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漁輕輕提起裙擺,向宋逸舟走去。
宋逸舟遠遠也看見了她,抬手招呼了一聲。
於是幾乎全宴會廳裡的人,目光唰唰地在兩人之間穿梭起來。
幼漁這些朋友裡,大多是有錢人,但也有平頭百姓,但是好看的鮮肉明星,誰不喜歡?
一時間,幼漁不但是今晚最亮眼的女主角,還成了大家最羨慕的公主。
誰能想到,她和宋逸舟認識啊!
遠處,站在花房裡的司徒寒,也透過玻璃窗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幽深的目光看過來,臉色有點綠。
身邊的女孩看看他,看看宴會廳裡的情形,笑道:“要不你就過去看看,脖子都長了。”
司徒寒瞥了眼身邊的璟玥,深吸了口氣:“站那邊,我再給你拍幾張。”
“不是,我嘴都笑僵了。”
“你可以不笑。”
江璟玥無奈,還是乖乖配合了他,站在了那萬花叢中,皮笑肉不笑地比了個“耶”的手勢,一邊咧嘴笑著,一邊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沒見過花呢。”
司徒寒沒說話,繼續為美女當攝影師。
另一邊,宴會廳裡。
宋逸舟和江幼漁走近後,宋逸舟也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上來就給幼漁來了個擁抱:“生日快樂啊,幼幼!”
擁抱也就算了,反正這些明星啊,腕兒啊,都愛搞西方人那一套,擁抱貼麵親什麼的,顯得自己又洋氣又大方。
讓江幼漁不舒服的是他這句親昵的稱呼。
除了司徒寒,還沒人這麼叫過她,還挺不習慣的。
心說,你在我麵前喊喊就行,趕在小叔麵前這麼叫的話,隻怕你要涼涼。
可轉念一想,小叔?
哪裡還有什麼小叔。
她和司徒寒的關係早和以前不同了。
以後更是橋歸橋,路歸路。
司徒寒那一套霸道總裁的做派,再也不用用再她身上了,她可以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想和誰交往就和誰交往。
“叫我幼漁就行。”她對宋逸舟淡淡地說。
宋逸舟卻嘴角一撩,笑道:“不好意思了?那我偏要叫你幼幼。”
說完,還故意親昵地多喊了兩聲。
幼漁無語,“隨你。”
宋逸舟往四周瞥一眼,讚賞點頭,小聲問幼漁:“幼幼你這生日會搞得很有排麵啊,這場地租一天,不便宜吧?”
江幼漁反應了下,笑著說:“這是我小叔家。”
“小叔?”
宋逸舟驚訝之餘,對幼漁也刮目相看。
同時他心裡也琢磨,本以為這個龍套小演員,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沒想到,竟然是個隱形的富豪千金。
難怪不管怎麼撩,這姑娘都淡定不已,不為所動。
原來人家是見過大世麵的。
這日月灣,他也是來之前才知道,才不是什麼他以為的高級會所,而是南城富豪彆墅區。
這裡的房子,每套單拎出來,不下億元,上不封頂。
幼漁家這處半島彆墅,獨占半島,沒有十個億下不來。
他自己近兩年來,也算是賺了上億的廣告費,還挺滿意的,但跟幼漁小叔相比,還是差太多了。
這麼看來,這姑娘是不太容易泡了,不過,要是真泡到手了,隻怕不止是占了身子上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