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說法,八國聯軍侵華,大沽口炮台的官兵殊死抵抗,進行了不屈不撓的鬥爭,侵略者們死傷慘重。
最後,他們正麵佯攻大沽口炮台,暗中卻朝著天津河北交界的岐口發起了猛烈的進攻,最終成功登錄。
當時,登陸點就有一個巨大的歪脖樹,瘦猴說他對那棵歪脖樹還有一點模糊的印象。
後來大港油田開發的時候,古老的歪脖樹終於倒在了資本的鐮刀之下。
正說著,王小亮不知想起了什麼,突然打了個哆嗦。
段懷仁說道:“瘦猴,你腎真好,都這樣了還能憋住,牛逼。”
薑二娃也打趣道:“人家可是處男,頂風尿三丈,哪像你我,迎風尿鞋上。”
“哈哈哈。”
一陣哄笑聲響起。
好家夥,不知什麼時候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津津有味的聽著王小亮講故事。
我用胳膊肘頂了頂瘦猴:“接著說。”
鐵甲艦船艙裡麵有一個被分割開的小倉庫,當時王小亮正在往網兜裡麵搬運文物,突然聽到裡麵傳出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我好奇的問道:“什麼聲音?”
王小亮想了想,紅著臉說:“啪啪的聲音,好像有人在裡麵乾那種事情。”
“啊?”
眾人異口同聲,全都張大了嘴巴。
段懷仁說:“還有這種事,難道是龍王和龍母在裡麵嘿咻嘿咻?”
又是一陣哄笑聲響起。
薑二娃一巴掌拍在王小亮的腦袋上:“原來你小子也不老實。”
王小亮笑著說:“我初中的時候也交過女朋友。”
一聽這話,我趕緊打斷了他,這越聊信息量越大,那還了得。
“你沒進去看看?”
“入口被厚重的艙門封著,都成鐵鏽疙瘩了,大副撬了半天也沒撬開,根本就進不去。”
一直聊到了很晚,大家這才回到各自床鋪,睡覺去了。
風刮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下起了小雨,苟天明在外麵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餅乾,出來。”
“餅乾,你藏哪兒去了?”
段懷仁走過來跟我說:“老軌賊稀罕那條泰迪狗,你看把他急得。”
薑二娃正穿著褲子,聽見我倆說話,蹦蹦跳跳的也過來了。
“你們知道老軌為什麼那麼喜歡餅乾嗎?”
我和段懷仁互相看了看,都搖了搖頭。
薑二娃還沒開口,先捂著嘴偷笑了一下,然後神神秘秘的說:“男不養貓,女不養狗,但泰迪是個例外。”
話說了一半,他又忍不住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泰迪喜歡舔人,一出來就是兩三個月,船上太孤獨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段懷仁一咧嘴,說:“去去去,沒個正形。”
等反應過來,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因為我想起了白家二小姐白若雪的大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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