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牆怕水淹。
這還是偷羊賊給我的啟發,記得小時候村子裡經常有羊被偷走,牛逼的偷羊賊一晚上能把1厚的土牆打穿,靠的就是水。
一邊挖土一邊澆水,幾個人不間斷的輪班配合,事半功倍。
當然,需要強調的是,農村自建土牆的堅固性和我們遇到的夯土牆根本不是一個級彆。
黃二黑帶了一些物資,但沒考慮到會有這麼多人,剛才大家都補充了一點水分和食物,已經所剩不多了。
死裡逃生,每個人都深知水的重要性,尤其是白若雪,她偷偷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微一動,我的手指好像有感應似的,也不由自主的動了幾下,那種被吮吸的奇妙感覺再次襲來。
我心虛的瞟了石靜霞一眼,好像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我剛身出手,黃二黑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我的手腕。
“這是救命的水,動不得。”
我沒搭理他,猛的一用力,黃二黑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我一個晚輩,來了個接化發,手腕一抬,把我的胳膊反扭到背後。
“疼,放開,哎呦,斷,斷了。”
白若雪忙說道:“黃叔叔,快鬆口。”
話音未落,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紅著臉底下頭喃喃道:“鬆,鬆手。”
石靜霞雖然沒說話,但臉色已經極為難看,眼睛裡迸發出灼灼目光,似乎要把我和白若雪生吞活剝了一樣。
核桃盤動,“嘩啦嘩啦”,黃二黑一甩手,我當下就是一個趔趄。
黃二黑淡淡的說道:“不自量力。”
我甩了甩酸痛的胳膊說:“那就用尿,我先來。”
說著,我就要脫褲子,把我的意大利炮拉出來,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白老太咳嗽一聲,皺著眉頭:“慢著。”
我回頭說道:“男女有彆是吧,那這樣,女士回避,男士先來。”
“放肆!”
白老太突然發怒,身子一顫,頭頂白發光暈閃動。
她陰著臉接著說道:“光庭,彆說是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就算是夥爺會的祖爺見了我,也要尊稱一聲師姐,輪不到你在這裡胡作非為,成何體統?”
白老太氣場強大,說實話我有些怯了。
鼻大炮湊到我耳邊說:“哥,你也真是的,她那麼一大把年紀,那是吃過見過,還意大利炮,你就是核動力航母,那在太平洋上不也很樹葉一樣嗎。”
“滾你媽蛋,懂的可真多。”
不過想想也是,就我們幾個,男女加一塊,就那點量,對於一米厚的夯土牆來說,無異於杯水車薪。
這似乎是個死局。
石靜霞對鼻大炮嘀咕了幾句,鼻大炮瞪著眼睛聽,不停的點頭,兩個人相繼離開。
“小靜,乾什麼去啊?”
“鼻大炮,看好你嫂子,彆走遠了。”
石靜霞沒理我,鼻大炮頭也沒回,舉起手給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不一會兒,他們兩個又回來了。
鼻大炮有點營養不良,穿著軍裝鬆鬆垮垮,跟三毛一樣,他用衣服兜著什麼東西,走起路來“叮呤當啷”亂響。
我問道:“拿的什麼東西?”
鼻大炮神秘兮兮的說:“好東西。”
“嘩啦”一聲,他把那些東西倒在了地上,眾人一看全都嚇得後退了好幾步,估計要是沒有牆壁擋著,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怎麼樣,這麼多手雷夠用了吧?”
饒是黃二黑,都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