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記得老賈當時的眼神,一輩子也忘不了,太恐怖了。
“你不是總說喂魚嗎,不用你動手,我自己跳海喂魚。”
說著,我就朝船舷走了過去,這是我最後的倔強。
老賈在我身後說道:“不不不,我暫時還不會殺你。”
我轉過身來問道:“什麼意思?”
“你對我有用,不用擔心,這批貨沒出手之前,你是安全的。”
“你的意思是我還能活兩天,對嗎?”
老賈一抬眼皮,看著我,絲毫不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陰笑著說道:“聰明,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分不出大小貓,站錯了隊。”
我嘴角上揚,沒有說話,事到如今我也看明白了,在冀漁0825號漁船上,不管我做任何選擇,結果都是一樣的。
隨即,老賈轉過身去,對手下喊道:“薑二娃呢?把他給我帶上來。”
兩個人像拖死豬一樣把奄奄一息的薑二娃拖了上來。
老賈露出陰森恐怖的笑容,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我以為他要像殺死輪機長苟天明一樣殺了薑二娃,結果並沒有,還發生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他脫了褲子,把“意大利炮”從軍火庫拉了出來,直接尿在了薑二娃的臉上,連尿帶膿水,全部釋放了出來。
子孫袋被廢,老賈疼的打了個哆嗦,薑二娃身上全是傷,也疼的滿地打滾,兩個人都發出痛苦的呻吟。
老賈蹲了下去,歪著腦袋,盯著薑二娃說道:“我說了,你老婆是自願跟我睡覺的,你信嗎?”
薑二娃咬著牙,不說話。
老賈用衛星電話撥通了王翠蘭的電話,一陣等待音之後,電話接通了。
王翠蘭的聲音響起:“誰呀?”
“我,老賈。”
“八郎,瘋了吧你,還敢跟我打電話。”
王翠蘭的聲音明顯緊張了起來,老賈卻得意的笑出了聲,不過他的笑容很難看。
“過幾天回去找你,洗乾淨了等著我。”
“八郎,家裡我有陰影,還是我去找你吧。”
“那好,我得想點新花樣了。”
“壞死了你,不理你了。”
老賈掛斷電話,開始不停的顫抖,薑二娃躺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都是你害得,王翠蘭就算不跟我睡,還會跟彆的男人睡,她耐不住寂寞的。”
老賈一頓瘋狂輸出,對薑二娃拳腳相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薑二娃當了太監。
“不人揍的東西,草泥馬,我草泥馬。”
薑二娃無法表達自己的屈辱,不停的罵著,痛苦的用腦袋撞擊著甲板,發出令人心悸的顫動。
老賈忽的起身:“扔海裡喂魚。”
幾個人抬起薑二娃就走,我忙喊道:“住手。”
“啪”的一聲,老賈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我嘗到了一絲血液的微甜。
兩個人死死的按著我,任憑我用儘全身力氣也掙脫不來,就這樣,我眼看著他們把薑二娃扔進了大海裡麵。
那一刻,突然就感覺天旋地轉,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極速的墜入深淵。
死的人太多了,那是常人無法想象和理解的,太殘忍血腥了。
他們把我關了起來,整整一晚上,我就聽外麵一片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