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多餘的聲音,急忙跑過去一看,又多了一個編織袋子,裡麵是丁老頭,胸口有一個血窟窿,血都流乾了,已經死透了。
與此同時,一道刺目的燈光照了下來,隨即傳來一陣陰森恐怖的笑聲。
“張文傑,陳添福,陳多餘,好久不見,彆來無恙啊。”
燈光太強烈,就像遠光燈照著眼睛,什麼也看不到。
張文傑厲聲質問“你是什麼人?”
又是一陣得意的笑,然後傳來了各種各樣的聲音,有動物,有人聲,甚至有飛機大炮的聲音。
“劉嘴子,是你?”
此人在行內人儘皆知,因為他能模仿各種聲音,惟妙惟肖,可以以假亂真,得了個劉嘴子的外號,以至於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哈哈哈,張先生,你認出我了。”
“怎麼,你們白幫把手伸到我們夥爺會的地盤上來了?難道忘了白老太和祖爺的約定嗎?”
“哼,當年白老太和你們的祖爺約定,這裡是共同開發地帶,可是姓杜的短命鬼已經被槍斃了,關中地區就隻剩下一個白老太了,是你們不識時務,自不量力,不願歸順白幫罷了。”
“白老太也來了?”
劉嘴子沒有回答,反而說道“我替老太太謝謝你們送的大禮,明年今日就是你們忌日,去死吧。”
話音剛落,盜洞上麵嘩嘩往下掉土,然後開始垮塌。
“危險,快回去。”
我們被迫又返回到了地宮裡麵,眼睜睜看著盜洞被堵死,斷了退路。
事情是這樣的。
前一晚張玲看見的那個流浪老太太,就是喬裝打扮的白老太。
其實白幫早就在陪陵的風景樹林裡建立了根據地,一直暗中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想坐收漁翁之利。
白老太還有一個更加惡毒的終極目的,既然夥爺會不願被他們收編,那就將我們一網打儘,然後一家獨大,獨享關中地區地下的財寶。
張玲很後悔,說當時就應該殺了白老太,以絕後患,都怪她一時婦人之仁,害死了丁老頭,害得我們生死難料。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玲子,不是我說你,簡直就是婆娘見識。”陳多餘長籲短歎,靠著牆壁蹲了下去,獨自生著悶氣。
“都怪我,是我對不起大家。”
“玲姐,彆難過了,他們太狡猾了。”
“好了,都少說兩句。”張文傑看向陳老大,問道:“如果一路挖出去,能有幾成把握?”
陳老大想了想,歎了口氣說:“可能性不大,沒有趁手的工具,光靠一雙手無異於登天,遲早累死。”
這是一個死局,幾乎沒有破局的可能。
突然,張文傑一拍大腿:“這是中字型大墓,前後都有墓道,前路被堵,我們去後麵看看。”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大家立刻到了主墓室裡麵,開始尋找另一個墓道口。
“等等!”
陳老大麵色沉重,給眾人潑了一盆冷水。
“這是流沙墓,進來的時候,我就差點被包了餃子,就算找到另一個墓道口,能不能打開金剛牆先不說,就算打開,我們也會被活埋的。”
這話不假,當年十三陵定陵的發掘過程中,考古隊用了將近三個月才打開金剛牆。
我們也是繞過了前室金剛牆才進來的。
剛剛燃起的希望就這樣無情被澆滅,死亡正一步一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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