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盛年撇眼一看,好家夥,一下子就尷尬了。
自己比媳婦兒給的少,還少那麼多!
這可不行!
但是補上這部分錢呢,顯得小家子氣。
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司徒寒給了他一個建議,說不如直接給幼漁買成珠寶首飾,衣服箱包等實際的東西,她馬上要出國留學了,也需要添置些東西。
司徒盛年當即回答:“好!另外附贈國外一套公寓,怎麼樣?”
周婉如酸溜溜地說:“你給的東西實際能用到看到,倒比我更高明了!”
之後又說到了彩禮。
周婉如和司徒盛年一致認為,婚禮可以不辦,該給的彩禮,一分不能少。
另外,因為幼漁父母不在了,周婉如還要把陪嫁那部分幫她置辦出來,總之,他們希望幼漁風風光光,開開心心地嫁入司徒家。
現在好了,一桌四個人,三個人都特彆高興。
隻有江幼漁,心裡不是滋味。
能被司徒寒的父母如此對待,她當然覺得自己特彆幸運。
但這一份過於深重的情義,令她幸福的同時,也有一種深深的心理負擔。
畢竟,將來她是要和司徒寒離婚的。
改口費,彩禮,房子,這些她都能退回去。
可是買給她衣服,花在她身上的心意,這些零零碎碎,真情實意,她怎麼退啊?拿什麼退?
她忽然有一種感覺,這不是一艘賊船,這是一艘過於幸福的輪渡,也是上來容易下去難,甚至比賊船更難下!
因為賊船你可以棄船而逃,這樣真心實意對她的一家人,她怎麼好意思辜負?
江幼漁心中五味雜陳,與司徒盛年和周婉如在咖啡店分開之後,她坐在司徒寒的車裡,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談條件,約法三章了。
司徒寒倒是知趣。
他沒著急發動車子,而是坐在車裡,跟幼漁主動說起了這段婚事。
“剛才在咖啡廳裡,謝謝你替我說話。”
幼漁搖搖頭,心情沉重的她,不是特彆想說話。
於是司徒寒繼續講:“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想嫁給我,你隻是不忍心我去坐牢。”
江幼漁斜了他一眼。
他思路倒是清楚。
江幼漁冷淡地回了一句:“你畢竟照顧我這麼多年。”
“哎,過去那些,就彆提了,提那些隻會讓我慚愧。”他話音一頓:“我對不住你。”
這一回,他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真誠。
江幼漁猜測,可能是真的感念她在他父母麵前講話,免了他一場牢獄之災吧。
司徒寒說:“所以我想的是,以後在我父母麵前,或者外人麵前,我們就假裝一下夫妻,私底下,我不會強迫你做妻子的任何事情,等你畢業的時候,如果你沒有愛上我,咱倆就和平分手,我會放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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