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敞著懷,晾了十幾分鐘,一摸白若雪的身體,還是很燙。
“小靜,對不住了。”
“白若雪,再一次對不住了。”
我脫了自己的衣服,感受寒冷,凍得我直打嘚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把手從白若雪脖子下麵伸了過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
肌膚相親,我如同被電擊。
天地良心。
君子慎其獨,這我是知道的,我發誓不是想趁機揩油,我大公無私,不計前嫌,犧牲自己,拯救彆人。
我他媽高尚的有點遭人恨了。
其實,這麼做是有理論根據的。
上學的時候,就特彆鐘愛公子詞,公子是對清代詩人納蘭性德的雅稱。
他有一首詞,其中有一句是這麼說的:不辭冰雪為卿熱。
這是一個特彆美好的愛情故事,感興趣的可以自己上網查一查。
如此試了好幾次,終於有了效果。
白若雪閉著眼,嘴唇微啟,我附耳細聽。
“渴,給我水,我要喝水。”
這可要了命了,彆說水了,就是想喝尿都沒有了。
“水,水。”
去他娘的,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沒有水,喝血吧。
心一橫,一咬牙,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俗話說十指連心,是真疼啊,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掰開白若雪的嘴,把手指伸進了他嘴裡,沒想到她竟然“咕嘰咕嘰”的嘬了起來。
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痛並快樂著,一會飛上天,一會下地獄,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約摸幾十秒後,白若雪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看我們兩個這種造型,頓時就喊著要把我剁碎了喂狗。
“杜光庭,我日你媽。”
一個姑娘家竟然如此粗俗不堪,也是急了。
“你有沒有點良心,這個世界上肯讓你喝血的男人恐怕這輩子也不會有第二個了。”
“誰稀罕,姑奶奶還嫌惡心呢。”
她袒胸露乳躺在我懷裡,想要發作卻體虛力虧,最後在我肚子上使勁擰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恐怖的聲音響起。
“小貓咪,你在哪裡?”
“你罵我媽,你不是小貓咪,我要殺了你。”
“我要吃白肉,哈哈哈。”
是那個大腳怪,他找過來了,聲音越來越近,情況十分危機。
我們兩個趕緊穿好衣服,剛要走已經來不及了,大腳怪的腳步聲清晰可辨。
“光庭,走不了了,怎麼辦?”
我看了她一眼,心裡“咯噔”一下,她之前叫我都是姓杜的,杜光庭,現在把姓給去掉了。
“快,躺下。”
“啊?你要乾什麼。”
“彆問了,快。”
白若雪躺了下去,我拿柴草雜物做了掩蓋,自己也躺了下去,胡亂的把自己遮蓋了起來。
身子下是累累白骨,寒氣順著骨頭縫往裡鑽。
幾乎與此同時,大腳怪一瘸一拐走了進來,手裡還拎著那把8磅的大鐵錘。
“小花貓,你在這裡嗎?”
“我找到你了,快出來,讓我吃了你。”
大腳怪一邊壞笑著一邊四處查看,從我們身邊走過,腳指頭從旅遊鞋裡露了出來,被鮮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