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揍的唄。”卻是向來不願多說話,除了被迷龍揍就是遭迷龍罵的李烏拉接了話,他此刻也是一樣的鼻青臉腫。
蛇屁股問道:“哎,李烏拉,你們在哪弄的肉啊?”
“黑市唄,還能在哪?”
這次不用人追問,李烏拉自己就說了,“他帶我們出去找了一夥人,二話不說就把我倆踹進去了,讓我倆打他們。那夥人也不是好惹的,根本不廢話,上來就揍我們。等我們倆打不動了,他上去三下五除二把那些人都給收拾了一頓,從他們那要來了半扇豬肉,一分錢沒花。”
“誰啊?”迷龍問道。
李烏拉斜了他一眼,卻也還是回了話:“叫什麼虎爺,都讓他給抽成豬了。”
很顯然,李烏拉嘴裡的‘他’,指的就是王言。
“劉二虎!”迷龍一口叫出了名字,“行啊,兄弟,不出手則已,出手就乾狠人啊。那小子在這邊老好使了,聽說是跟這邊的縣長有點兒關係,還搭上了咱們這邊後勤的線,日子過的老好了。”
“不好我還不找他呢。”王言笑著說道,“肯定是誰有錢找誰嘛,姓虞的我找不過去,小小流氓還不收拾死他?這一頭小豬算我收拾他的辛苦費。”
“還是你牛逼啊,我都不敢招他。”迷龍真心實意的豎著大拇指。
“小意思,等過幾天我再去跟他聊聊,再整點兒肉吃,要打仗了,給兄弟們都好好補一補。”
“王公,還得是你啊!”不辣說道,“你當官我肯定支持。”
“對,誰不支持,我們就弄死誰!”
一幫炮灰們又鼓噪起來,給王言戴著高帽……
隻有阿譯沉默不語,雖然咽著唾沫,但神情懨懨。今天給他的衝擊還是比較大的,他沒想到王言竟然這麼猛,直接打上門去明搶……
王言縱橫諸天千餘年,除了老母雞,就數對流氓最熟,黑市,可以看做是流氓團夥的下轄業務。人們的自然交易,是無法形成穩定的交易空間的。唯有後邊有人掌總,維持秩序,才能保證交易的空間,交易的安全,或許的多渠道來源。
他在禪達晃悠了好幾天,經過不斷的觀察與打問,這個小小縣城的情況基本了然於胸。該跟誰友好交流,自然也是清清楚楚……
這天,王言掌勺做了一頓豐盛的豬肉白菜燉粉條,一頭瘦豬不到二百斤的肉,全都被收容站的幾十人吃了去,除此外,大家都還勻到了一碗酒喝,大家嘻嘻哈哈吹牛逼,熱鬨快活。
很多人都說,吃了這燉肉,死了都願意。
王言高水平的廚藝,也得到了炮灰們的廣泛認可,得誰誰說牛逼。
如今王言的廚藝都四級了,甚至已然在四級的道路上走出了許多進度,絕對是沒的說。然而實際上,在這一頓豬肉白菜燉粉條上,廚藝的加成是很少的。
因為這時候太缺油水了,有肉就好吃。
人們的滿足,主要來源於一人吃了一斤多的肉,還喝了許久沒喝的酒,香迷糊了……
而後果就是,到了第二天,有一部分人拉了肚子。這是長期缺乏油水,導致身體相關的消化能力不足。
但沒人在乎,隻有沒拉肚子的人笑話拉了肚子的炮灰,說他們享不了福,都是賤命……
吃肉隻是插曲,主要是通過這麼一頓肉,更加奠定了王言炮灰話事人的地位,都服他。
吃過了這麼一頓豬肉白菜燉粉條以後,何書光出來拉著炮灰們進行了訓練。
不出意外的,迷龍到底也還是如同原劇中那般,頂不住心裡的刺撓,加入到了隊伍裡來。
其實也沒什麼科目,不過是練練隊列、搞搞體能而已。畢竟炮灰們荒廢的久了,驟然上陣,高強度的對抗,身體酸痛期間,會嚴重影響他們的戰鬥力。
隻有先疼過了,恢複了一定的體力,再到戰場上,才能應付過來。
炮灰們都愛訓練,因為給他們吃乾飯,菜裡也有了些許油星,鹽也放的足,一天兩頓飽飯,獸醫都直呼美滴很了……
如此訓練了十天,炮灰們算是整編完畢。阿譯這個少校當了營長,煩啦當了連長,王言、李烏拉和康丫做了排長。
這時候壓縮了編製,一個營大概就是二百多人,然而炮灰營隻有七十多人。何書光給他們畫餅,說到了緬甸,有滿編的人員與裝備。
就這樣,炮灰們訓練了一些時日,嘻嘻哈哈的扛著槍出發去到了機場。然而才到地方,這邊負責的軍官就讓他們上繳了武器,還讓他們脫衣服,之後才能上飛機。
“狗日的,真讓王公說對了。”不辣罵罵咧咧的交了槍,“早知道老子就不去了,現在想想鼻子都疼。”
“該!”康丫哈哈笑,率先脫的就剩一條大褲衩,領了嘔吐袋,穿著鞋上了飛機。
在軍官的喝斥之下,眾人嘻嘻哈哈的脫衣服,排著隊上飛機。
很快輪到了王言,那負責的少校蹙眉看著王言手腕上戴著的手表,喝到:“手表摘下來。”
“摘不了。”
“我讓你摘下來!”
王言搖了搖頭:“老子就不信,一塊手表能讓飛機飛不起來。”
“違抗軍令,來人!給我拿下!”軍官直接發動權威了,後邊持槍的兩個戰士徑直走了過來。
王言二話不說,一腳正蹬,將這少校蹬飛了出去。過來的兩個戰士,慌忙接住長官。
霎時間,邊上的戰士全都圍了過來,舉槍對著王言。
王言劈手奪過了一把中正式,對著那軍官雙腿中間的空地就是一槍。
“他媽了個巴子的,老子上前線賣命打仗,你他娘的堂堂一個少校,連老子的一塊手表都惦記?”
幾步近前,王言單手持槍,頂著少校的腦袋,“吆,哆嗦了?害怕了?來,你告訴我,我這手表能不能戴?”
“能戴!”少校咬牙切齒的哆嗦回答。
“你看看,早這麼著不完了嗎?非得讓我動手,兄弟們都笑話你,你回去還記恨的睡不著覺,這就舒服了,是吧?狗屁少校,一點兒出息都沒有。”
王言哼了一聲,將槍還了回去,在眾人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上了飛機。
那少校環視了一圈,到底也沒說什麼,咬牙認了這麼個屈辱。
在隨後的檢查中,對阿譯手腕上的手表也視而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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