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樓吧,我緩一會兒再上去,免得我動靜太大,被我爸聽見了,發現我喝多了。”
兩人眼下住在父母家裡,不但要同住一間房,日常做戲給他父母看,兩人的言行也得格外注意,反正都不能喝醉酒。
因為司徒寒的父親,司徒盛年最看不上放縱自己的人,酒精香煙,都是他所厭惡的東西。
江幼漁沒下車。
她坐在車裡安靜地等著他緩過來。
把司徒寒一個人放車裡,他肯定閉上眼睛就睡著了,第二天司徒公子醉酒後把自己關在車裡缺氧而死一事就得上新聞。
她陪著司徒寒坐了兩分鐘,司徒寒說,還是回屋再說吧,畢竟已經很晚了,幼漁剛做完手術沒多久,身體還虛弱,不能跟著他一起熬。
江幼漁嗬嗬一笑:“你現在知道心疼我了,剛才乾嘛把我叫出去接你。”
司徒寒訕訕笑著,說:“我之前糊塗。”
“我看你一點不糊塗,你就是為了讓我去接你,你趁機宣布咱倆結婚的事。”
司徒寒苦笑:“我跟他們宣布有什麼用,你不喜歡我,我為你做什麼,你也一樣不領情。”
江幼漁看了他一眼,他那苦澀而失落的表情,讓她心情煩躁。
她拉開車門下了車。
司徒寒也緊隨她之後下車。
江幼漁沒理會司徒寒,兀自走向電梯口。
但身後傳來哐當聲,她回頭看去,隻見司徒寒身體歪靠在牆上,剛才那哐當聲則是他不小心踢到了一個桶發出來的。
眼看他是真的走不了路了,江幼漁一咬牙,轉過去,來到他身邊,將他胳膊繞過自己肩膀,往上一搭,然後一手拉著搭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一手抱緊了司徒寒的腰,就那麼艱難地走進了電梯。
進入電梯後,電梯四麵都是鏡子,江幼漁就一直低頭看著地麵,反正就是不看鏡子裡的司徒寒。
司徒寒的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可一想到,幼漁馬上就要離開南城,去國外留學,司徒寒的心情又陷入了低落。
他今天之所以喝醉,就是因為幼漁突然告訴他,機票定好了,三天後離開。
至於把幼漁叫來的原因,他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想見她,想當眾和她假扮一下夫妻,就算是假的,他心裡也能有幾分寬慰。
想到這,走出電梯的時候,他故意身子一晃,手扶住電梯口的綠植,很輕鬆地把綠植撞翻了。
他的動靜足夠大,果然吵醒了自己的父母親。
兩位裹著睡袍走出來,問出了什麼事,司徒寒笑笑,“沒什麼,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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