,軍將缺少戰鬥意誌。能打的蕭摩訶還被後主給玩了媳婦蓋了帽,擁兵不戰,推了後主一把。南陳防線崩潰,大將投降帶路,建康(南京)被破,藏於枯井之中的後主被俘。
自此南陳覆滅,隻餘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
蕭媚是後主的妃子,國破之時,皇帝尚要苟且偷生,何況一個妃子呢。她素有豔名,而今南陳滅亡,自然也是被抓捕的對象。
命令不是旁人下的,是楊廣,他喜歡美人。
於是麾下的軍士們就在皇宮裡地毯式的搜索,想要找到蕭媚,進獻給楊廣,以期進步。
看著麵前目光淫邪,但是極儘克製的十餘個軍士們,蕭媚知道,她藏不住了,她終於要麵對自己未知的命運。
她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儀容。軍士們就在一邊等著,沒人敢碰她。
正當她收拾的差不多,想要起身去見楊廣之時,陡生變故。
突的一聲痛呼,伴隨著人被踹飛,甲葉作響,軍士們回頭看到一人提刀而來。
“找死!”
“結陣!”
軍士們當即想要結陣迎敵。卻不防那人動作奇快,武技高強,力大無窮,無人是他一合之敵。
不消片刻,便隻剩了一地抽搐等死的軍士,鮮血汩汩流出,潤紅了地上的青磚。
王言一甩長刀,而後還刀入鞘,笑著近前,毫不掩飾的目光打量著麵前穿著抹胸裝,露著溝壑的,媚骨天成的蕭美人。
“你是誰?”蕭媚蹙著好看的眉頭。
“王言,守城小卒。”
“為何不降?”
“本想殺回來救陛下,不想陛下已經被俘,某不識宮中道路,迷失至此,恰好遇見了你。方才我於遠處粗看,美人宛如天仙,此時近處觀瞧,真乃人間絕色。”
“哼~”
蕭媚嬌笑起來,“泥腿子也知天仙?也懂絕色?你們男人啊,最喜歡花言巧語。說穿了去,不還是想要我的身子麼。”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王言笑嗬嗬的走過去,坐在了椅子上。
不消多說,蕭媚便懂事兒的坐到了他的懷裡。
蕭媚是個極度明白事理的人,沒毛的鳳凰不如雞,這個淺顯的道理她很明白。眼前的大頭兵已經沒了指望,一言不合殺了她又能如何?也隻有發動她的長處,暫時應付著。
歸根結底,她不想死。
她坐在王言的懷裡,任由王言的手探進了她的衣襟之中。她摟著王言的脖頸,一手撫摸著王言的臉。
門外就是十餘具流血的屍體,此情此景,她還真感到了幾分刺激。
“聽你說話頗有章法,你讀過書?”
“識得幾個字。”
“今後有什麼打算?你武藝高強,偷偷殺出去不成問題,不是真要做個風流鬼吧?”
“那你成全嗎?”王言伸手挑起蕭媚的下巴。
蕭媚眨著眼睛,竟是將王言的手指含進了嘴裡,舌頭巧弄一番,這才作罷。
她拋著媚眼,扭著身體,也夾著嗓子弄了些動靜出來:“自是任君施為了。”
“這地方不安全,咱們換一個地方快活。”
“這裡有一個密室,誰也找不到,我就是因為沒有飯菜了,這才出來的。”蕭媚很主動的迎合。
王言很滿意,於是在蕭媚的帶領下,兩人去到了精裝修的地下密室之中。這裡真的很豪華,還有許多的金銀珠寶。
看著王言的目光,蕭媚抱著他說道:“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我也帶不走了,你能拿多少拿多少,跑出去以後也能置上幾十畝上好的田地,安安穩穩的做個富家翁。”
這一刻的蕭媚,竟是很有了幾分賢妻良母的感覺,一心為著男人前途計議。
王言抱著蕭媚到了床榻之上,衣帶漸寬……
蕭媚很是狂浪風騷,相當投入。說到底,她也隻是個漂亮的女人罷了,在這國破家亡的時候,她也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
這裡沒有一個侍女,想來是先前早都卷了細軟跑了去。而沒有來人抓蕭媚,想來那些侍女都被亂軍殺死了。
破城已有幾天,蕭媚一個人躲在這裡,是承受了巨大壓力的。
本是做好了心裡建設要去勾引楊廣,結果一個泥腿子大頭兵殺到了麵前,頃刻間連殺十餘隋軍精銳,閒庭信步一般,她當時害怕極了,但強自保持著鎮定。
如今最原始的欲望釋放,也讓她積壓的情緒有了出口。
所以王言很爽,真是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
“郎君真男人!”
這是昏睡之前,隨著又一次巨大的快樂到來之際,她發自真心的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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