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翌,你剛才真是太酷了!”秦威看著無人敢應戰,從而順利完成大典的秦翌,傳音感歎道。
秦翌自然聽出了秦威羨慕的語氣,不過,若是可能,他是真的不想出這樣的風頭啊。
“我被人質疑,而你無人質疑,你怎麼羨慕起我來了?”
“秦度秦海之流,實力也就那樣,你上你也可以打敗他們,隻是打敗他們而已,你又何必羨慕我呢?”
秦威一聽,說的有理啊!
除了秦淩,好像都不是他的對手。
也就是說,他現在和秦淩基本上屬於一個級彆的人才了?
哈哈……
秦威在心中哈哈大笑起來,臉上也是笑容滿麵,還難得的謙虛道:“哪裡,哪裡……”
主祭長老這次沒有為難秦翌,親自請出玉碟,將秦翌的名字寫在了秦旭這一支下方,並在名字後麵寫上了一些簡短的介紹。
收徒大典最重要的一步,終於完成。
大典結束,秦旭領著秦威和威翌兩人離開祠堂。
回到朝陽苑,再次升起陣法結界,秦旭才笑著對秦翌道:“這次做的不錯,反擊的也很犀利,直中要害,哈哈……我看,秦暘的祭酒的位置,算是做到頭了。”
秦翌詫異的看著秦旭道:“公子,秦暘這麼簡單就可以被拉下台嗎?”
秦旭搖了搖頭道:“想做秦暘這個位子的人多的是,而且,他已經表明了立場,要和父侯做對,那就是山莊中忠於父侯的所有人的活靶子。”
“父侯回歸山莊在即,這個時候,正是他們表忠心的時候,再加上族學祭酒這個位子的誘惑,我料想,秦暘的好日子到頭了,除非他背後的人保他。”
說到這裡,秦旭搖頭笑道:“不過,若是他背後的人出手,那更好,可以讓我們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
不過,聽秦旭的口吻,顯然,認為秦暘背後的人不會為了一個秦暘而輕易暴露自己。
秦旭說完,好像想到了什麼,從懷裡取出兩枚玉牌,分彆扔給了秦威秦翌兩人道:“這是你們的身份令牌。”
秦威接過之後,一邊撫摸打量著,一邊激動的嗬嗬笑道:“這是玉牌,哈哈,我現在離公子隻差一步之遙了。”
秦翌接過玉牌之後,打量著玉牌,一麵寫著他的名字‘秦翌’,一麵寫著‘昌平’兩字,非常簡單,秦翌看不出玉牌的奇異之處,也不在意,將玉牌收入懷中,然後問道:“公子,那個幕後黑手若是不揪出來,公子勢必有危險,萬不可大意……”
秦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翌打斷道:“好了,我知道了,不過,小翌,你是不是該改口了?”
秦翌愣了一下,恍然明白,隻是喊公子喊了這麼多年了,一時之間,改口,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秦翌在心中想到了三個稱呼:師父,師尊,老師。
秦翌最後選擇了……
“老師。”
秦旭笑著點頭應道,然後轉頭看向秦威,秦威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大聲道:“老師。”
喊完,一下子躥到秦旭的身前,拉住秦旭的袖子,雙眼淚汪汪的哽咽著道:“叔父,您終於肯認我為這個徒弟了,嗚嗚……”
秦旭無奈的說道:“我什麼時候不認你了?”
秦威和秦翌看秦旭有些累了,兩人就退了下去。
“對了,威哥,這玉牌有什麼用嗎?”
秦威一聽秦翌向他求教,頓時再次得意的回答道:“身份令牌是每個家族子弟的身份的象征,參加任何活動,做任何事,都需要用到身份令牌。”
“當然,身份令牌也是分等級的,從低到高分彆是木牌,鐵牌,銅牌,銀牌,金牌,玉牌。”
“至於再高級彆的身份令牌,應該還有一兩種吧,不過,我不知道是什麼。”
“不同的身份領牌,擁有特權也不同。”
“玉牌等級可以說是非常高級的身份令牌了,基本上家族裡的所有傳承和資源都會對我們開放。”
“對了,你不是想去道文閣學習道文嗎?你現在拿著玉牌就可以去了。”
秦翌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道:“我說早上問起黃爺爺去道文閣需要什麼手續,黃爺爺卻說不需要手續,祭祀大典之後就可以直接去,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
秦翌想到道文,就不想再等了,於是道:“我想去道文閣學習道文,你呢,要不要一起去?”
秦威立刻搖頭道:“我現在連一個道文都記不住,還是算了,你自己去吧,對了,這份是山莊的地圖,你拿著,在自己家族的山莊裡迷了路,就不好了。”
秦翌抬頭看了秦威一眼,低頭掃了一眼秦威取出的山莊地圖,笑著搖頭道:“威哥,你是怕自己迷路丟臉吧?”
秦威被說中了心思,立刻收回地圖,沒好氣的道:“好心當作驢肝肺。”
秦翌笑著轉身要走,秦威喊住秦翌:“不要地圖了?”
秦翌頭也不回的指了指了太陽穴道:“剛才看了一眼,已經記住了。”
秦威看著秦翌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道:“又被他給裝到了,可惡。”
秦翌離開朝陽苑,按秦威的地圖,繞過山頂的祠堂,轉到山莊的北麵,轉了三個拐,終於到了目的地。
眼前一是座幾丈高的閣樓,有五層樓,第一層最高,閣樓的大門口上麵掛著一個匾額:“道文閣”。
“果然是道文閣,看來秦威的地圖還是很靠譜的嘛。”
秦翌走上前,走進大門的一瞬間,好像通過了一個結界,秦翌眼前一陣恍惚,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清涼的氣息,然後秦翌頓時回過神來,警惕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老者。
老者詫異看了秦翌一眼道:“你回神的速度,倒是挺快的,給我看一看你的身份令牌。”
秦翌明白,這是道文閣的閣主了,趕緊拿出懷裡的玉牌。
“玉牌,怪不得了!不過,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老者看了玉牌一眼,然後接過玉牌,拿在右手心,手心靈光閃爍,然後放在眉心片刻,這才恍然道:“原來,你就是今天剛剛拜入侯府一脈秦旭門下的那個修煉元武之道的秦翌啊!”
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秦翌,嘖嘖稀奇道:“現在這個年代了,竟然還有以元武之道築基的傑出子弟,嘖嘖,真是罕見啊。”
而且,年紀還這麼小,實力還這麼強。
他可是聽說了,剛剛收徒大典,秦翌可是隻用了一招勝了比他大好幾歲的秦淩。
被主祭長老喻為麒麟子。
麒麟子,最少也是金丹,甚至有望法相的,才能稱之為麒麟子啊。
老者接著說道:“你想學習道文?”
秦翌如實回答道:“我在道文上有些天賦,已經跟著老師學了三十多個道文。”
老者搖頭歎道:“可惜了,可惜修的不是文武之道,小旭這孩子真是誤人子弟啊。”
秦翌趕緊為公子分辯道:“是我當時年紀小,想快點學武,才選的元武之道,所興,還有些天賦,五年的時間,終於完成築基,入了武道的大門。”
老者被秦翌的話堵了嘴,搖了搖頭道:“還挺尊師重道的,也算是一個好的品質,隻是有些不敬長輩啊!”
秦翌頓時不再言語,垂首恭立。
老者笑著搖了搖頭道:“好了,說正事吧,你剛成為玉牌子弟,裡麵有一千貢獻值,可以兌換常見的道文一百個,你打算兌換幾個?”
秦翌愣了一下,他還以為拿著玉牌就可以在道文閣隨便學習道文了呢,原來,還需要貢獻值啊。
哎,是了,若是沒有貢獻值約束,怕是沒有家族子弟會為家族做貢獻了。
都隻想著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有貢獻值約束,才合理。
隻是,也不知道如何獲取貢獻值?
“小家夥,發什麼呆啊?說話啊?你要兌換幾枚道文?”
秦翌回過神,趕緊回答道:“全部。”
老者微微一愣,問道:“你確定,打算一次性把所有的貢獻值都兌換成道文?”
“確定。”
“那可是一百枚道文啊,你一下子記的住嗎?”
秦翌撓了撓頭道:“我對道文有些天賦,記的住。”
老者搖了搖頭道:“好吧,稍等。”
說完,老者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盤,輕輕的碰了一下玉牌,然後將玉牌扔給了秦翌。
接著,老者的身影一閃,消失不見了,不久,回到了大廳,手一揮,手裡捧著十個木箱,出現在桌麵上。
“這就是一百枚道文了,你學習吧,我可告訴你啊,我隻拿一遍,你最好全部學完再走,不然,再次過來,隻能再兌換一次了。”
秦翌點了點頭,一一打開木箱,然後一塊玉板一塊玉板的看過去。
老者看到秦翌檢查了一遍之後,皺眉看向他,說道:“閣主,這裡麵有兩枚道文是我之前學過的,您看……”
老者立刻搖了搖頭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在我這裡,隻要兌換給你,你就不能反悔?”
“啊?這,若是如此,那我學的道文越多,其不是重複的概率越大?你若是一直給我重要的道文,那怎麼辦?”
老者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真是的,你把老朽當成什麼人了?道文都是有順序的,你兌換之後,我會給你往後拿,若是你有哪一個記不住,記得把玉板上在哪個木箱從上數第幾個的位置記清楚,下次我專門拿給你,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的。”
秦翌這才了然,不好意思的道歉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閣主勿怪。”
老者的臉色這才變好了一點兒,點了點頭道:“好了,我最多呆到太陽下山為止,你還有四個多時辰可以記憶,快點記吧,彆耽誤時間了。”
秦翌愣了一下,回答道:“閣主,這一百枚道文,我已經記住了。”
這時,有其它弟子進來了,秦翌知道閣主又要忙了,趕緊向老者告辭離開了。
老者愣愣的看著秦翌離開,過了好久才道:“什麼?隻看了一遍就記住了?這,這……”
這時,他身前的弟子詫異的看著驚訝到失態的閣主,上前行禮道:“閣主,學生秦砌又來兌換道文了。”
老者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經收拾好的木箱,這才恍然,當時,秦翌看完一個木箱的道文,就將它們重新歸置好,他當時以為秦翌在檢查道文,也沒有在意,哪裡想到……
老者心不在焉的一揮手,收了道文,轉頭對秦砌道:“你要兌換幾個道文?”
秦砌不好意思的說道:“第六個木箱,第三個道文,當時時間太緊張了,我沒記住,我,我想再兌換一次,再加上後麵兩個,總共三個。”
老者看著眼前的青年,頓時覺感親切,這才有種真實之感。
這才正常嘛。
老者心中感歎一句,接過秦砌的銀牌,在玉盤上碰了一下,然後,再次取出一個木箱,從中取出三塊玉板,遞給對方道:“好了,慢慢記,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