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王言還不是偷渡過來的,人家是光明正大的過江龍。不知道王言的身份也就罷了,知道了,做事情也就沒膽子了,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裡咽。
他們考慮的同林京大體是一樣的,哪怕再誇張,再扯蛋,他們就怕萬一是真的,誰也受不住……
回到了落腳的地方,王言弄了一桌酒菜跟李奎勇吃喝著,邊上就是被打成豬頭的鐘躍民和鄭桐躺在床鋪上。
“言哥,您老真是殺人誅心啊。”鄭桐哎呦呦,“您說我們哥倆都被丫揍成這幅模樣了,您老還在這大吃大喝,饞我們哥倆兒。”
“嗯,還彆說,吃著不一定多香,現在聞著是真饞人。”鐘躍民嘿嘿傻樂。
李奎勇瞧了一眼:“言哥,彆不是給打傻了吧?”
“去,你才傻了呢。”鐘躍民動作有點兒大,扯到了傷口,一陣的齜牙咧嘴,“這資本主義的地方,就是不好,我們哥倆就隨便溜達溜達,就挨了這頓揍,言哥,你是不知道哇,他們還要給我們賣出去呢,讓我們當黑工,真是喪儘天良啊,什麼事兒都敢乾。”
“正常情況嘛,沒聽彭生講,這邊警匪一家,全都拜關公的嘛,有的差佬在社團有海底的,就是登記在冊的意思,是社團的正式門徒。這樣的地方,還指望著能有多好?”
王言大口吃喝,隨即說道,“行了,跟你們說說錢的事兒。你們哥倆兒挨了頓狠揍,但這不是多給你們分錢的理由。沒有你們倆這頓揍,我一樣也要去找這些人的麻煩。”
“對,言哥,來之前我們倆都有數的。這不是閒著沒意思,我們倆又不會什麼活,就想著溜達溜達嘛,誰能想到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言哥,錢我們倆不要,本來也不是我們倆該得的。”鐘躍民說的很坦率。
王言滿意的點頭:“都是一起來的,該給還是要給的。我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不能因為你們倆挨了狠揍就多分錢。你們也是眼看著的,那些同誌們可是還挨了刀子呢,傷也不輕。所以咱們公平公正,平分就是了。
當然你們也放心,錢肯定不是隻有這麼多,過幾天等你們恢複的能活動了,咱們還得出去。到時候誰找咱們的麻煩,咱們就賺誰的錢,回去誰都不空手,也能過點兒寬裕的好日子,至少能舒舒服服的喝上幾年羊湯,吃上幾年大碗寬麵……”
“都聽您老的,反正我們哥倆是老實了。”鄭桐哼哼唧唧的說道,真是打的太疼了。
鐘躍民發了感慨:“哥們兒在京城那也有一號,誰想到啊,到了這港島就讓人劈頭蓋臉一頓揍,打的下不來床,哎,虎落平陽被犬欺,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啊……”
“你就是太著急了。”李奎勇表示這倆人沒眼看,“但凡你們晚兩天,也不至於被揍的這麼慘。你們倆不是真打算去辦身份吧?”
“不是說來了就給辦嗎?反正多個身份也沒什麼,萬一以後再來呢?誰成想啊……”鐘躍民悔不當初……
翌日,王言強壓的事情被小報紙報了出來,傳的滿大街都是。
除此之外,就是這幾天滿大街的古惑仔們老實了很多,不再看到內地人就騙,似乎他們得到了警告……
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下邊威風慣了的小流氓們也隻是開始的時候老實那麼幾天,之後就又是我行我素了。
也正是這幾天的時間裡,王言帶來的人算是能動彈了,王言讓彭運良找人教他們開了車,又養了兩天,而後便浩浩蕩蕩的去到港九感受繁華。
小流氓們找事情,有的小頭目還裝逼,自然而然的就爆發了衝突,於是他們挨一頓狠揍,他們的大佬也挨一頓狠揍,然後就是上邊的社團核心人員出麵賠錢和解,王言順勢又弄了一些車。
王言停留的時間超出了半個月,他每天就帶著手下人到處晃悠,有不開眼的小流氓惹到了他們以後,就把事情往大了搞。
如此一直到了將近一個月以後,王言等人耀武揚威的走在港九的街頭,沒有任何一個流氓敢出來找麻煩,見他們都躲著走。這是臉混熟了,都認識他們了。
而從始至終,威武的皇家警察都沒有出現。也不能說沒有出現,是沒有說話算數的人出來。王言等人暴揍小流氓的時候,一些恰好在附近的軍裝、便衣就在外麵維持秩序……
他們不敢抓人,王言束手就擒,那事情得上升到外交,而要是王言反抗,將差佬打的斷了腿,搞大了事情,那可就太大條了,這個事情沒人擔的住。
顯然,綜合王言來到港島的所作所為,堪稱無法無天,猖狂的不行。
對於一丘之貉的差佬們,王言怎麼可能手下留情呢。
所以還是不管不問的好,這樣就是王言跟社團的小摩擦,誰也說不出什麼來,就此大事直接化了。
沒有人再上門送錢、送車,眾人的東西也都買好了,吃吃喝喝的也享受到了,於是王言提出告辭。
這時候新界的人已經開始組建工廠,生產涼茶包,由著家族子弟出去推廣了。就在王言搞事情的二十天時間之內,涼茶包已經取得了一定的市場,銷量很不錯。
畢竟這玩意兒一包就是一大鍋,一天少了一鍋,多了得兩鍋,消耗的速度是很快的。一旦接受了這個新涼茶,那一次就要定幾十包才行。對於新界來說,這個賺錢速度真跟印錢一樣。
所以新界的話事人們對王言很是感激,恨不能王言留下來,親自給他們當經理人,給他們賺錢。
這當然不現實,於是他們舉辦了歡送的宴席,吃飽喝足以後,送走了王言和他帶來的人們,以及七十八輛各種用途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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