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自然也體現了出來,東南沿海屯兵幾十萬,大力建造海船。
隻等明年開春,遠征倭國,拯救神州後裔。
朱英坦然回道:“這些文人,斷章取義倒是有一手。難道就忘記了在這後麵還有一句,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嗎。”
“現如今,在孫兒看來,我大明要走的是精兵強將的路線,衛所軍戶,將會成為預備役的存在。”
“在文,在武,都是需要一個平衡的點。”
“而將士們職業化,專心對外,將會和普通百姓徹底分割開來,從而達到文武互不乾擾的程度。”
“地方上的安定,將會逐漸轉移到大明治安司這邊。”
“自然,若是這般解釋,這些文人們還要胡鬨的話,孫兒也隻能為他們感到惋惜。”
聽到大孫最後的話語,朱元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作為大明皇帝,君權神授,天下主宰。
被幾個文人掐住了脖子算什麼事情,還真的去聽他們的,將大明將士的待遇給降下來?
這天下,是老朱家的天下,可不是這些個文人的天下。
“好,待明日早朝,咱倒要看看這幾個學士,會如何作死,希望他們識趣一點。”
......
秦淮河畔。
“馬黑兄如何,我大明將士,可否還能入你的眼。”
朱允炆笑著說道,語氣裡滿是自豪。
這幾日來,他對於自家大兄,那真是一個心服口服。
很多事情,隻有在親眼看到後,才會有極大的震撼。
那天閱兵,他站在承天門上,看著下方一列列將士走後,也同樣被這熱血沸騰的一幕所感染。
這樣的閱兵,是朱允炆從來沒有見過的。
而他很清楚,這完全是大哥功勞。
捫心自問,換作自己,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這樣的高度。
可想而知,大哥憑借這次的閱兵,已經完全獲得了京師三十二衛,足足十八萬大明精銳的擁護。
不需要諭旨,不需要虎符。
隻要大哥出現在這些將士們的麵前,朱允炆毫無懷疑,這些將士都會堅定不移的聽從其號令。
往深一點的方向去想。
哪怕是皇爺爺,恐怕也.....
“何止是入眼,簡直是太厲害了,真的太厲害了!”
一聽到這個,皮兒馬黑麻就顯得非常的激動,言語間對於閱兵的震撼,沒有絲毫的保留,真心說道:“允炆兄或許經常看見,並不覺得什麼。”
“這樣的將士,若是放在我們那邊的戰場上,那就是一支所向無敵的鐵軍,就算是我的爺爺,撒馬爾罕之主,沙阿、呼羅珊的統治者。”
“他所率領的無敵將士,也絕對不會是大明十八萬精銳的對手。”
“允炆兄,能不能告訴我,是怎樣無敵的將領,才能訓練出這樣強大的將士,若是可以,我希望允炆凶能夠幫我和他見上一麵。”
“不瞞允炆兄,在昨天我就已經向安拉禱告,這些素未蒙麵,甚至我現在連尊貴的姓氏都不知道的將領,他將會是我一生之中,最為崇拜之人。”
“在這裡,我向允炆兄隆重的請求,請務必要幫我,對於允炆兄的恩情,我將會銘記終生。”
說到最後,皮兒馬黑麻的語氣已經變得莊嚴肅穆,學著大明利益,深深的鞠躬作揖。
看到這一幕,朱允炆心中即高興,有沮喪。
高興是因為麵前的皮兒馬黑麻,給了如此之高的評價。
沮喪是因為大哥太厲害了,他感覺自己和大哥比起來,真的就跟廢物一樣,甚至可以說沒有半點可比性。
不管是在哪方麵。
輕輕歎息,朱允炆起身扶起皮兒馬黑麻說道:“我大明並沒有這麼厲害的將軍,對於這些將士們的操練,是由我大哥親自安排的。”
皮兒馬黑麻有些懵,道:“你大哥?難道是太孫殿下?”
朱允炆點點頭道:“是的。”
“安拉!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太孫殿下應該非常的年輕吧,比允炆兄,應該就大幾歲。”皮兒馬黑麻驚呼的問道,語氣有些不太相信。
朱允炆再次點點頭。
這一下,真就是讓皮兒馬黑麻,再次感到震撼了。
這就是大明未來的皇帝陛下嗎。
這麼年輕,就能訓練出世界上最強,最厲害的軍隊。
他還能當很久的皇帝,在他的領導下,很多年過後,會不會大明所有的軍隊,都會變成像是今天看到的這般。
那麼撒馬爾罕,還有什麼實力,可以和大明對抗。、
皮兒馬黑麻下意識吞咽口水,然後問道:“允炆兄,我可以參拜太孫殿下嗎。”
朱允炆回道:“按照我大明的禮儀來說,馬黑兄當然有資格參拜我大哥,不過這需要經過皇爺爺還有大哥的同意才行。”
皮兒馬黑麻道:“還請允炆兄幫我。”
朱允炆想到現在自己和大哥的關係,遲疑了一下道:“我會跟大哥說,至於會不會見你,就看大哥的意思了。”
皮兒馬黑麻回道:“允炆兄,你是莪在大明,最好的朋友,不管成與不成,我都非常感謝。”
朱允炆心中也沒把握,不過對方是撒馬爾罕的孫子,想來應該大哥是會同意召見的吧。
此刻,燕王府中。
朱棣麵色陰沉,獨自一人喝著悶酒。
原本他以為,在十月初一,朱英的冊封典禮過去後,他就能回去沿海。
然而其他的藩王,已經開始陸續離開,而關於他離京的批文,到現在都沒有著落。
對於藩王,朱元璋立下了很嚴苛的規矩。
不管是入京,離京,都必須要得到允許,遞交批文,加蓋玉璽印章才行。
而在閱兵的第二天,他就已經交上去批文了,可半點回響都沒有。
像是其他的藩王,從今天開始,已經陸續準備回藩地去了。
“是你嗎,大侄子,是你在阻擾我嗎,還是說你要讓我,體驗你當初的感受?”
朱棣終於想起,當初在北平,後來在京師,自己暗中下令,阻止朱英的離開。
現在看來,分明是懷恨在心,要把這一切報複回來。
想起閱兵那天,朱英在謹身殿,假惺惺的感謝自己,朱棣就越發覺得事情就是如此。
然就像是曾經的朱英一樣。
朱棣發現,麵對這樣的情況,他卻連半點法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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