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怎麼做的,他又傷了她一次!
司徒寒沉著臉色,情緒倒是平穩了不少,甚至還有些愉悅。
江幼漁不知道他高興什麼,猜測他是因為得手了,釋放了,反正男人就這麼回事。
但司徒寒卻把注意力仍然放在床單的那塊紅上麵,對她說:“要是你和他同居過,怎麼還會有這個?”
“因為你太粗暴!”
他卻平靜地說:“你剛才叫得挺大聲,但我真的沒有很粗暴,你這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過男人,所以才有一次有了血。”
在遊輪上的那次,床單也紅了。
那是正常的。
這次又紅,也正常,的確是如司徒寒所說,因為她隻有過那一夜,後麵都沒有經過人事,這種情況就會發生。
這種基本的生理常識,江幼漁還是懂的。
可如果承認了這一點,就意味著,她剛才說什麼和祁楓同居,就是撒了謊。
她不想讓司徒寒好受。
她說:“那是因為我該來大姨媽了!”
司徒寒淡淡看她一眼,笑了笑。
那意思就是說,彆扯了,這種拙劣謊言,我還是聽得出的。
江幼漁看著他笑,就生氣。
“我現在就報警!”
司徒寒直接把手機丟給她:“要我替你撥號麼?”
司徒寒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他並非那種頭腦一熱,沒準兒會乾出什麼事的那種人。
他的確生氣嫉妒,但他知道自己在乾什麼,也沒想過逃避責任。
這就像一場心裡博弈。
而這一次,江幼漁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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