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呢?他可真是,咱們一起過來多好。”
東來順,王瑩埋怨著王言沒有統一行動。
“不是說拍照去了嘛?說是給開學時候接站的那個客車司機。”徐林笑道,“這不掙錢去了嘛,要不咱們怎麼吃涮羊肉啊。”
“嗯,那是早都說好的。”肖千喜點著頭。
“這呢!”
這時候,她們看到了遠處招手的王言,當即走到了那邊去。
“怎麼著,掙了多少錢啊?大攝影師?”王瑩一屁股坐下,張嘴就是嘲諷。
王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其她人說道:“你們說說,就她陰陽怪氣的,我能讓她好過嗎?讓我想想,我手裡還有某人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當然不能擴大打擊麵,要不要單獨裁下來,掛到學校的公告牌上呢?”
“那我可真跟你同歸於儘了。”王瑩狂翻白眼,隨即又趕緊找補,“我就是怕你錢不夠,這地方吃一頓也不便宜,你要是不夠的話,我再給你添一點兒。”
“用不著。”王言擺了擺手,“點菜了您嘞……”
聽的王瑩和謝喬兩個地道人,十分的不得勁。
“你故意的吧?”謝喬感覺自己都起雞皮疙瘩了。
“啊,這不明擺著嗎?”王言很無辜的樣子。
謝喬無語凝噎:“我跟你說,王言,有一天你被人撓死一點兒都不冤。”
“千喜,我那麼犯眾怒呢麼?”
“挺好的。”肖千喜哭笑不得,她當然知道王言在開玩笑。實際上她很明白,王言是很擅長與人交流的,就在一起來的那一趟北清接站的車上,王言的破冰交友能力展現的淋漓儘致。
眾人說笑著,調了涮肉的小料,點的肉和菜也都上了桌。
王言自己弄了個小瓶的二鍋頭,卻沒讓王瑩她們喝酒,而是要了汽水,說讓她們多吃一些,寶貴的胃部空間應該留給肉。
“不是,你這也忒能喝了?上次在衛生所就是,你自己一個人吃飯的功夫就喝了一瓶,你是酒蒙子啊?”徐林表示了對王言酒量的認可。
“吃這麼好不喝酒感覺差點兒意思。”王言笑道,“你想啊,我這也算是半個不學好的小流氓出身,打架喝酒不是正常嗎?以前就是裝逼,誰能喝誰牛逼。現在我認為我成長了,不是裝逼,而是享受這種喝著小酒,吃著肉的美滋滋。能理解吧?”
“那不還是酒蒙子麼。”徐林的臉都糾到了一起。
王言一臉的朽木不可雕:“你還學中文的,一點兒浪漫與美的思想都沒有,忒俗。”
徐林對王言挑眉:“你高雅,那你今天賺多少錢啊?”
“五十嘛。”王言哈哈笑,徐林這是說他藝術為錢折腰呢,但卻也沒有在意,接著說道,“一大早就出去了,租了幾套衣服,又化妝拾掇,輾轉了好幾個地方。我就五十塊錢辛苦費,剩下的都是劉師傅出的。
不過地方是我找的,回頭給放大照片、裝裱、做相冊也能有一筆,我在那個照相館又賺了五十的提成。哎,你們彆那麼看我啊,我是那種喪良心的人嗎?比市價便宜兩成,打了八折。最後給劉師傅報價七百,算上膠卷、我的辛苦費,他也就花八百多塊錢。
要是正常找外麵的工作室拍,這一套沒有一千四五下不來。我的拍照水平你們是知道的,我到外麵拍,沒兩千我都不按快門。”
“你快彆吹了,肉都熟了,趕緊吃吧。”王瑩哼了一聲,“你下那麼多,我跟你說,這肉就是吃幾片涮幾片,就下去那麼十幾秒……”
王瑩說不下去了,她眼看著王言伸筷子到鍋裡夾了老大一筷子肉,放到碗裡轉了兩圈,一口吃了下去。
“瞎講究,我吃肉你還管我咋吃?就這麼吃才香呢。”
王言喝了一口酒,故意的嘖了一聲,“嘿~真舒坦哎。”
“哼!”王瑩又不高興了。
“你們倆上輩子肯定是仇人,怎麼見麵就掐呢。”謝喬吐槽了一句,默默的夾了一大筷子肉。
“肯定是上輩子她勾引我,我沒同意,這輩子還不死心。”
“滾滾滾,信不信我掀桌?”王瑩沒好氣的瞪著王言。
“一點兒不溫柔,還是千喜好啊。多吃點兒啊,千喜,你太瘦了,得多吃肉。”
肖千喜笑著點頭,她是一片一片吃的,比較文靜。在場也隻有她是這麼吃的了,說著吃多少涮多少的王瑩都是大口造,吃的很香。
主要也是人多的關係,再加上王言在那吃的最香,徐林又大大咧咧放的開,其她人也就不端著了。這麼一看,還是肖千喜有堅持。
她說道:“王言,下周學校的社團要招新了,你知道嗎?”
“聽說了,我室友他們都挺熱切的。”
“那你想去什麼社團?”
王言問道:“你們去社團是要乾什麼?”
“就是多個興趣愛好,大家一起玩也熱鬨啊。我要報英語社,還能學學英文,多好啊。”謝喬接了話。
“我就是想鍛煉鍛煉,多認識一些人總沒壞處。我還想加入學生會呢,這以後寫在簡曆上都是有用的,對工作有好處。”徐林比較務實。
肖千喜想了想,說道:“我就是想有其他的事情做,社團是豐富生活的。”
“你彆看我啊,我不加什麼社團,我上學的時候就一大堆的社團,一點兒意思沒有。”王瑩是一路京城各種著名學校上來的,文體娛樂活動都很豐富。
王言笑道:“那我覺得你們不如跟我乾來吧。”
“跟你能乾什麼?給你做攝影助手啊?你一個人賺一塊錢,都不夠我們吃飯的,跟你混不得餓死啊。”徐林無情吐槽。
“我幫你。”肖千喜說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