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計劃,張玲舉雙手讚成,並表示越快越好,然後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盯著我的下半身。
“光庭,開始你的表演。”
“你,你轉過去,不許偷看啊。”
“行行行,好好好,我不看。”
一股強勁有力的水流滋射出來,地上直起白沫子,我有點上火了,然後撿了一個破陶片,硬著頭皮蹲下去開始和尿泥。
張玲在旁邊捏著鼻子說:“你這不行,全是土粒子,差一點都不行,必須確保精度,要不能叫鐵將軍嗎?”
我沒好氣道:“要不你來?”
張玲咧嘴說道:“彆,還是你來吧。”
過了一會兒,她又在旁邊囉裡囉嗦,嘮嘮叨叨。
不過她說的對,這次我們必須成功,不能有任何差錯,細節決定成敗,活必須要細,沒什麼趁手的工具,就直接上手了。
張玲急道:“等等,你手上有傷。”
我還是那句話:“要不你來?”
張玲擺擺手,往後退了一步說:“我不行,你繼續。”
我把尿泥翻來覆去的摔打,直到泛起了一層微微發亮的漿水,張玲在一旁看的直咧嘴,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我心裡聽著煩,就讓她去看一下鐵將軍是什麼鎖芯。
幾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過後,張玲對我說是十字鎖心。
如果是一般的鎖芯,隻需要一塊泥餅就行,十字鎖心就不一樣了,需要兩塊泥餅扣合才能複刻出鑰匙的模型。
我用破陶片切了兩塊泥餅,大小跟吊牌一樣,然後小心的晾在了一旁。
“鑰匙一直掛在白若雪脖子上,一旦丟失,肯定會引起懷疑,再說她現在已經不相信我們了,警惕性很高,該怎麼接近她呢?”
張玲神秘一笑:“我想好了,我們這麼辦。”
我捂著耳朵湊了過去,她一把把我推開。
“你離我遠點。”
把計劃說了一遍,聽後我頓覺臉上發燙。
“玲姐,這樣行嗎?”
一晚上沒怎麼睡好,手指一直在疼,那種感覺就跟戴了緊箍咒一樣,一鬆一緊,一張一弛。
第二天醒來,腫的跟茄子一樣,但奇怪的是似乎有所好轉,不那麼疼了。
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原因很可能是因為我還是處男。
萬墓迷蹤裡有這樣的記載,說陰物埋於地下,少則百年,多則千年,皆為陰寒之物,可能有很多病毒細菌,若被陰物所傷,可用童子尿洗刷傷口,有奇效。
這個方法毫無科學依據,在以前的認知裡覺得純屬扯淡,沒想到還真的收到了療效。
摘下吊墜,在手上比畫了幾下,一咬牙,狠心把指甲根部刮開,將黑血塗抹在了張玲兩腿之間。
她穿的是一件那個年代農村婦女經常穿的土黃色健美褲,類似於現在的打底褲,血跡滴在上麵十分明顯,觸目驚心。
等了大概一個來小時,白若雪的身影由模糊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張玲也不說話,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個不停,表情豐富,感情真摯,就跟真的一模一樣,成功引起了白若雪的注意。
“喂,又搞什麼花樣,奉勸你們一句,趁早死了這條心,本姑娘是不會相信你們的。”
我們誰也不說話,張玲沒彆的,繼續著出神入化的表演。
片刻之後,白若雪問我:“喂,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