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發現文字缺失,關閉轉碼或暢讀模式即可正常閱讀這樣的女人,卻被範團打斷了鼻骨,摔斷了腰,毀了容不說,還不能像以前一樣踩著高跟鞋,擰著她那風姿綽約的腰肢了。
故而這一遭,狴犴是奔著報仇來的。
有私仇,這拳場上就得動真功夫,是決計不會有點到即止這樣的事兒了。瀟哥縱然知道寒鴉不是打不過狴犴的人,也替她捏一把汗。
範團渾身放鬆,手無意識地摸著另一隻手腕上的刺青,腦子裡整理出拳。
狴犴這樣有點名氣的拳手,網上是可以找到比賽視頻的,她隻看了一個,看了一遍,心裡就有數了。
都是老招子,老套路,沒什麼新意。她五歲的時候就不玩這一套了。
尹女士作為寒鴉,作為能打敗不敗神話索倫的存在,帶給她的格鬥教育早早就超越了國內拳場現有的水平。
若非如此,範團也不可能隨隨便便來假扮寒鴉,這不是鬨著玩兒的,要是沒有一點兩點真功夫,她會被打死的。
“寒鴉姐,瀟哥,下一場就是了。”一個紅毛小弟興衝衝跑進來,恭恭敬敬地說。
他是寒鴉的粉絲,上一次範團來時,他看了一眼,便也回去染了一個同款發色。
範團慢慢睜開眼,看也不看兩個人,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
她這次沒戴假發,而是在來之前就將頭發染紅,又剪短了。地下拳場沒什麼規矩,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扯頭發的現象,她不能冒險。
“發色不錯。”路過紅毛小弟,範團眉稍一挑,扯了扯嘴角。
紅毛小弟激動地目送範團離開,把自己的一頭紅毛撥了又撥,拉著瀟哥興奮道:“哥!你聽到了嗎?寒鴉姐誇我了!寒鴉姐誇我不錯!”
瀟哥無語,人家哪裡是誇你不錯,真是追星追到自欺欺人了。
不過這也讓他看到了寒鴉的影響力,這紅毛小弟可是駱爺那邊的人,平素眼高於頂,這看不起那瞧不上的,卻對寒鴉這麼畢恭畢敬。
樓下的觀眾席裡,大都是紅毛小弟這樣的人,寒鴉這兩個字如雷貫耳,對他們來說就是拳場神話,除了索倫的忠實粉絲,其他人幾乎都對寒鴉瘋狂癡迷崇拜著。
彆的不說,就說寒鴉的賠率是一比一,就足以知道她的人氣有多高了,畢竟這是地下拳場最低的賠率,就算還能再低,恐怕買她的人也會隻增不減。
砰!鑼聲響起。
主持人大聲播報著寒鴉和狴犴的名字,所有的觀眾在聽到寒鴉兩個字時,一下子沸騰起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振臂高呼。
不一會兒,拳場就隻能聽到觀眾們鏗鏘有力的“寒鴉”二字,甚至將主持人對狴犴的介紹都壓了下去。
這邊調酒的過千帆聽著,沒有停下晃動調酒器的手,眼睛卻忍不住往拳台那邊瞟去。
隻可惜拳台被裡三層外三層的觀眾擋得嚴嚴實實,他隻能看見範團的一個腦袋,毛茸茸的,在燈光下閃著紅色的光。
“小哥兒,你也喜歡寒鴉?”等待酒的顧客笑著問,“前幾場你可都沒看一眼,隻有寒鴉上場的時候你才往那邊兒瞧了瞧。你也是寒鴉的粉絲吧?”
過千帆忍不住抿著嘴笑,點了點頭。
他當然喜歡,隻不過喜歡的不是寒鴉,不是拳台上那個神話,而是努力維護這個神話的少女,是明知道前幾輪穩贏,卻還每天去拳場打拳的範團。
顧客被過千帆的笑容驚到了,他來這兒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調酒師笑。
看來是真的喜歡寒鴉啊。
“就是不知道兩年前那場火災到底是怎麼回事。”顧客歎了口氣,一邊瞄著拳台,
一邊和過千帆閒話,“不過要我看啊,就是寒鴉動了有的人的蛋糕,被盯上了。”
過千帆睫毛一顫,轉移視線去看顧客。
感受到過千帆的視線,顧客挑了眉毛,對他道:“你不知道吧?索倫背後的勢力,大著呢。寒鴉從始至終沒聽說過有什麼背景,一出來就把索倫打敗了,肯定會招惹到大人物。”
黑拳圈子是一個龐大的經濟體係,賭拳的人數、金額都極為龐大,自然自成體係,否則很難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