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聽我所言,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白若雪急道:“光庭,你發現什麼了?”
沒等我說話,石靜霞直接回懟了一句:“光庭也是你叫的,真不害臊。”
說著,她挽起我的胳膊,把腦袋往我肩膀上一靠,撒了一把狗糧。
依著白若雪的性格,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回了一句:“我們兩個……”
我一看要出事,趕緊咳嗽兩聲,打斷了她。
白老太開口說道:“光庭,說說你的想法。”
我一字一頓:“這是坐石。”
陝西省扶風、岐山一帶發現的周原遺址就曾出土了一塊類似的石頭,當時專家們掙得不可開交,後來在研究了大量的文獻資料之後,確定那塊石頭其實叫做“坐石”。
所謂坐石,顧名思義,就是用來坐的,放至於鬨市區,讓那些犯了錯的人坐在上麵,一來自省己身,二來接受來往之人的訓誡教化。
這可不是瞎編亂造,直到今天,坐石的影響依然存在,比如連坐。
毫不誇張的說,坐石應該是幾千年來最牛逼的一塊石頭了。
白老太微微頷首:“嗯,關於此事,我也有所耳聞。”
當下,我就跳坐了上去?
鼻大炮歪著腦袋問:“哥,你犯什麼錯了,快說,是不是做了對不起嫂子的事情?”
“滾尼瑪蛋,還嫌不夠亂啊。”
一把將鼻大炮推開,抬頭一看,牆壁上似乎有什麼圖案。
“把手電給我。”
燈光一照,看的更明顯了。
“這裡有一副壁畫。”
之所以剛才沒有被發現,是因為角度的關係,隻有坐在坐石上,從這個角度去看,才能看見。
眾人聞言,全都滿血複活,一個接一個爬上了坐石,手電光齊齊打過去,把整麵牆壁照的亮如白晝。
悠悠三千年,壁畫已經被歲月嚴重侵蝕,大片大片的脫落,剩下的部分輪廓也不是很清楚了。
盯著看了一會兒,眼睛酸痛,不停的流眼淚。
我揉了揉酸脹的眼睛:“不行,距離有點遠,看不清啊。”
鼻大炮說:“鐵蛋,我騎你肩膀上,你扛我上去。”
孫鐵丹呸了一聲,沒有搭理他。
宋海柱突然又發瘋了,伸出胳膊一個橫掃千軍,黃二黑眼疾手快,輕輕一躍躲了過去,劉元寶和鼻大炮不幸中招,被掃下坐石,摔在地上日娘叫老的罵了起來。
“瘋子,神經病。”
“真他媽絕了,哎呦,比拿炮轟還疼。”
宋海柱警惕的盯著孫鐵丹:“彆踢我的蛋,彆踢我的蛋。”
“柱子,我的柱子。”
白老太嗲聲嗲氣,摸了摸宋海柱的大腦袋。
宋海柱像一個順從的阿拉斯加一樣,安靜了下來。
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於是脫口而出。
“白老太,不如你騎在大柱子脖子上,讓他把你抗上去,如何?”
白老太聽後瞬間震怒,怒目而視。
“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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