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炮的萌芽,已經在如今英法戰爭中,開始逐漸展露萌芽。
文藝複興在這個時候也已經開始。
受到戰爭的影響,如今的歐洲列國,對槍炮已經開始逐漸重視起來。
而文藝複興帶來的思想改革,也為後世諸多學科開始奠基。
現在的大明對於火器運用嫻熟,這才是明初真正的大明景象。
明末戚繼光抗倭的時候,所打的大小戰役,在火器的運用上,其實跟後世的近現代打仗,已然沒有太大的區彆了。
隻是火器到了滿清手裡,有被壓製了一手,加上滿清混亂的製度,導致火器技術反而在退後。
要知道,滿清時期的乾隆和華盛頓,可都屬於同一個時代。
就在叔侄三人,喝酒聊天時。
馮勝受到朱元璋的指令,已經來到了女婿朱橚周王府。
此刻的朱橚,正在書房裡奮筆疾書,記錄分析一些關於草藥的特性。
早在之前,被朱元璋禁足在京師,閉門思過的那兩年,朱橚已經初步完成了《袖珍方》的編撰。
去年即洪武二十四年十二月返回封地後,朱橚就已經完全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每天都是在探索草藥的過程中渡過,這也導致他跟兒子們的關係越來越差。
長子朱有燉掌管藩地,對其已經很是不滿。
但朱橚對這些已經完全不在乎。
“殿下,宋國公來訪。”
京師裡的老管家,進了書房後,看到周王正在思索,卻也沒辦法,隻能出聲打擾。
他知道若是等候的話,估計到了日落時分,周王殿下都不見得會停下來。
這麼輕呼一聲,顯然沒有引起沉醉其中朱橚的注意。
老管家無奈,隻能上前再次說道。
朱橚聞言,這才有些迷糊的說道:“嶽丈大人來了?他怎麼來了,他不應該是在山西那邊練兵嘛。”
“殿下,宋國公已經在大堂等候了。”老管家再次提醒到。
朱橚點點頭,有些留戀的看向書案上的典籍,隨著老管家一起去前院大堂。
離開了書房,朱橚這才反應過來
麵對嶽丈大人來找自己這種事情,顯得很是疑惑,畢竟經曆過之前京師禁足後,朱橚哪怕作為女婿,都已經和嶽丈馮勝,完全斷開了聯係。
不過嶽丈已經到府邸了,以嶽丈的性格,想來定是有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朱橚不由加快腳步。
大堂內,馮勝看著自己這個女婿,頗有些唏噓。
馮勝就兩個女兒,一個是嫁給了開平忠武王常遇春長子,現在的鄭國公常茂。
不過他和大女婿的關係,不是很好,之前還鬨過矛盾,都鬨到陛下那裡去了。
這個二女婿朱橚,在馮勝看來卻是極好的。
孝順不說,也沒其他的心思,隻是有些不務正業,作為藩王不管政務,一心撲在醫學上麵。
“小婿見過嶽丈大人。”朱橚拱手作揖道。
朱橚和馮勝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哪怕馮勝受到朱元璋的猜忌,導致兩三年沒見過了。
“橚兒無須多禮。”馮勝抬著朱橚作揖的雙手,笑著說道。
兩人一番客氣後,朱橚屏退左右,開始和馮勝聊了起來。
“嶽丈大人,不知這次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由不得朱橚直接,對於父皇,朱橚從小就害怕,之前還出了那麼一檔子事。
馮勝笑道:“橚兒不必擔心,為父這次過來,是受到了陛下的諭旨。”
朱橚聽聞有些疑惑,問道:“父皇可是有什麼旨意?”
馮勝有些無奈,知道這女婿完全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估摸著對於京師現如今的情況,完全不了解。
隻能說道:“關於最近的孝陵傳言,橚兒可有耳聞。”
朱橚愣了一下,回憶片刻才說道:“好像是有這麼一檔子事。”
他記得,宮裡曾經有太監,給他送來了孝陵虞王陵墓的一些情況。
不過他當時匆匆的看上一眼,發現跟自己關係不大,就直接忽視過去了。
馮勝沒得辦法,隻好將孝陵陵墓的事情,詳細的述說了一遍。
朱橚聽完後,還是有些疑惑:“這跟嶽丈大人過來見小婿有什麼關係。”
馮勝隻好繼續講述,關於朱英此人。
朱橚聽完,這才明白,然而說出的話,卻是讓馮勝哭笑不得。
“原來那美味的早點,竟是我大侄子開到茶樓嘛,不錯,看來日後這早點的事不用擔心了。”
“嶽丈回京得晚,那秦淮河畔平安茶樓的早點,可是極為出名,那一口下去,真就是人間美味。”
“可惜就是太少,夜半十分腹中饑餓的時候,更加懷念。”
朱橚聽完後,頓時就回憶起了早點的美味。
這也算是他從藩地開封到京師之後,印象最為深刻的地方了。
聽到女婿的話語,完全不在關鍵點上,馮勝也隻好說道:“這次陛下召為父回京,便是去輔導長孫殿下。”
“想來長孫殿下的身份,經過孝陵之事,已然被陛下證實。”
“陛下讓為父過來尋你,應當也是希望橚兒能夠支持長孫殿下。畢竟死而複生這樣的事情,怕是很多人難以接受。”
馮勝緩緩的解釋道。
朱橚卻道:“既然父皇都已經確認了,那怎麼可能還有假。孝陵那等地方,還能有人作妖不成,想來便是我那大侄子福大命大,逃過一劫。”
在朱橚的心裡,自己的父皇朱元璋無所不通,有著很是強烈的個人崇拜。
這種個人崇拜,不僅僅是朱橚,在所有的皇子皇女心裡,都是差不多的。
朱橚雖然喜愛讀書,但因為長年累月的研究醫學,所以心思單純。
這跟後世的一些研究人員的性格很相似。
馮勝點點頭,不管心中如何去想,還是要跟長孫殿下先見上一麵再說。
於是說道:“橚兒要是沒什麼事情,哪怕跟為父一共到長孫殿下那裡一趟。”
朱橚點點頭,輕重緩急他還是清楚的。
“嶽丈稍等小婿一會。”
朱橚說完,便回到書房,把之前的記錄稍作整理,同時也囑咐老管家,一定要將院子裡的珍貴花草照顧好。
這些花草,都是他從開封帶過來,這是因為朱橚知道吊唁的時間不會短暫,不放心留在藩地,就全部帶了過來。
照顧的同時,也方便研究記錄。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朱橚並不完全是一個大夫,更像是個植物學家。
而這其中,水稻也是植物的一種,同樣在朱橚的研究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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