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漁迷迷糊糊地接聽,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陌生的男人聲音。
“嫂子你好,我是寒哥的好兄弟,不好意思這麼晚給你打電話。”
江幼漁腦袋清醒了一些,打開床頭燈坐起來,同時問對方:“有什麼事嗎?”
“寒哥喝醉了,我們想送他回家,他不讓碰,誰要扶他,他就跟誰翻臉,我們實在沒轍了,也不能把他一個人放在酒吧,好說歹說,他讓我們給你打電話,說除非你來接他,否則他不回家。我們這才給你打了電話。”
江幼漁皺眉看了看床頭時鐘,已經夜裡兩點了。
司徒寒不是一個特彆愛喝醉的人。
也是司徒家的家教嚴,司徒盛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放縱,所以抽煙喝酒,司徒寒都沒那麼大癮。
這回是怎麼了?
“他還醒著嗎?”
“半睡半醒吧,反正不讓人碰。”
江幼漁歎了口氣,掀開被子下了床,同時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把地址告訴我,我現在過去。”
半小時後,江幼漁的車子停在了酒吧門外。
她下了車,直接進酒吧裡。
出來匆忙,也是懶得收拾,外麵裹了件大衣,裡麵卻還穿著睡衣睡褲。
走進酒吧後,讓服務員帶她去了司徒寒的包廂。
然而一進包廂,江幼漁就覺得很不對。
打電話的那位跟她說,他們要散場了,司徒寒不走。
可包廂裡分明還在唱歌,熱鬨得很。
再看一眼茶幾上的那些啤酒,像是剛送來的,還是都是整瓶沒喝過的。
屋裡有七八個人,有男有女,都很年輕,有些眼熟,是司徒寒的朋友,有些眼生,可能是朋友帶來的朋友。
司徒寒坐在正中間,左右兩邊都是女孩子。
他一手拿酒瓶,一手夾著香煙,江幼漁進去的時候,他正獨自喝酒,目光盯著電視屏幕,但看起來並沒有真的在看電視上的內容。
身邊女孩子倒是說說笑笑,一口一個寒哥,聊得很火熱的樣子。
江幼漁一進去,瞬間安靜下來,隻有伴奏單調地播放著。
大部分人都用一種審視的,好奇的,疑惑的目光看著她,似乎是把她當成了走錯房間的人。
這時有人喊了一聲:“嫂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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