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此時春風得意,直接把腳踩在了石靜霞的膝蓋上,一股酸臭氣味瞬間彌漫開來,石靜霞不由咳嗽了兩聲。
“從我這個角度看,還真跟水雲間的3號技師有點像,對了,你是不是也是同行中人啊。”
石靜霞蒙受奇恥大辱,身子微顫,但全都忍了下來。
就在她用棉簽蘸取碘伏,準備給黃毛消毒之際,黃毛卻趁其不備,一把扯掉了她臉上的白色麵紗。
石靜霞驚慌不已,急忙用手去遮擋麵部,但還是初露真容,在場的人全部驚呆了。
她根本不是一個絕色大美女,反而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人,甚至連一個正常人都算不上。
左半邊臉坑坑窪窪,呈烏紫色,就像醬茄子一樣,看起來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十分恐怖。
門外聚集了很多看熱鬨的人,大家對著石靜霞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砰!”
我抄起一把凳子朝著黃毛的後背就砸了下去,一聲悶響,凳子四分五裂,黃毛整個人被我砸翻在地,發出殺豬般痛苦的慘叫。
黃毛嘬了嘬牙花子,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小子,你是乾什麼的?竟然敢管老子的閒事?”
“去你媽的,老子管你是誰,打的就是你。”
黃毛氣的跳了起來,衝那幾個同夥咆哮“你們幾個蠢豬,還愣著乾什麼,給我打死這小子。”
另外兩個人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掄起桌椅板凳就朝我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
我躲過了綠毛的突然襲擊,卻沒躲過紅毛的偷襲,紅毛這個年輕人不講武德,拿起桌上的醬油瓶子來偷襲我一個毫無準備的好同誌。
醬油瓶子重重的敲在了我的腦袋上,瓶子碎了,醬油混合著血液順著我的額頭流了下來。
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會忘記疼痛,看我眼都不眨一下,對方也是嚇蒙了。
趁紅毛愣神之際,一腳踢在他的襠部,直接將對方踢得雙腿夾緊,表情擰成了菊花,倒在地上吱哇亂叫,冷汗如雨而下。
俗話說,橫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當時我猶如一頭發狂的雄獅,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將這幾個小青年全部打翻在地。
我提著凳子腿又是一頓瘋狂輸出,凳子腿打斷了好幾根,我抓起菜刀就要劈砍下去,石靜霞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我。
“彆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三個殺馬特跪成一排,不停的磕頭作揖,爺長爺短的叫個不停。
“日你媽的,給小靜舔腳指頭。”
“啊?”
葬愛家族和石靜霞同時吃驚的叫了出來,我也回過神來,我他媽剛才說什麼了,這等好事豈能便宜了這幾個家夥。
“自己扇自己嘴巴子,記住,一定要響。”
幾人聞言麵麵相覷,黃毛一咬牙自己先在自己臉上扇了起來,另外兩個同夥也都加入進來,不一會兒,他們的嘴角流出鮮血,臉腫的跟冬瓜一樣。
“打爛彆人東西總是要賠償的吧。”
幾人當即表示願意照價賠償,讓我說個價。
“這如家餐館雖說是小本經營,可雞生蛋,蛋生雞,那是子子孫孫無窮匱也得買賣,如今你把雞窩給砸了,這可不是小事。”
黃毛一愣,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不測,緊張的看著我。
我伸出一個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