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隻是眉頭思索片刻,麵前的將臣氣場卻是越來越冷。
不用它開口,林帆都知道怎麼回事。
它是在說,就算我沒辦法做到你要的事,你也必須給我將這小女孩,給哄開心了。
麵對人類,它明顯有很大的成見,哪怕林帆再怎麼溫和,它眼裡,依舊是那種滿嘴謊言,嘴裡吐不出真言的騙子。
林帆細細一想,無根草若是已經被人拿去江海市,至少說明,自己獲得無根草的可能性更大了。
雖說這會欠下一個大人情,可也沒辦法拒絕。
想罷,林帆隻好將無根草放一放,趁著還有機會談判,開口道:
“那我能讓你做的,隻有保護我了,先前說治病就有兩周,那麼幫你們打造山——”
沒等話說完,將臣已經接話,“三周。”
不容談判。
將臣根本沒有打算多說什麼。
如果不答應,就彆想活著出去。
它也不管什麼利弊,隻管能不能在定好的付出裡麵,拿到相應的獎勵。
林帆毫不懷疑,隻要自己拒絕,肯定連說第二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它一拳轟飛。
這詭異深刻明白,莫要跟人類交易,直說要的是什麼,自己能給什麼,能做就做,做不到就死。
真正的有勇無謀。
這種人,也是林帆最煩的存在。
因為哪怕自己將來,擁有和它平起平坐的本事,它也絕不會好聲好氣坐下來詳談。..
要麼打,要麼達成共識。
嚴格來說,它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很強,隻是單純的不怕。
老頭估計混淆概念道:
“算上治病兩周,豈不就是五周了?”
“三周。”
將臣一點都沒有搭理這種計倆,直球是他的天賦。
“三周也行。”
林帆妥協。
反正知道了小女孩這個軟肋,今後可以有很多機會,嘗試和它交易。
即便每次都是保護也行。
少女詭異在江海市,頂多也就保江海市不滅絕。
可將臣的保護,卻能保護他不死。
更有性價比。
“你叫將臣啊…”
在林帆談完尾聲,準備帶小女孩走時。
書生那東倒西歪的身子,再次出現。
雖然看上去沒有大傷,可也沒了先前那溫文爾雅,舉重若輕的模樣。
從一個富貴家的少爺,變成了上京趕考的窮書生。
將臣隻是輕輕瞥了它一眼,就見書生腳步一頓,趕忙開口道:
“我這次來,沒打算動手,而且,你說要保護他,那麼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也關係到他的命。”
看它這麼謹慎的模樣,林帆更加驚訝了。
這麼看來,剛才書生並非被偷襲那麼簡單。
隻怕就是正麵對上,它也不是對手。
可是不至於這麼害怕吧?
滅城與滅城之間動起手來,必定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要想殺死一方,另一方少說也得受重傷。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將臣真敢打,而且不怕傷不怕死。
這種什麼都不怕的詭,才是最恐怖的。
書生忌憚道:
“事情很大,你麵前那人類,有一個仇敵,為了殺他,奪走了月狐手中一尊小狐,若是不找回來,彆說這人類,就是廣域都得被滅掉!”
書生自認,搬出月狐二字,足以令麵前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將臣膽怯。
畢竟那可是詭異界裡的至尊之一,詭異界就沒有不怕的。
將臣凝視著書生,隻是淡然道:
“給我位置,現在去殺。”
“你殺你…”
書生差點紅溫。
你他娘是完全不知道,月狐是誰啊!
更可氣的是……
書生也不知道,麵前這將臣是誰啊!
誕生以來九千年,從沒聽過這個名號。
真要是連月狐都不怕的詭異,就算不出來走動,也會被詭異口口相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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