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條件甚至是越來越惡劣,皇上看到如此情形之後,實在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拍了拍桌子,這個時候三小姐立刻被皇上的舉動嚇到了,神情就是充滿了無比的茫然,仍然是在故意裝傻,然而這個時候皇上卻將目光轉向了他,眼神中已經充滿了無比的陰冷。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你難道就不知道嗎?”這個時候皇上故意的說道,想要看看他就像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神情。
然而三小弟聽到皇上的話之後,瞬間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整個人的神情都是屬於非常茫然的狀態,但是他仍然是保持著鎮靜,可是從他的那雙眼眸中就可以透露出來的這件事情,就是他做的,皇上一眼就已經看出來了,但是三小姐仍然是保持著鎮靜,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故意的在與皇上裝傻。
皇上看到這件事情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冷哼了一聲之後說到。
“朕和你講,朕也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的人,隻要你將所有的真相全都說出來,朕不會讓你死的。”皇上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神中也是充滿了無比的堅定。
“況且你要是乖乖的話,朕會保證你這一生的榮華富貴。”隨即皇上將目光轉向了三小姐想要聽一聽她最近是怎麼樣子回答的。
然而三小姐聽到皇上的話之後更加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一聽到死字,三小姐嚇的,整個人都已經是沒有了,神在這個時候他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隨即開始大哭起來。
“求求您,不要殺了我。”這個時候三小姐哭喊到生怕皇上,真的就如他所說的那幫殺了自己,這個時候皇上對三小姐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能做出來,這樣子的事情的女人居然是一個沒有城府,看上去不怎麼聰明的女人。
正在皇上準備處決三小姐的時候,突然間莫商商狂歡走來了,皇上一看到莫商商,整個人的心中又充滿了無比的欣慰,然而這個時候莫商商的目光卻有意無意的看向了三小姐,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三小姐居然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心中更是充滿了無比的失望,但是看著還是一家人的份上,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跪倒在地下。
顧夜寒看到如此情形之後瞬間愣住了,這張他準備將莫商商扶起來的時候,這時莫商商說道。
“願皇上網開一麵,還是放了她吧。”莫商商非常堅定的說著,從她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來這件事情是莫商商主動想要做的顧夜寒,看到莫商商的這個樣子之後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頭,但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跪倒在自己的麵前,心中更是感覺到了無比的,不然立刻將莫商商上前扶起來之後答應道。
“好好好,朕什麼都答應你。”皇上無可奈何的說道。
就因為莫商商這樣子一句話的求情,明明一定是沒有什麼活路的,三小姐居然就這樣子神奇般的活了下來。
莫商商蜷縮著抱住被子,眉頭漸漸舒展,安穩的睡去。夜晚終於靜下來,燭光柔和的照映著兩人。顧夜寒看著莫商商的睡顏,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他抬起手輕撫莫商商額角,為理了理她淩亂的頭發。顧夜寒看著莫商商的表情溫柔,心中卻怒火中燒,世界上當真有如此愚蠢之人,竟膽敢在他眼皮底下謀害他的貴妃。
大概是昏君裝得太久,周遭之人便真當他是廢物點心了。
翌日,日上三竿,侯府的門大門緊閉。
二小姐手裡急急地搖著團扇,坐在庭院裡的石桌旁,吃著她最喜愛的杏花糕。門外的侍衛跟門神一樣釘在院口,那個叫做非白在皇帝身邊的貼身侍衛已經來她這裡三五趟了,每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所以然?想從她這裡問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這事情本就不是她做的,她不過是想要借刀殺人,隻不過現在不知道到底她借了彆人的刀,還是自己成了刀。
她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一旁的丫鬟又遞上一塊精致的杏花糕,二小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不要了,不要了!”說罷,便起身回屋。
二姨太見她一副火燒眉毛還不溫不火的樣子,心裡氣急,又忍不住斥責起來。“就你是個聰明的,看見那破事非要自己出頭,彆人設下的套彆人自己不知道捅出來?用得著你上趕著給人當刀使?”
二小姐聽到母親的訓斥,心裡更加煩躁,索性不理,直徑走進裡屋,房門一關,把二姨太的絮絮叨叨全部關到門外。
這給準貴妃下藥的事情,的確不是二小姐乾的,她不過是歪打正著聽到了彆人的密謀,本想著推波助瀾,然後坐觀好戲,誰知竟引火上身。但現在又苦於竟不知真凶究竟是誰,就算渾身是嘴怕也是說不清了。
二小姐心中著急,卻毫無辦法,她拚命的抑製自己不要想後果,但越是不想,那結局越是從她的腦子裡鑽出來——無論是欺君還是謀害準貴妃,都是殺頭之罪。二小姐想到這裡,手裡的扇子拿不住“啪嗒”掉在了地上,
而與此同時,在侯府的另一座庭院裡,案情有了新的進展。
莫商商醒來後,腦子還是覺得有些昏昏沉沉,她看到顧夜寒坐在她的床邊看書,看到她醒後頗為溫柔的問她感覺好些了沒。顧夜寒守了一夜麵色有點憔悴,再加上這溫柔的問候,莫商商心中有些感動。若不是知道顧夜寒有所目的,他這樣溫柔的噓寒問暖,怕是就要淪陷了,畢竟莫商商深知自己的花癡本質。
“你還記得你被人下藥前有什麼異常嗎?”顧夜寒確定莫商商確無大礙之後,便把心思放到了破案上。
莫商商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在失去最後的意識時是在後院,於是所有當天去過後院的人全部被盤查了一遍,最終鎖定在一個小丫鬟身上。
顧夜寒讓非白將小丫鬟帶來親自審問。
一個身著綠衣的小丫鬟畏畏縮縮著被人推了進來,一見到顧夜寒嚇得兩腿一軟,跪倒在地。
顧夜寒睡下眼簾盯著那個小丫鬟,那小丫鬟畏縮在那,微微發抖,大氣不敢出。顧夜寒不願浪費時間,開門見山道:“你可知道謀害貴妃是什麼罪?”
小丫鬟嚇得趕緊磕頭,伏在地上,額頭緊貼著地麵,抖得更厲害了。見她半天不說話,想來可能是嚇壞了,顧夜寒又耐著性子說道:“你若從實找來,朕可以從輕發落。”
小丫鬟又抖了三抖,聲若蚊鳴道:“我、我、我沒有做,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可知道欺君是什麼罪過?”
小丫鬟仍是發抖,道:“賤婢……賤婢不敢謀害貴妃娘娘,真的不是賤婢做的,請皇上明察。”
“朕感覺你好像不是很清楚欺君罔上是什麼後果?”顧夜寒眯著眼睛盯著那丫鬟,眼神中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不知這丫鬟是不是嚇過勁了,竟然不抖了,但仍是伏在地上,一聲不吭。
“你現在被抓住,即使我放了你,你主子也不可能再留你性命。但你若能如實交代,朕可答應留你性命,君無戲言。”
小丫鬟沉默了半天,又唯唯諾諾道:“我……賤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是賤婢乾的。不是我乾的。”
顧夜寒感覺自己的耐心越來越少,最終,他揮揮手,示意一旁的一個管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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