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嫣然雖高冷,個性卻敏感,隻要她願意,她可以很會恭維人。
她對江幼漁說道:“隻要是你提的,我相信,他會答應的。”
陶嫣然的話裡,江幼漁的確聽著挺順耳的,儘管她聽得出對方言語裡的討好之意。
“我試試吧。”江幼漁不管心裡多迫切,還是懂得話不可說太滿這個道理。
陶嫣然對她笑著說:“他有我的聯係方式,我等你們好消息。”
說罷,陶嫣然離開了大廳。
這時司徒寒也拿著一個裝滿了快餐的牛皮紙袋,走進了酒店大堂。
他徑直來到江幼漁身邊,看一眼陶嫣然離開那個方向:“聊了會兒天?”
江幼漁眼珠子一轉,幫司徒寒拿過來牛皮紙袋:“咱們先回房間,邊吃邊說!”
“去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江幼漁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這句話裡透著某種暗搓搓的曖昧。
眼下她有求於他,忍了。
“我房間吧。”江幼漁微笑回答道。
司徒寒眯了眯眼。
幼漁最近對他可沒這麼熱情主動過,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丫頭又想出什麼幺蛾子?
……
司徒寒跟隨幼漁回到了她的套房裡。
兩人把行李放在一邊,先來到了餐廳,洗了手,把漢堡炸雞之類的通通拿出來。
司徒寒挑了一隻雞翅遞給江幼漁,然後自己拿了個她不愛吃的翅根啃著,邊吃邊問道:“她找你有事?”
江幼漁想了想,要是如實說陶小姐想借他去撐場麵,而為了表達謝意,答應讓江幼漁的偶像陪她唱歌跳舞……那司徒寒不黑臉才怪,肯定要說她把他賣了之類的。
江幼漁腦筋一轉,決定反過來說。
她先跟司徒寒說,人家陶小姐心細,無意看到她手機屏保,就問她是不是安唯的粉絲,江幼漁就承認了。
沒想到,安唯剛好就是陶小姐的哥哥。
她哥哥呢,過兩天要去參加一個婚禮,如果江幼漁想的話,可以以陶小姐朋友的身份去參加那個婚禮,見一見自己的偶像。
陶小姐這麼熱心,江幼漁無功不受祿,很不好意思,就問陶小姐有什麼是她可以幫助的媽?
陶嫣然便說,那場婚禮的新郎官是陶嫣然的前任。
那男人渣得很,一邊和陶嫣然搞曖昧,一邊和彆人戀愛訂婚。
陶嫣然不想形單影隻地去,正好司徒寒和江幼漁也去婚禮的話,可以讓司徒寒幫她走個過場,充當一下她的宴會伴侶。
就算是江幼漁對她的答謝吧!
江幼漁說到這,謹慎地說道:“你應該願意去的吧?”
司徒寒沉默了兩秒,把雞骨頭丟進盛放垃圾的紙袋裡,擦了擦手:“所以,其實是她想找我氣一氣她前任,條件就是,她可以把你引薦給她哥哥。”
“……你要這麼解讀,也沒錯。”
心裡想著,這家夥,要不要這麼一針見血……
她這麼委婉地講,他也能聽得出來事實真相。
真不知道,是自己太笨,還是他太狡猾。
“反正就這麼個事兒,你去不去吧!”江幼漁委婉的路子走不通,索性直來直去。
司徒寒冷眼看了看她,拿起一個漢堡,一邊慢條斯理地打開包裝,一邊說道:“你想讓我幫她這個忙麼?”
江幼漁深吸了口氣:“我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可以幫。”
司徒寒笑了下,仿佛看穿了她全部心思。
“你為了見彆的男人,把我說賣就賣了,我心裡也挺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