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如果老大管不住老二,難成大事。”
鼻大炮慌了:“哥,你聽我說,我就是進去打探消息,她們非勾引我,這大白天我有賊心也沒賊膽呀。”
“放屁!”石靜霞啐了一口唾沫,“事兒都辦完了,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嫂子,你聽我說呀,我不乾,她們說賊安全,所長是她表哥,還讓我看了身份證,我一看是城裡人。”
石靜霞橫眉冷對:“城裡人怎麼了?”
鼻大炮眉眼之間多了幾分神氣:“狗日的城裡,我他媽日死她,狗日的城裡,呸。”
石靜霞一聽,身子一抖,抽身走掉了。
鼻大炮圪蹴在我身邊說:“哥,你是不知道,這些年我他媽過得都不如一條狗,他們吃不完的煎餅吐口唾沫扔給我,喝不完的飲料……”
我心頭一顫:“好了,彆說了。”
歎了口氣,我對鼻大炮說:“俗話說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敢……”
沒等我說完,鼻大炮舉手發誓:“放心吧哥,絕對不會有下次,否則你親手剁了我二弟。”
“滾尼瑪蛋,我還嫌惡心呢。”
把水喝完,鼻大炮輕輕擰上蓋子,猛地用力一捏瓶身,“嘭”的一聲,蓋子飛了,動靜還挺大。
休閒褲男轉過身來用手指了一下鼻大炮。
一個老太太拉著編織袋子走了過來,伸手想要瓶子。
鼻大炮開了個大腳,將瓶子踢到了馬路邊,讓老太太去撿。
我一巴掌呼了過去:“你他媽也是狗日的城裡人。”
鼻大炮沒反應過來,他當然反應不過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做。
“哥,我剛才打聽到了一個消息。”
我立刻問道:“快說,什麼消息。”
“鐵蛋昨天晚上好像也去養生了。”
“什麼,消息可靠嗎?”
“大差不離,當時我正在興頭上,也沒細問。”
我看了一眼養生堂,一直穿著紫色絲襪的腿伸了出來,一翹一翹的,是他媽挺帶勁。
“走,去看看。”
鼻大炮一轉身:“喂,嫂子,去養生堂了。”
這一句話引來不少關注。
石靜霞氣勢洶洶,快步走來,沒等她發火,我把事情說了一遍,她猶豫不決,又不放心我倆,磨磨蹭蹭的跟在後麵。
“哎呦,來了。”紫色絲襪騷不拉幾的說道。
我板著臉:“嗯,來了。”
紫色絲襪看著石靜霞:“這,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不該問的彆問。”
紫色絲襪眼珠子一轉,拉長音說:“哦,明白了,坐會,都上著鐘呢。”
隱約之間,不可名狀,不可描述的聲音傳來,角落裡散落著許多“小雨衣”。
“我,我出去等你們。”石靜霞紅著臉奪門而逃。
越扯越遠,我趕緊拉回正題,開門見山道:“問你個事,昨天晚上是不是有個人進來養生?”
一聽是問話的,紫色絲襪立刻變了一張臉,愛答不理的說:“這話說的,哪天不好幾十個人,我知道你說的是誰啊?”
鼻大炮插了一句:“就你說的那個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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