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方林一把抓住女生的脖子，就將她拽向一旁的衛生間。
“你乾什麼！放開我！”女生心中難以遏製的驚恐起來，想要掙脫。
可方林的大手，又豈是她能掙脫的？
在方林手中，她和一隻張牙舞爪，卻奶聲奶氣的小狗沒有太大區彆。
打開水龍頭，接了一臉盆的水，然後就把她的頭給摁了進去。
咕嚕嚕，猝不及防之下，女生喝了一大口水，氣泡翻滾，肺部炸裂，她開始用力的掙紮。
可惜方林依舊死死的把她的頭給摁住。
過了二十秒，方林手上的力道微微一鬆。
女生猛地站了起來，水珠飛濺，頭發濕漉漉的搭在臉上，她吐出一口水，擦了把臉就要破口大罵。
方林沒給她破口大罵的機會，再次把她的頭給摁了進去！
咕嚕嚕……
尋常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在水中閉息的時間並不會太久，一般也就四五十秒左右。
這次的時間，持續了足足一分鐘！
直到他察覺到女生已經開始忍不住在水中換氣，口鼻進水之後，才一把將她提起。
女生有些微微昏迷的跡象，她吐出大口大口的水，臉色一片慘白，沒有了憤怒，多了幾絲恐懼。
“害怕了？”方林冷聲問。
女生咬牙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方林沒再說話，第三次把她的頭按進了水裡。
一分鐘二十秒。
當第三次離開水裡後，女生心中隻剩下敬畏和害怕。
她流出恐懼的淚水，和臉上的水珠，混成一提。
方林直視著她，問道：“你的心理現在在想些什麼？”
女生求饒道：“你彆在把我按進水裡了，會出人命的！”
“怕死了？”方林笑道：“走吧，我包養你，陪我過夜。”
“我不！我不要！”女生搖頭，眼中充滿了驚恐。
方林冷笑道：“這點整治算什麼？
如果你接客，或者被包養，信不信有人會拿皮鞭抽你、拿針孔紮你、把屎盆扣在你的腦袋上，還讓你舔乾淨？”
他每說一句，女生眼中的驚恐就多一分，身體顫抖，充滿畏懼，頭搖的好似撥浪鼓：“我不做了，我不做了行不行？”
方林道：“你不是缺錢嗎？有什麼好怕的！”
我給你錢，一晚上一萬！
一萬不行就十萬！
怎麼樣？做不做？”
“我不要！”女生哇的一聲，捂嘴痛哭起來：“求求你，我不做了，我想回家！”
方林臉色漸緩，從口袋裡掏出了所有的現今，大概就是幾百塊的樣子。
將錢塞進女生的手裡，方林柔聲道：“趕快回家去吧。”
“你……”女生愣住了，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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