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低聲道:“沒有,開他的車。”
江幼漁也反應過來,對啊,那有錢的老混蛋又不缺車子,自家莊園裡停著,大概連車鑰匙都沒有往下拿,正好方便了他們。
這麼一想,心中燃起了希望,整個人也更有精神了。
“你說什麼時候衝,我就跟著你衝。”
司徒寒表情嚴肅地向外看了一眼,轉頭回來,看向幼漁。
“有件事想問你。”
“嗯?”
江幼漁想,在這生死關頭,他要說的必然是重要且緊急的事情,便全神貫注地等著他說下去。
他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秒,問道:“你對我,真的一點喜歡都沒有麼,我是指女人對男人的那種喜歡。”
江幼漁愣了下,這算什麼啊,危急關頭,要命時刻,怎麼還聊起這情情愛愛來了!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
司徒寒又瞄了眼外麵的情況,然後轉過頭來,盯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路易斯很快就會發現我們逃出來了,他會派人來追殺,能不能活著逃出去,我也不確定。如果難逃一死,我隻想在死前聽聽你的真實心意。”
江幼漁一聽這,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暗淡,整顆心也開始往下沉。
如果這是臨終遺言,他們死前最後的一次交談,她該說點什麼呢?
江幼漁想了想,決定放棄長久以來與他的對立,說點溫馨的,真誠的話語。
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那事兒之前,我把你當兄長,那事兒之後,我感覺自己就好像亂倫了似的,挺難接受的,再加上你還拿了我喜歡的男生和我閨蜜親吻的視頻給我看,讓我又傷心又難堪,自然就更恨你。”
司徒寒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輝,問道:
“那現在呢?跟我結了婚,昨天還拿我當了回藥引子,還感覺像亂倫嗎?”
江幼漁臉上熱熱的,漲漲的。
其實是沒那種感覺了,現在回想起來,感覺就隻是把他當成了一個異性去看待,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外麵傳來急促腳步聲,兩人均是提了下神兒,司徒寒下意識就把幼漁摟在了懷裡,兩人一起躲在暗處。
一行黑衣人從樓道裡走過去了,顯然是在搜尋他們。
他們小心躲藏在樓梯後麵,沒有被發現。
等那些人走遠之後,司徒寒對江幼漁說:“我們得馬上出去了。幼幼,這可能是咱們兩個最後一次好好說話了,我隻想死前得個明白,你對我,到底有沒有男女之情。”
江幼漁咬了下唇邊。
“我也說不清,我對你,不像對祁楓,也不像對我喜歡過的任何男生,但我也沒再把你當小叔。”
他似乎很滿意,嘴角揚起來:“那就告訴我,和我做的時候,你是快樂的嗎?”
她抿了下唇,難為情極了:“我不知道,你感覺不出來麼……”
她以為自己前一天表現得已經夠明顯了!
可他偏要得個明確答複:“那我換個問法,還想和我有下一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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